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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昨日的截殺,深刻的意識到實力的重要性,如果不是對方對他的實力估算錯誤,那么現(xiàn)在的他早就成了一縷幽魂。
天色黑了下來,秦銘進入房間,開始修煉無名肉身功法……
擺出一個奇異的造型,身體扭曲的像是一只想要展翅翱翔的雄鷹,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滴落下來。
劇痛!
深入骨髓的劇痛!
一心二用……
純元功運轉(zhuǎn)起來,天地靈氣緩緩的向他涌去,劇痛緩緩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舒爽,秦銘深深的迷失在其中……
大半個時辰之后,他睜開眼睛,淡淡的饑餓感再次出現(xiàn)。
雖然不再需要食用肉食,但秦銘依然有些習慣于修練完之后吃些肉食補充能量,起身之后,來到桌子旁,一揮手一大塊猛獸烤肉出現(xiàn)在面前。
抓起烤肉,秦銘就要一口咬下。
咦?
突然,一聲輕微的驚異聲在窗邊響起。
雖然聲音很輕,對于秦銘來講,不亞于一聲驚雷!
這意味著他手中有儲物空間類法寶,被人發(fā)現(xiàn)了!
“誰?!”
秦銘臉色大變。
大意了啊!
原以為在自己的獨院之內(nèi)是絕對安全的,現(xiàn)在看來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
來人竟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隱藏到他的獨院之中,一直在觀察著他,他忘我的修煉和大意之下竟然沒有絲毫的發(fā)現(xiàn)。
絕不能讓此人將消息泄漏出去,否則對于他來說將會是無盡的麻煩。
秦銘身形突然掠動,沖出屋外。
一道黑影頓時沖上墻頭,瞬間遠去,速度之快,疾如閃電。
看到黑影,他的臉色陰沉的如要滴下水來,眼神之中滿是殺機,身形急速掠出,沖上墻頭,急速的向著黑影追去。
黑衣人對府里的地形極為熟悉,奔跑跳躍之間,盡是無人的地方,速度極快。
秦銘緊追不舍。
巔峰的風行步被他運用到了極致,整個身形就像是一陣風,瞬間遠去。
七繞八拐之下,秦銘發(fā)現(xiàn)黑衣人奔跑的方向竟然是大長老的府邸方向,即便如此,秦銘也沒有遲疑,仍然急速追趕。
兩人在黑夜之中,你追我趕,卻是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如同兩個幽靈。
終于,黑衣人一頭扎進了大長老的府邸,秦銘心下略有遲疑,但很快便拋之腦后,迅速追趕上去,從墻頭跳入府邸之中。
秦銘身如鴻毛,似無重量,落地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四面看去,卻是發(fā)現(xiàn)這個府邸很大,當中有一個池塘,亭臺樓榭,小橋流水,雕欄回廊,很是優(yōu)雅清靜。
然而,秦銘卻是無法欣賞這美景,他此時已經(jīng)失去了黑衣人的蹤跡,黑衣人似乎突然消失一般。
“該死的,藏哪兒了?”
秦銘心急如焚,四處打量,身體靈活如靈貓,跳躍騰挪,身形掠動,無聲無息。尋找了一圈,卻是毫無收獲。
心中不由一冷。
“該死的!”
秦銘暗暗懊惱。
但此時卻是沒有任何辦法。不說這黑衣人早已躲起來,就說這么長時間,以黑衣人的速度想要逃走也必然早已遠去,肯定是追不上了。
突然,一個人從府邸外面進來了,秦銘順著燈光看去,正是大長老的兒子白建和,他連忙隱藏到窗口之下的陰影中,縮成一團。
白建和徑直走過回廊,直奔一座偏房,正是秦銘所在的窗戶這一間。
秦銘見他進門,本想立刻遁走,但突然聽到白建和說的話便停了下來,繼續(xù)躲藏在窗戶下。
“爹,那小子早上便回來了,難道白大虎他們?nèi)齻€失手了?還是他們?nèi)烁緵]有出手?”
白建和說道。
“是啊,那小子回來了,我一早就知道了。白大虎三人最低的實力都是后天三重,白大虎更是后天五重,如果出手,沒有理由不得手,除非有人干預?!?p> “但族長那邊并沒有人出去,應該不是被人干預了,很可能這三個東西有了錢出去花在女人的肚皮上,把正事給忘了,這次回來,看我不扒了他的皮?!?p> 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恨恨的說道,正是大長老白九銀。
“果然是這老東西,看來這對父子沒一個是好東西。竟敢花錢雇兇來殺我,這筆帳我記下了!”
秦銘躲在窗下聽得一清二楚,不由得心中怒氣橫生,雙手緊握。
但想到大長老可是貨真價實的后天九重的高手,他現(xiàn)在可遠遠不是對手,連忙將心中憤懣的情緒按捺下來。
“真是命大!”
