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沈惜惜早已睡熟。
昨天下了飛機,她便直接去了圣英學院辦入職。一直到今天,她還沒好好休息過。
她蜷縮在柔軟的大床上,海藻般的微卷長發(fā),凌亂的散在枕頭上,粉色的櫻/唇微微張開,慵懶得像只可愛的貓兒。
司空連城坐在她的床邊,滿目愛意的凝視著這惹人憐愛的小小人兒。
骨節(jié)分明的指尖溫柔的撫摸著她額頭的發(fā)絲,直至光潔的額頭,粉嫩嫩的臉蛋,快要落在她的唇上時,他頓住了。
“惜惜,你希望我永遠是你的弟弟,可你知不知道,我早已做不到了?!?p> 他輕聲呢喃。
半晌,他嘆了口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門外響起沈紀年的聲音,司空連城才不舍的將睡得昏天黑地的沈惜惜叫醒。
“姐姐,姐姐該起床了。”他將臉靠近她,叫道。
“嗯,該起床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沈惜惜半瞇著眼睛,伸手懶懶的揉了揉眼睛。
睜開眼睛,一張放大的臉粹不及防的闖入她的視線。
沈惜惜頓時愣住了。
雖然早就知道豆豆長得很妖孽,可是也太極品了吧。
輪廓分明的臉,立體的五官,仿若上帝精心雕刻的杰作,墨色的眼眸,看一眼就足以令人淪陷。
沈惜惜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感到口/干/舌/躁,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在安靜的房間里,發(fā)出極不和諧的聲響。
沈惜惜的小臉登時就紅了。
“姐姐,你的臉好紅啊?!?p> 司空連城又靠近她幾分,注視著她紅撲撲的小臉,故作懵懂的開口。
幽深的眼眸閃現出如孩童般的新奇,沖著沈惜惜眨了眨。
沈惜惜對上他的眼眸,又愣了愣神。
“惜惜,連城,該吃飯了。”
門外又響起沈紀年的聲音,沈惜惜被驚醒,素白的小手抵住司空連城快要壓到自己的胸膛。
“那個,豆豆,該……該吃飯了?!鄙蛳ЫY結巴巴的說。
或許是看出她的窘迫,司空連城從她的身上起來,坐到床邊的椅子上。
沒了司空連城的壓迫,沈惜惜連忙從床上爬起來。
逃也似的進了浴室。
司空連城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紅瀲瀲的薄唇勾出一抹笑意。
沈惜惜看著鏡子里還面帶紅暈的自己,懊惱的敲敲自己的腦袋。
“沈惜惜,你是要發(fā)瘋了嗎?豆豆可是你的弟弟,就算他長得再帥,你也不能對著他發(fā)花癡??!”
可是她發(fā)現,她的心像是不受她的控制似的,砰砰亂跳。
沈惜惜心煩意亂,也不懂自己這是怎么了。
最后她把這反常的行為,都歸結于:豆豆長得太妖孽,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安撫好自己砰砰直跳的小心臟,沈惜惜迅速的把自己收拾好,然后走了出去。
“豆豆,走吧,下去吃飯了?!?p> 沈惜惜來到司空連城的面前,說道。
司空連城抬眸看向她,也不說話,只是緩緩將手抬起,伸到沈惜惜的面前。
沈惜惜看著眼前那只修長的手掌,突然一怔。
她不解的看著司空連城。
“豆豆?”
司空連城還是不說話,目光灼灼的凝視著她。
沈惜惜呆了一會兒,忽然想到了什么,牽起他的手,笑著說:“走吧,我們去吃飯了?!?p> 司空連城定定的看著她牽著自己的手。
惜惜,你還記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