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的事情太多,忙碌的讓陳凌脫不開身。想著去后山自己再練練再準備準備的計劃全部泡湯,空下的一點時間根本不夠,還是坐在角落里看著他們比試比較舒服。賽事開到現(xiàn)在陳凌也不知道已經(jīng)過了幾日了,整日的忙碌沖昏了頭腦?,F(xiàn)在治系的所在地不知道的怕還以為是家診所。
到現(xiàn)在是第幾輪淘汰了,陳凌也不知道。數(shù)萬的圍觀沒有減少,若一定要說少了,少的人員那都在床上躺著呢。
陳凌放眼望去只有坐在最內(nèi)圈的五十多名身影依舊不變,還是和那日開賽時候一樣,一樣的人數(shù),一樣的悠閑。仿佛這場盛大的賽事根本還沒有觸及他們。陳凌看他們的時候,他們也好像都注意到了陳凌。不是別的,大概是因為自己的位子特別好吧,不在觀看臺上卻也是一覽無余,羨慕嫉妒?“你們嫉妒不來的,治系也有治系的好處?!?p> 陳凌看見了他的大債主倪倩,她待在從內(nèi)往外輸?shù)牡诙?,她也是有要上場的但還沒輪到。還有那自己第一個接觸的學院里的老男人,給報名的那個,居然也坐在觀看臺上。
“深藏不露呀!”各種眼生飄過,各種目光接觸。
陳凌有點小慌張,“為什么我看別人的時候人家都能發(fā)現(xiàn)我在看他們?!?p> 場上又是一爭猛烈的吵雜聲稍許平靜了下,陳凌知道這場比試的八個參賽者又有四個倒下了,自己干活的時候到了。
四只擔架從觀看臺后涌出,連算上抬的有十多號人,清一色的女學員。當她們出現(xiàn)時場上總也會交集上眾多目光,陳凌看著這些女學員的背影,自己都認識,有幾個是學姐,有幾個是同屆的,琪安雅也在隊中。
琪安雅說不上氣質(zhì)凌然美若天仙,但陳凌說不出自己為什么自從上次接觸過后,對她就產(chǎn)生了一種很特別的感覺。時而會莫名的想到她,一段時間沒見她人就會感覺好像少了點什么。
陳凌的目光隨著她身影的移動而移動,擔架在重傷的參賽者身邊停了下來,看他起來已經(jīng)奄奄一息。一位火系的學員對戰(zhàn)一名暗系的學員,本是一方壓倒另一方的比試卻出奇的持續(xù)了那么久。這兩是系種不是相生相克卻也應(yīng)該是速戰(zhàn)速決的,暗系的刺客流也不允許長時間戰(zhàn)斗。
火系學員已經(jīng)倒在了草坪上,上衣被全部割爛了,身上是一道道還流著血的傷疤。背后插著數(shù)把暗器還未被拔出就倒了下去。
他不想停手,估計是有什么仇怨吧。
喧鬧的場面在琪安雅被推倒后安靜了下來,變成了淅淅索索的說話聲響。
陳凌聽不見他們在說什么,但卻能看見,暗系男子一把推倒了琪安雅,試圖阻止救援,要一刀了解了對手的生命。琪安雅再次上前阻止,卻被一掌推的更遠重摔在草地上,猛咳出了幾口鮮血。
又有幾個女學員上前拉扯被一刀刺進了胸膛??磁_上的導師們,諸多圍觀的學員們看著這一切卻沒人阻止。對于瓦西羅蘭學院來說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他有資格解決對手的性命。陳凌看到只有老婦人她神色蒼白了,自己系里的那位德高望重的導師,格米導師。
拔出帶著鮮血的刀刃,又一個人倒了下去。暗系男子蹲下來要出刀的那一剎那,一拳側(cè)邊而來的狂暴力道直接將其轟出數(shù)十米遠。
陳凌躍入賽場扶起了琪安雅,一道怒光勢不可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