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第二次紋身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溫茗提前一天發(fā)短信提醒了他,讓他不要忘記。破天荒的,他給了她回復,不過也就簡單的兩個字:“收到?!?p> 這是他的風格,他說話,好像一直都是這樣簡潔有力的,就像那天他離開時說的那句:“沒有?!?p> 呵,沒有。
他以為這樣承認自己沒有女朋友就算了?那么,她心里為他吃味搗騰的那幾天,這筆賬又要怎么算?
溫茗想,他有種,就永遠別栽在自己手里,不然,她也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隔天,溫茗依舊很早開了門,趁著秦延還沒有來,她給自己洗了蘋果,泡了麥片。
最近這兩天早上都很涼快,她的食欲不錯。
麥片的奶香很醇,她剛舀了一口,就聽到門口傳來了聲響。
“來啦。”
溫茗笑著轉頭,但隨之,笑意凝在了唇角。
進門的不是秦延,而是三個兇神惡煞的男人,溫茗認出為首的那一個糙胡子,就是在超市跟蹤過她的男人。
“你們找誰?”溫茗放下了手里的勺子,站起來,冷靜地與他們平視。
“找溫茗?!辈诤拥穆曇舳际莾礆馐愕?。
“找我什么事?”
“溫侯生是你老子沒錯吧?”
溫茗心里一個“咯噔”,頓時了然,原來是溫侯生招惹來的是非。
“對,我是溫侯生的女兒,但是……”
“別但是了,只要是溫侯生的女兒,接下來的事就好商量了。”糙胡子笑了一下,頓時顯得額角的那道疤痕有點猙獰,他抽走了溫茗身邊的凳子,往方桌前一坐,“你老子欠了我們很多錢,他說這些錢他還不上了,讓我們來找你?!?p> “什么錢?”
“什么錢你就別管了,總之就是……”
“買毒品的錢吧?”溫茗打斷糙胡子的話。
糙胡子瞇了一下眼,他曲起手指,慢悠悠地敲打著桌面,語氣不快:“妹妹,有些話你我心知肚明就好了,何必說破呢,那多沒意思啊是不是?”
“我沒錢?!睖剀苯亓水?。
“沒錢?”糙胡子掃了一圈溫茗的紋身店,“不能啊,你爸可說了,你自己開店當老板,而且還有一個很有錢的男人等著要娶你過門呢。照他這么說來,你應該是錢都花不完才對啊,怎么到了你這兒,就變成沒錢了呢?你們兩個,到底是誰他媽在說謊???”
“我們沒人說謊,我爸他只是不了解情況。他說得那個有錢男人我們早就分手了,我沒從他身上拿到一分錢。另外,我自己開店當老板沒錯,但是開店容易守店難,我這紋身店的收入,交個房租之后勉強夠生活的開支。你說讓我孝敬孝敬老爸,買包煙的錢有,但不好意思,買毒品的錢,真沒有?!?
Hera輕輕
下午加更,求收藏哇,求冒泡哇,到底有沒有寶寶在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