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決定將這本書先放起來,現(xiàn)在還不是公眾于世的時候。
整個事件都還沒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他總覺得有一只大手在操控著一切。所有的事情也太巧了點吧。
而且,將南城師叔毀容的人到底是誰?南城師叔為什么不去報仇?是不知道,還是根本就不在意了?
他覺得應該是后者,畢竟愛人都沒了,這容顏似乎也沒有那么重要了。他連被說是一切事情的罪魁禍首都不在意,甚至覺得自己就是!這不知道這些年是什么東西支持著他活下來。
南城師叔到底為什么會被……
等等……
南城師叔和赤心的關系,據(jù)父親所說曾經是朋友,南城師叔在游歷的時候遇到了赤心,兩人一見如故,結為好友。而赤心當年將諾瀾帶走,諾瀾又說南城師叔是罪魁禍首,這豈不是就是說,赤心認為南城師叔是罪魁禍首!
為什么?根本講不通!
諾瀾自己也說了,在門派中幾乎不接觸其他人,只接觸赤心……
白九覺得自己似乎陷入了一個迷局,這里面出來了好多人,大多數(shù)都是未知的存在,其中應該會有身份重合。
也許他應該去找點其他的東西來琢磨一下,話說留白需要進行《來世》的售賣了。白九將這件事情看做了一個案件,而此刻他需要尋找到所有的主線故事。如果不將這個案件解決,還不知道南城師叔會遇到什么危險,就他那種本來就有死志的存在,真是的是十分危險。
白九走到半路上,忽然被沖出來的藍狐生給攔截了。
一把將他拉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一臉緊張的說道,“不好了,諾瀾被那個赤心帶走了??!我們不敢將事情鬧大,諾瀾也表示要自己從赤心那里打探一些東西。怎么辦!諾瀾會有危險的!”
按住激動的快要沖出去大人的藍狐生,白九心底也有些擔心,“諾瀾畢竟是赤心養(yǎng)大的,既然他費心心思將諾蘭養(yǎng)大,就一定有自己的目的。我們現(xiàn)在初步猜測他的目的是讓諾瀾對付南城,而這個目的沒有達成的時候,諾瀾就不會有危險……除非諾瀾阻礙了赤心的計劃。”最后一句白九喃喃自語道。
藍狐生眼底閃著一絲焦慮,白九微微嘆息,“冷靜點,你知道的,就算你現(xiàn)在再急躁也沒有用。你知道的……”
白九拍了拍藍狐生的肩膀,這家伙本來就不是那么沖動的人,只能說不愛動腦,但是藍狐生有著野獸一樣的直覺,以及一種不自覺的理智。因而在當初留白門口事件中,他才脫穎而出,而不是成為炮灰。
“卿然呢?還沒回來?”那家伙居然沒和狐貍在一起。
“沒,一直沒見到他的影子。”藍狐生深吸一口氣,白九說得對,一旦關于諾瀾的事情,他就有些急躁了。
白九和藍狐生擔心的諾瀾,此刻正跟赤心坐在一個房間中,面對面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師父,我想殺掉南城再回灼炎門!”
“這事不急!眾仙之墓快要出現(xiàn)了,這事門中最近剛剛探知到的信息,你跟我回去,參加這次的眾仙之墓爭奪?!背嘈膶χZ瀾嚴肅的說道。
“可是……師父!你說過的!”
“諾瀾!聽話!我是說過殺掉南城是一件必要的事情,但是眼下風林門的那個白九!你也知道,那家伙簡直就是妖孽,風林門現(xiàn)在處于風口浪尖,先不必說有多少人想要交好,我們沒必要做出頭鳥去對付風林門!”赤心低聲吼道,漸漸的又放緩自己的聲音,“聽話,你累了,去睡吧。我把你的冰晶棺帶來了?!?p> 赤心的雙眼盯著諾瀾,眼底不知道在涌動著什么,手指微動,身上淡淡的出現(xiàn)一種奇異的波動。
諾瀾忽然感覺到腦袋一陣眩暈。心底有一種十分想要睡覺的沖動,于是本能的打了個哈欠,“那,師父,我去睡了?!?p> 雖然很困,但是此刻諾瀾遲鈍的大腦還是有意思疑惑,為什么師父要費心將冰晶棺帶來。
赤心畢竟從小養(yǎng)育著她,雖然疑惑一些赤心的行為,但是內心還是帶著信任。
今天沒來的及問記憶的事情,明天再說吧。
諾瀾躺進冰晶棺,轉念間便睡了過去。
赤心走到冰晶棺旁邊,緩緩地將蓋子合上,然后露出了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南城,這次就先放過去,眾仙之墓以后,我們再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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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狐生猛地從夢中驚醒,滿頭的冷汗,胸口不斷起伏,一陣后怕,但是卻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靜坐了一會后,拿出了一張本命玉符,這是白九煉制的,他們幾個人都有,可以相互傳達安全情況,這個玉符是諾瀾的。
看著完好的玉符,白九心中松了一口氣,不是諾瀾。
雖然是松了一口氣,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總是感覺不安。
幾日后,何卿然回來了,帶回來了一個不知道是好是壞的消息。
“聽聞眾仙之墓要開啟了,諾瀾隨赤心回去了。咱們等不到了?!?p> “什么!回去了!怎么會這樣!”藍狐生驚叫道。
“怎么回事?”白九皺眉,他這段時間可是緊密關注灼炎門一行的行動,從始至終就沒見到諾瀾出現(xiàn)過!
“不知道赤心用了什么手段將諾瀾帶走了吧?!焙吻淙恍睦镆差H為沉重。這整件事情云里霧里的。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事情,真是讓人不爽。
不過,倒也是很有趣,跟著白九的決定還真是對,各種事情都能遇到。
“不說這個了,諾瀾最近起碼生命不會受到威脅,她很堅強,我們無需擔心。你們最近過的如何?”何卿然看向白九。
白九先是無奈的瞥了一眼旁邊暴躁的藍狐生,然后說道,“就像是你看到的那樣,留白熱火朝天,我現(xiàn)在已經交給其他的弟子去辦了。偶爾才過去看一眼。有不少人通過門派和留白給我留信息,楊瑤訂制符篆。我還在考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