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不用管我,繼續(xù)說吧。
我只是有時候有些夢里夢見自己的父母,好象還在對我說:我們在國外好好的,你怎么不來看看我?
那時候他們離世得太早了,讓我有些不甘心與不相信而已!
實際上他們的相貌,現(xiàn)在已有些淡忘而想不起具體樣子來!”
舒月不在意地回答道。
“不過,舒阿姨,那對老夫妻于我確實有種熟悉感,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仔細看著您,倒真讓我覺得這感覺不怪了!
他們的面龐中還真有些您的影子,只是當時太匆忙,沒有拍下他們的照片,事實上那樣做也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凌天明好象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豁然開朗地對舒月說道。
舒月不這樣說,他還真不敢往這方面想:小時候,凌天明也只見過舒阿姨一兩次,并且當時年齡太小,那時可以說四弟絕都是還沒出生。
那爺爺和奶奶能叫出茵的名字就顯得不奇怪了,只是他們?yōu)槭裁床缓褪姘⒁倘蚁嘁娔?,也還是那么奇怪的謎語一樣!
還有知道茵的名字,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因為他們一直在國外?難道說回國過?還是說他們也和我們凌家一樣,在國外的資產(chǎn),可以媲美凌家在國內(nèi)之盛況?
這時,凌天明感覺事情更是解不開的結(jié)了,不知道屋子里其他人怎么想。
想到這里,他突然又后悔了,剛才自己那句話,對舒阿姨,無疑又是個炸彈,她,她會不會……
凌天明心驚地快速瞟了下舒月,發(fā)現(xiàn)她只笑看著自己;而藍云也和自己一樣,吃驚地握住舒月的手,眼神中的慌亂,讓他這個晚輩都看出來了,舒阿姨肯定也知道吧?
“天明,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也一直相信,自己父母還活在這個世上。但是你說的年齡就有些不符合了!
沒事,你后面具體說你想對大家說的事!”
舒月坦然地看向凌天明,平靜地說道,還不忘藐視了下自己丈夫:也太小看自己的應(yīng)對與承受能力了。
藍云只是孩子氣地笑了,并說:“天明,你舒阿姨現(xiàn)在有我,還有女兒小茵,所以堅強著呢!繼續(xù)說吧?!?p> “是,藍叔叔,舒阿姨,晚輩多慮了!那爺爺奶奶看起真的很年輕,叫伯伯說不定合適些,但就是與他們一起談話的人,硬說他們六十多,快七十歲了咋的!”凌天明輕快道。
“那有一天一早,我在附近廣場站了一下,因為想起要給爹地與媽咪買禮物,就忍不住多看了下廣場上晨練的老年人!不看則矣,一看讓我驚詫了下,那幾十個人,大概有五十人左右吧,他們練習的,我怎么看著是中國的武術(shù)!這境象,就算是國內(nèi)都不多見,竟然在這國外能看到——
更有一點,這些人大部分是華人,中間只混合有幾個外國人,看他們的樣子,還很投入與認真,至于上面教他們的那個人,如果不因為年紀,還真的是玉樹挺拔而盛氣干云。
那個人,總有些似曾相識。當時我呆呆地稍微多站了些時分——當然事實上,我在那里站了快兩個小時,后來才驀然清醒了解到。
后面又出現(xiàn)個女的(其實就是后面一起送玉佩的奶奶),繼續(xù)帶領(lǐng)他們練習,前者在旁邊看著他們練習。
這位奶奶也真英氣,當時我覺得叫她阿姨都合適,她一步一勢,還真比年輕人不差分毫,她教的大家太極拳……”
“等等,天明你說的這兩個人,很可能就是舒月的父母,練武之人看不出年齡的,他們長年休身!”
藍云打斷了凌天明的話,急著問道,又象是自己很肯定地回答道——但他又有些后悔地忍不住看了舒月一眼。
情太真,不要說傷心
緣份錯失的你我
惆悵在無知天涯路……
愛太深,淚眼朦朧問,
何故迷失風雨魂
痛在為愛茫然等……
我是在等等一個真心癡心愛我的人
哪怕是水中撈月的天真……
我是在等等一個真心癡心愛我的人
不管雪落千層深還是風中夢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