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沈惜惜美美的睡一覺醒來,毫不意外的發(fā)現(xiàn)自己又是躺在了床上。
她知道,肯定又是司空連城抱她回來的。
早餐照例是司空連城做的,沈惜惜和司空連城安靜的用完早餐,便去給毛球喂食。
她發(fā)現(xiàn),毛球真的很能吃,而且看到食物,會有種異常的歡快。
“豆豆,等會兒你去學(xué)院嗎?”沈惜惜蹲在毛球旁邊,一邊給它順毛,一邊問。
“下午?!彼肓讼?,好像今天惜惜的課是在下午。
“那好,等我下午上完課,我們一起去寵物醫(yī)院吧,給毛球打疫苗。”
正吃食的毛球,冷不丁打了個抖。他們在說什么?仿佛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
“好?!?p> 出了門,沈惜惜和司空連城便分開了。
司空連城原本想要送沈惜惜去圣英,可是沈惜惜想了想,覺得自己想要在圣英安心的待下去,真的十分有必要和司空連城保持一點點的距離,所以便很委婉的拒絕了。
司空連城開著車去了公司。
一邁進(jìn)頂層,秦然看到他,差點就跪了。
大神,你終于了來,你和副總把這么大的家業(yè)扔給他,寶寶心里累啊。
秦然激動得淚流滿面。
司空連城不悅的掃了他一眼,眉頭一皺。
他當(dāng)初怎么就招了這么個二貨。
走進(jìn)辦公室,他門一關(guān),毫不留情的把秦然關(guān)在了門外。
秦然:“…………”
總裁大大還是這么傲嬌。
辦公桌上還放著幾份文件,是沒辦法用電腦傳送的,所以只能放在這等著司空連城回來再看。
他揉揉眉心,投入到工作中去。
不知過了多久,文件終于都處理完了,這時,電腦突然響了。
他瞥了一眼,明晨的視頻來電。
打開,他順便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
“有事?”他淡漠的撐起下巴。
“城,你的傲嬌需要治?!泵鞒拷z毫沒受他語氣的影響,神色很是平靜。
“聽說,你搞定了Y國那些家伙?!彼馈?p> “不過陪他們玩玩而已,他們還不值得我太認(rèn)真?!彼究者B城不以為然。
“果然是城,你的風(fēng)格?!泵鞒恳琅f沒有任何情緒變化。
他的每一句話,都平靜得仿佛一潭死水。
司空連城看他的樣子,忍不住問:“你的情況,還是沒有好轉(zhuǎn)嗎?”
明晨的眸子很靜:“我本就不抱希望,城,會不會愛,對于我來說,都沒有差別。”
司空連城內(nèi)心有小小的波動,但被他極好的掩藏。
其實他知道,明晨有多渴望了解愛一個人是什么感覺。
“城,我明天搭飛機回來?!?p> “不再多待幾天?”
“既然有了結(jié)果,就不必浪費時間了,家里的老頭子,也該死心了?!彼従彽馈?p> “那好,回來以后,你這一年就不用休假了?!?p> 有明晨在公司坐鎮(zhèn),他也好有更多的時間去攻克沈惜惜。
“城,你這樣就不可愛了。”
明明語氣是那么調(diào)侃的話,偏偏從明晨的嘴里說出來卻是這樣的一本正經(jīng)。
無視明晨的調(diào)侃,司空連城黑著臉關(guān)掉了電腦。
看看時間,離沈惜惜下班還早,他索性讓秦然將一些需要處理的文件都拿進(jìn)來,繼續(xù)工作。
明晨看著電腦,無奈的搖頭。
城總是這么不禁逗。
他的目光,忽然觸及到電腦旁的,套著貓頭手機殼的手機。
這是上飛機那時,突然出現(xiàn)在他外套兜里的。
應(yīng)該是那天摔進(jìn)他懷里的女人丟的。
依照他的性格,他本應(yīng)將這個手機丟掉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卻鬼使神差的留了下來。
想了想,他將手機拿起來,放在手心里,端看。
這手機并不是今年剛出的樣式,看樣子應(yīng)該用了一兩年了。
外面套著粉色的毛絨貓頭手機殼,典型的小女生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