在袁念兒和徐治燁郎情妾意的時候,于靖找到了一個好主顧。
這次,找他買柴的還是那個王三。
于靖是不愿意賣給劉府的,畢竟發(fā)生了上次那樣的事情。
王三說上次的那件事是個誤會,是劉管家的人偷了錢,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東家給解雇了?,F(xiàn)在是他掌管府里的一應(yīng)事物,所以他又來找于靖了。
于靖聽到這樣的謊話,心中暗自發(fā)笑,道:“自己真的這么好騙嗎?”嘴上卻憨厚道:“我不敢去你們府上了,萬一你們丟了什么東西,怪罪到我頭上,我一個受苦人,如何能擔(dān)待得起?!?p> 王三道:“你放心,那樣的事情不會發(fā)生了?!?p> 于靖固執(zhí)地?fù)u頭道:“我不相信。”
王三很著急,作為一個要完成主子交代任務(wù)的人,對上于靖這樣憨傻的實心眼,很無奈。
“怎么樣,你才肯信我?”
于靖基本肯定,這個所謂的劉府,恐怕是徐治燁的一個障眼法,就是要給子下圈套的。但是,作為一個智商180,見慣影視中各種圈套的人,于靖倒是想要挑戰(zhàn)一下的。
“這樣,我每次將柴送到你們大門口,由你挑進(jìn)去,錢,你拿給我?!?p> 王三想了想,離主人交代的任務(wù)有點(diǎn)差別,但可以一點(diǎn)一點(diǎn)來完成的。
“好,我答應(yīng)你,但是,在我們府上不通知你時,你的柴不能賣掉?!?p> 于靖搖頭道:“不行,萬一你們不要,我的柴又沒有賣掉,如何養(yǎng)家啊,再說,我還要打獵的,不行不行?!?p> 于靖挑著一擔(dān)柴,掛著一只野兔,準(zhǔn)備離開。
王三一看,嘿,這個死腦筋的人真難對付啊。
“你等等,這樣好不好,我們出兩倍的價錢,你今天賣不掉,明天買一樣不吃虧的?!?p> 于靖心道:“這是要綁死我啊?!睋u頭道:“不行,我早點(diǎn)賣完早點(diǎn)回去,我娘子還在家等我呢?!?p> 王三徹底被于靖這種看似有理又無聊的借口搞服了。
“這樣,我給你想了一個好辦法,你呢每天給我們送一擔(dān)柴,必須是正午的時候,傍晚呢,你再給我們送一擔(dān)柴,怎么樣?”
于靖聽王三的話就明白徐治燁打的什么主意。在時間點(diǎn)上卡自己,給他留更多的時間去調(diào)戲袁念兒。
“不行,回家晚了,我娘子一個人會害怕的?!?p> 王三嘴角抽搐,你一個鷙鳥境下的傻子,人家一個鷙鳥境的高手,會害怕。
“沒事,你娘子很厲害的?!?p> 于靖搖頭道:“不厲害,在床上,她每次都向我求饒的?!?p> 于靖憨傻地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王三聽后,心道:“不好,這次少爺要發(fā)瘋了?!?p> 王三聽明白了于靖的傻話,但是不太敢相信,道:“她怎么求饒的,她為什么求饒???”
