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說道,“風兄,結拜的事我們稍后再敘。之前的賭約是不是先履行一下,王老虎,孫子磕頭叫爺爺吧。”
王老虎臉色瞬間陰寒無比,他憋了足足半刻鐘,底氣不足的說道,“徒有其表,丹藥最重要的是藥效?!?p> 風行客不悅道,“王公子,男子漢丈夫愿賭服輸,在下雖不是丹師,但丹藥的優(yōu)劣還是能辨別的。想必不用我說,王公子心里也已清楚結果?!?p> 林平不屑的說道,“原來丹師也有言而無信之人,真是開了眼。”
林安附和道,“愿賭服輸,輸不起還混個屁。”
王老虎怒道,“你……”
風行客說道,“既然王公子要試一下藥效,如此也好?!?p> 風行客掏出一卷羊皮卷和一袋靈石,說道,“王公子,這是我答應你的,一卷準玄階武技和五塊玉晶。”
王老虎欣喜的接過,把丹藥遞給風行客,“多謝風公子。”
林平不滿的說道,“公子給的報酬,要是平時,別說一品丹藥,二品丹藥也會擠破頭?!?p> 風行客把丹藥彈入林平的口中,“不得無禮,救命要緊,你先替師妹試試藥效?!?p> 雖說王老虎的丹藥品相不佳,但林平體內的毒性不多,丹藥入口片刻,林平體內的毒性便徹底根除。
“靈毒沒了?!绷制綕M頭大汗,興奮的喊到。他運轉靈力,絲毫不受阻礙。
“你試試這顆如何?”盛世把丹藥遞給林安。
林安接過,放入口中,丹藥入口即化,藥性柔和。
“如何?”風行客看著沒有任何變化的林安,緊張的問道,“到底如何?”
“靈毒已除。藥性極為平和,小師妹服用絕對安全。”林安欣喜的說道,“多謝盛公子。”
風行客說道,“請盛公子將丹藥給我,我去救小師妹?!?p> 盛世把另一顆丹藥送于風行客,“溫水化開,喂服即可。不出一個時辰,你師妹身上的靈毒即可盡除。待你師妹醒后,切記不可大補,只需按我給你開的藥方,溫補一下身體,待其運轉靈力,自然就可恢復。”
風行客把丹藥化開,小心翼翼的扶起昏迷中的小師妹,把丹藥喂下。
盛世冷笑著說道,“王老虎,咱們之間的賬該徹底的清算一下了?!?p> 王老虎笑著說道,“殺你如屠豬狗般容易。”
“盛公子,這是你的酬勞?!憋L行客又取出一卷武技和一袋玉晶。
“那我就不客氣了?!笔⑹澜舆^放入靈戒之中,“王老虎,你殺不殺我另說,眼下,先磕三個響頭,叫聲爺爺。哈哈……”
“找死!”王老虎唰的一聲抽出長劍。
“王公子請自重!”風行客擋在盛世面前,“二位皆是客,在我的大帳內動手,也太不把我放在眼中了吧。王公子,你想與我為敵嗎?”
王老虎說道,“風公子見諒,在下沖動了。盛世,我一定不會讓你活著離開棲鳳山?!?p> 盛世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笑道,“你說著不累,我都聽累了。咬人的狗不叫,你叫這么大聲,是怕爺爺我記性不好?”
“有種你別出大帳。告遲?!蓖趵匣⒄f完,氣沖沖的走出大賬。
盛世起身告辭,“風兄,后會有期?!?p> “盛兄弟請留步!”風行客說道,“我不管你與王公子有何恩怨,如果能與盛兄結為兄弟,我風某可以保你性命無憂,甚至可以幫你擊殺他?!?p> 盛世心中不悅,說通,“多謝風兄的好意。你的心意在下心領了。只是盛某獨行慣了,還請風兄見諒?!?p> 風行客笑道,“既然盛兄不齒與風某為伍,風某也不強人所難。只是請盛兄在此等侯小師妹醒來之后再走如何?”
“也好?!笔⑹佬闹懈硬粣?,卻也不表現(xiàn)出來。
“并不是風某信不過盛兄,只是小師妹傷重,有盛兄在,我放心些?!憋L行客吩咐道,“林平,弄些酒菜來,我與盛兄小酌幾杯?!?p> 林平應聲而去,片刻之后便有人送來一桌上好的酒菜。
盛世也不客氣,坐到桌前推杯換盞。
一個時辰之后,酒足飯飽,風行客的小師妹也已醒來。
盛世再次起身告辭,消失在朦朧的夜色之中。
“盛公子未免太不給面子,師兄如此屈尊,他競然不領情?!绷制綉崙嵅黄降恼f道。
“你懂什么,此子日后定是個人物?!憋L行客說道,“吩附下去,立刻查清他的底細,無論如何也要交好與他。且不說他的修為如何,一個有成為丹王潛質的丹師,值得我們拉攏,也許我日后還要借助他的幫忙才能重新奪回屬于我的榮耀?!?p> “是,師兄放心,我會即刻令人查明他的一切?!绷制焦Ь吹恼f道。
“那個丹師真值得師兄如此?”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少女盈盈的說道,因為大病初愈,她的臉略顯蒼白。
“小師妹,你怎么出來了?”風行客關切的說道,“趕緊回去休息?!?p>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泵郎倥f道,“尋毒已除,我也該活動活動,躺了這許多天,累死我了?!?p> “非常值得?!憋L行客肯定的說到。
“他真能成為丹王?”美少女說到,“就憑他解了我的靈毒?”
“不錯。也許連藥王谷的那位也能比下去。普天之下,能一份藥材成丹兩顆,而且品質藥效都均衡完美的丹師,恐怕不出五指之數(shù)。如此年紀的丹師,絕對只有他了??峙滤幫豕鹊哪俏划斈暌膊蝗缢??!?p> “怪不得師兄如此看重他。以后再見到他,我葉盈盈一定好好的謝謝他的救命之恩?!?p> “此事以后再說,小師妹還是趕緊回去休息?!?p> 葉盈盈撇撇嘴,不情愿的回去躺下。
夜色漸濃,仿佛一團漆黑的墨渲染著棲鳳山。
盛世躺在一個干爽的山洞之內,翹著二郎腿,叼著一根草莖。
王老虎自從大帳之內離開之后便蹤跡全無。
這不是王老虎的作風啊?
他得殺心與貪婪如此旺盛,他怎么會突然消失呢?
陰謀,一定有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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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城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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