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習(xí)慣就好!
何為從挑戰(zhàn)椅上下去,也不跑,慢吞吞地走去。
先走到那對乞丐父女旁邊,蹲下去,掃了眼紙。
這動作看得金博文呼吸都急促了起來,媽的,不會這么巧吧?這家伙走狗shi運(yùn)了?
不過見何為只是嘴角揚(yáng)了揚(yáng),沒有任何表示,金博文大呼了口氣,果然啊,畢竟他只是在原來的基礎(chǔ)上加了一個小句號,而且剛好在斷句上加的,一般人就算看到了也不會覺得有什么異狀。
接著,何為繼續(xù)往那個貼著狗皮膏藥的銅人走去。
金博文欲哭無淚,怎么又來我這,能不能換個地方!
不過還是老樣子,何為匆匆瞥一眼也是直接略過了。
時間過去很快。
一分鐘。
兩分鐘。
何為連一處都沒有標(biāo)記出來!
余浮生在后臺閉上了眼,心道:果然還是太難了嗎?早知道的話,提前跟嘉賓打好招呼了,在出題的時候稍微地控制一下難度,不過現(xiàn)在后悔也來不及了。
姜維一皺起眉,一言不發(fā),也在為臺上的何為擔(dān)心,時間還剩下兩分半多一點,雖然他覺得何為不簡單,可事實就是何為到現(xiàn)在為止連一個都沒有標(biāo)注!
金博文對著薛雪笑道:“看吧,我就說,一個也沒找出來,剛才裝得倒像模像樣的?!?p> 薛雪也捂著嘴,道:“是不是我出得太難了?”
葉大炮也晃著腦袋道:“不會吧,我覺得我有一兩處還是比較簡單的吧,這也沒發(fā)現(xiàn)?”
張月琪不由得提醒道:“時間還剩下兩分半!”
何為繼續(xù)進(jìn)行地毯式的搜索,不過始終“一無所獲”。
時間馬上來到了三分鐘!
姜維一搖搖頭,對著鏡頭道:“都看了三分半了,一個都沒找到?要知道——”
“主持人,好了,我全部找到了。”
“???”張月琪張大嘴巴條件反射地道。
“什么?”葉大炮眼珠子瞪得老大,找到了,這就全找到了?
全場震驚。
全場都忘記了鼓掌。
“三分半,十二處,你他媽還真全找到了?”
“媽媽,我要離開這,這里有外星人出沒!”
演播廳一時間寂靜無聲。
何為不樂意了,怎么連掌聲都沒,太不給面子了吧,于是繼續(xù)斬釘截鐵地道:“我全部找到了?!?p> 啪啪啪!
喔喔喔!
張月琪難以置信地道:“你確定都找到了嗎?”
“確定。”
“好,首先請你報出你發(fā)現(xiàn)的第一處被改動的位置!”
何為笑著盯向金博文,道:“第一處是乞丐的那張紙上多了一個句號!”
科學(xué)助理拿起紙張對著鏡頭,張月琪也隨之說道:“正確!”
全場看向金博文,因為這一處就是他出的。
金博文如坐針氈,強(qiáng)顏歡笑道:“才一個,還有十一處!”
何為笑了笑,就知道這么缺德的事肯定是這小子干的。
“請報出第二處!”
“那左邊那個戴瓜皮帽的人,連人帶椅都往左移了五厘米。”
“正確!”
“第三處!”
“還是那人,手指多伸出了一根!”
“正確!”
“第三處!”
“......”
“正確!”
到后面,不管是張月琪,還是觀眾,還是嘉賓都麻木了。
臺上的那個始終帶著笑容的人,真的找到了,而且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個了,一個沒錯,有的甚至精確到難以置信。
現(xiàn)在還剩下最后兩個,要么真正地成神,要么泯然眾人,就只在這兩個細(xì)節(jié)!
而這兩處,也是公認(rèn)的最難的!
張月琪拍了拍胸脯,深呼吸,道:“請報出第十一處!”
“那個銅人身后的辮子,紅色的結(jié)往上移了三厘米!”何為指了指道。
“正確!”到現(xiàn)在張月琪幾乎是吼出來的,完全放棄了自己的表情管理,太震撼了,真的太震撼了!
觀眾那邊也不比張月琪樂觀。
所有人身體自然地往前傾。
所有人叫著,吼著,說著連他們自己都聽不懂的語言!
“我服了,真的服了!”
“加油,還有最后一個,一定要成功??!”
不知不覺,所有人都成了何為的忠實粉絲,想見證這一奇跡,包括姜維一,包括薛雪,包括葉大炮!
金博文不斷地安慰自己:還有最后一個,還有最后一個,他一定發(fā)現(xiàn)不了的!
沒錯,這剩下的最后就是他出的題,也是他認(rèn)為最難的一道題,因為幾乎沒有什么差別!
“第...十二處,何先生,請報出你的結(jié)果!”張月琪說話開始哆嗦了,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千萬不能失敗,也容不得失敗!
“就那個狗皮膏藥的銅人,他的右腳,往右轉(zhuǎn)了十度!”
“正!確!”張月琪用出全身所有的力氣吼了出來。
啪啪啪。
全場只剩下掌聲!
姜維一帶頭站了起來,他坐不住了,這個能力,簡直匪夷所思,如此多的細(xì)節(jié)要記,而且改動的方向又是如此的雜亂,他真的全部找出來了,而且甚至直接精確到十度,三厘米,你還能怎么辦?
服,就一個字。
余浮生在后臺哈哈大笑,不過沒人把他當(dāng)成傻子,因為他們也都跟著余浮生大笑了起來!
“余哥,節(jié)目活了,真的活了。”
“對啊,余哥,我敢打賭,這期節(jié)目,播出去,收視率決定能破二!”
“哎,小李,你這話說的,什么叫破二,明明能破二點二!”
“對,二點二,就TM破二點二!”
“余哥,你怎么流淚了?”
余浮生徉怒道:“說什么傻話,剛才風(fēng)有點大,吹了下眼睛!”
舞臺上。
何為如同一棵青松一般挺直地站立在那,還是那副笑容,還是那么淡然。
在觀眾如此激動的情況下,他跟沒事人一般,仿佛剛才的一切都不是他做的。
姜維一站著,拿起話筒問道:“何為,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姜導(dǎo),您說!”
“是這樣,我想問問,你完成了這樣匪夷所思的挑戰(zhàn),我能問問你是怎么想的嗎?因為我看你好像并不是特別的興奮?”
這也是所有人都好奇的地方。
何為撇了撇嘴,道:“習(xí)慣就好!”
三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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