于靖臉一紅,用手撓了撓后腦勺,道:“那種事情,怎么可以和你說的。”
王三佯裝不信,道:“你有那么厲害,不可能的,再說,我看你也不想會那個的人啊?!?p> 于靖這個老實人著急了,這是嚴(yán)重懷疑自己某方面的能力了,但是,他從王三的話里聽出了一點(diǎn)信息,那就是,一直在小院周圍監(jiān)視他們的人是徐治燁的人,很可能就是這個王三。
“這你就不懂了,不過,我娘子好奇怪,她每次都是后半夜過來。”
王三腦袋“嗡”地響了一聲,心道:“這次完了,少爺肯定要發(fā)瘋了?!毖巯乱呀?jīng)顧不得自己的任務(wù)了,先將這個信息告訴少爺要緊。
“行了,今天你的柴我要了,你跟我走吧?!?p> “我不進(jìn)你的府門?!?p> “知道了,錢現(xiàn)在就給你?!?p> 王三從衣袖里拿出二十文,扔給了于靖。
于靖將錢接住,放進(jìn)懷里,挑著柴跟在王三后面。
還是原來的路,于靖故意放慢腳步,路上扶著腰歇了兩次。
王三暗中打量了兩次,這次確定于靖和袁念兒是真的睡在一起了。
“你倒是快點(diǎn)啊。”
于靖道:“不知怎么地,最近總感覺渾身的力氣沒有以前大了?!?p> 王三哼了一聲,心道:“好老婆費(fèi)漢,你那么漂亮的老婆,還不虧死你啊?!?p> “別找借口,快點(diǎn),府上急著用呢?!?p> 于靖趕緊跟上,心道:“有了這樣的暗示,不知徐治燁是否會就此罷手呢?!?p> 到了府門前,王三將柴挑走,于靖開始往家返。
王三將柴交給一個下人,急忙去見徐治燁。
徐治燁從袁念兒的住處回來,心情很好,正在剪一盆花。
王三湊到近前,笑道:“少爺,你的事情辦妥了?”
徐治燁看了他一眼,笑道:“少爺出馬,有擺不平的事情,不…擺不平的女人嗎?”
王三趕緊點(diǎn)頭,心中暗自叫苦:“自己知道的事情怎么開口啊?!?p> 徐治燁剪了幾下,見王三還在,隨口道:“你的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王三抓耳撓腮,不說話。
徐治燁笑道:“沒辦成???當(dāng)時是誰說擺不平一個傻子就當(dāng)一頭豬的?”
王三尷尬地笑了笑。
“如果你辦不成,我真的會把你當(dāng)豬一樣養(yǎng)的?!?p> 王三想到那個假裝劉管家的人任務(wù)失敗后的下場,臉一下子就白了,“噗通”跪下道:“少爺,我沒辦成事,是因為我在王老五哪里打聽到了非常重要的事情了?!?p> 徐治燁很滿意王三的反應(yīng),停下手中的活。
“何事?”
王三低聲道:“少爺,你保證聽后不責(zé)怪小的?!?p> 徐治燁笑道:“不責(zé)怪,你說吧?!?p> 王三將自己聽到的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包括于靖路上的反應(yīng)。
徐治燁拿著剪刀的手顫抖了一下,手緊緊地握著剪刀,因為要壓制心中的怒火,
“你不是說他們每晚都分開睡的嗎?”
王三低頭道:“王老五說,袁…姑娘是后半夜去他房間的,那時候,我…我已經(jīng)走了?!?p> 徐治燁冷聲道:“你說,你昨天晚上看到了他們親嘴,是誰先親的誰?”
王三想了想,道:“是袁…姑娘,后來他們就摟在一起,再后來袁姑娘好像睡著了,那個王老五就將人抱回屋里了,不過沒多久就出來了?!?p> “你確定你監(jiān)視他們的時候,他們沒有發(fā)現(xiàn)?”
王三猶豫了,道:“應(yīng)該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王老五笨的要死,至于袁姑娘,還有她父親…”
王三說不下去了,人家兩個鷙鳥境的高手,自己能不被發(fā)現(xiàn)的可能性有大。
徐治燁心里已經(jīng)想到了這一點(diǎn),冷聲道:“滾!”
王三趕緊連滾帶爬地出了屋,稍稍松了一口氣,抹抹頭上的汗,驚恐地看了一眼徐治燁的房間。
房間內(nèi),徐治燁猛然拿著剪刀,對眼前修改的接近完美的盆栽一頓狂剪,嘴里罵道:“賤人,你個賤人!難怪你不讓我碰你的身子?!?p> 徐治燁想到了上午在小院中的情景,想到了袁念兒最后委婉的拒絕,心中有一根刺突然刺破了他的心房,讓感覺無比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