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發(fā)生上
?。牐犖也幌朐倏佳辛?,我想每分每秒都和他在一起,一分鐘也不想分開,我們都快畢業(yè)了,我的論文居然被日本一家雜志公司看中了,我也破格被他們錄取,我開心的不得了,簡直像在做夢,所有的好事壞事似乎一起發(fā)生了,筱籮已經23歲了,他父親和南楓學長終于決定讓他們結婚,南楓學長最大程度的和父親爭取著,抗議著,筱籮卻當做什么事也沒發(fā)生一樣,每天都和我好的要命,不知道為什么,我隱隱覺得不安!尚叔叔和瀾叔叔沒辦法,派人把他們押回了英國,我和伊濤擔心,所以也急急的跟著趕了過去,在追他們的路上,我親眼看著伊濤的不安,也幾乎可以感受到那些人的敵意,為什么都是臺灣人,為什么同樣是父母,伊濤的家人就可以那么親切,那么和謁呢?
結果,我們都不知道發(fā)生也什么事,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對南楓學長講了什么,做了什么,他妥協(xié)了,筱籮也妥協(xié)了,他們被逼著下個星期結婚!伊濤試圖想要沖進公館找南楓學長卻沒有成功。
直到筱籮找到我們,她很平靜的跟我說:“靜兒,對不起!我沒其他辦法了!”我以為他是說沒辦法反抗的事,我和她抱在一起哭,我能理解她,真的能理解,但我不明白的是他們?yōu)槭裁磿讌f(xié)呢!我是真的希望他們可以在一起,但不是在這種情形下,伊濤也為自己沒辦法幫到兄弟而常常感到自責,而自責的這段期間,我覺得他病發(fā)的越來越嚴重,不管他再怎么偽裝我都能很明顯的感覺到!
“靜兒,做我伴娘吧!我希望到最后都是你送我的!也想幫南楓哥哥再看看你們!”
我和伊濤互相對視了一眼,沒想到的是,筱籮的父親真的同意了,筱籮心情似乎一下好了很多,每天都很開心的逛街,選著禮服,我就每天陪著她,伊濤也可以見到南楓學長了,他說南楓學長什么也不肯說,他變的很憔脆了!那個時候,我突然覺得自己很沒用,什么也做不了!我替筱籮心疼也替南楓學長心疼。
終于等到他們結婚的這一天,我陪筱籮上了婚車,上流社會兩大家族的婚禮果然很氣派很豪華,可是今天的新郎新娘,伴郎伴娘沒一個開心的,我在南楓學長眼里看到的再也沒有以前的瀟灑和坦蕩,做為最后的見面,當他伸手擁抱住我的時候,像是鼓足了此生所有的勇氣和力氣對我說:“靜兒,對不起!要幸福!”我?guī)缀蹩梢月牭玫剿v話時顫抖的口氣。
婚車上,筱籮一直看著窗處,我看她傳了點簡訊給南楓學長說:“南楓哥哥,對不起!我希望你會一直喜歡我,像喜歡妹妹一樣!也希望你可以幸福!”
我更覺得不安,總是覺得筱籮這幾天都不對勁。
她突然笑了,對我說:“靜兒,你還記得三年前我們四個一起坐火車的情形嗎?”
我點頭:“那個時候大家都無憂無慮的真好!”
“我早知道會有這一天的!”筱籮說。
“筱籮不要胡思亂想!”我安慰她。
“那個時候,倚在南楓哥哥肩上,真幸福!”她回味著說。
“以后也可以??!”
她只笑不說話:“我一直覺得窗外飛著的風景很美!”
“是啊,很美,可是也過的很快!”我也看向窗外。
她突然說:“我想抓住風景!”
“筱籮……”
沒等大家反應過來,她突然推開車門縱身跳下了車。
“筱籮!”我嚇的屏住呼吸,車急速被停了下來,加長六扇門的林肯,一輛接一輛的停了下來,筱籮的血被染了一身,她白色的婚紗變成了紅色的,所有人都嚇懵了。
筱籮手里還緊緊抓著她的手機,大家立刻把筱籮送進醫(yī)院搶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