白建和恨恨的說道。
“不過想來這小子也的確是命大。想當年,咱們想辦法在白玉柔還沒有身孕的時候咱們就下了一步棋,將她想辦法誘入寒潭,最后寒氣入體,需要極陽之物治療?!?p> “咱們送給她對外謊稱是火麟獸的精血,火麟獸的精血是寒氣的克星,而且服用之后不但沒有任何副作用,日后有了身孕,出生的孩子有一定幾率成為火屬性天才。然而我們實際上給她服用的卻是千年火蛤的精血?!?p> “千年火蛤的精血實際上比起火麟獸的精血更加珍貴,倒是花了我們更多的錢。此血與火麟獸服用效果無異,正常情況下,這火蛤的精血價值更高,但是唯一的就是這火蛤精血必須在嬰兒成型后才能服用?!?p> “如果白玉柔一輩子不孕育子女,那么一切無恙,然而只要孕育,便會和體內(nèi)女子陰氣起沖突,會將這沖突延續(xù)至子女身上,一般情況下,子女絕對無法活過十歲,便會被體內(nèi)的燥熱活活燒死,也就是說白玉柔一輩子都不可懷孕,無論多少胎,結(jié)果都是一樣?!?p> “我們又找人將那秦延風打成重傷,碎其經(jīng)脈,需要家族的七品續(xù)經(jīng)丹才能治愈。最后所有的事情均按照我們預料的方向走,白玉柔果然偷了丹藥給秦延風,我們也順理成章的將之趕出家門,徹底與家族無緣,日后這族長之位理當由我們這一脈來擔當?!?p> “可是這小子在那樣的情況下都沒死。不但如此,在十歲的時候白玉柔竟然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靈藥將這小畜生的病給治好了,而后來還突然之間修煉到了引氣境,白九鳴得到消息之后,正好有了借口,竟然派白展堂將這個小畜生給接回來了,打亂了我們的計劃?!?p> 白建和有些郁悶的說道。
轟!
猶如晴天霹靂直入腦海。
秦銘的大腦瞬間混亂無比,雙目赤紅,怒火焚天,身上戾氣暴漲,牙齒緊緊咬住,嘴角流出鮮血而不自知。
原來這一切都是這一對父子搞的鬼!
他受了那么多年的罪,十年烈火焚身,父親母親受了那么多年的罪,十年如一日的為他續(xù)命,最后將他治好了,卻是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為了當上族長之位,這一對父子竟然能夠想出這么惡毒的主意。這是要讓白九鳴這一脈斷子絕孫啊!
他可是白九鳴的親哥哥,白玉柔的大伯?。?p> 所幸,秦銘的到來讓這一計劃徹底破產(chǎn)。
如若不然,大長老的計劃還真的實現(xiàn)了。
惡毒?。?p> 秦銘從未想過這世上還有人能夠計劃出這么惡毒的主意。他的手緊緊握住,手指甲深深的刺進肉里,鮮血滲出。臉上青筋跳動,牙關(guān)緊咬。
“是??!所以,這小子一定要死!他的存在不僅僅是打亂了我們的計劃,就憑他打傷了楊兒,嚇壞了月娥,也是要死!月娥到現(xiàn)在還是癡癡傻傻,這一切的根源都在這小畜生!所以,他必須死!”
白九銀的聲音猶如九幽的惡鬼,咬牙切齒的在屋里響起,惡狠狠的說道。
咔嚓!
秦銘的拳頭握得太緊,骨頭突然發(fā)出咔嚓的聲響。
聲音不大,但聽在白九銀父子耳朵里,卻是猛然一驚。兩人對視一眼,連忙向著外面掠去。
在拳頭的聲音響起的那一刻起,秦銘就清醒過來,暗叫不好。
窗戶下燈光映照下的人影突然晃動,說明白九銀父子兩已經(jīng)警覺,正在往外掠來。
怎么辦?
這一旦被抓到,必然會被滅口,這父子兩的狠毒程度從他們的所作所為就能知道,絕對是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之人。
秦銘焦急萬分。
突然,他看到不遠處有一口水井,再看到遠處的一棵樹上有著一雙碧綠的雙眼,仔細看去,赫然是一只黃白相間的花貓,心中立刻有了計較。
伸手從地上撿了一顆小小的鵝卵石,猛地向著花貓彈去。
他的肉身力量已經(jīng)達到了四千斤,這一手彈去,速度極快,不亞于一般的暗器。
嗖!
鵝卵石準確的擊中了蹲在樹上的花貓。
喵嗚!
一聲凄厲的慘叫,花貓的屁股被擊中,頓時慘叫著躥向遠處。
白九銀和白建和此時剛好出來,聽到聲音,立刻順著聲音急速掠去。
白九銀身為后天九重的武者,他還是白家的大長老,手中從來不缺少高級武技,身形掠動快速無比,顯然是一門極為高深的高級身法。
白建和也是如此,身形急速掠動,向著花貓的方向掠去。
夜天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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