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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烽煙萬里

第145章 挾天子?

三國之烽煙萬里 冥九曲 1956 2017-08-06 22:16:44

  陷入窘境的韓煒,突然想起了愛妻趙雨再對自己說的話:“陰陽之道,習之不易,須身、心、人三位合一;動之則分,靜之則合,剛柔、內(nèi)外、虛實、靜動、松緊、圓方皆為陰陽之根本。陰陽相濟合一,方能大成?!?p>  這本事道家修為之法,須臾間,韓煒好像頓悟了。

  楊阿若以暗勁逞強,韓煒便任由他施展。楊阿若之劍法在陰陽之中屬陰,韓煒便也以陰化解。而后再以借助此力,陰陽相繼還以顏色,可謂借力打力。

  楊阿若只覺得韓煒出招之時,也夾雜著這種暗勁。

  手中的劍也是毫無章法可言,但細細琢磨,發(fā)現(xiàn)韓煒的戟法隱約跟自己的劍法如出一轍,可又不是完全一樣。

  一時間,楊阿若覺得像是自己在跟自己交手,苦不堪言。

  但楊阿若并不放棄,每每韓煒出戟,楊阿若便以數(shù)倍的暗勁還擊。

  可這正中下懷,暗勁就如同畫了一個圓,轉了一圈又回到了自己這里。

  而楊阿若看韓煒的戟法從來沒有想要傷到自己的意思,只是在一味的化解暗勁。

  楊阿若心中鄙夷著韓煒這種不能傷人的戟法,同時又全力施為,一次又一次的想要壓制韓煒。

  就這樣,兩人針鋒相對,又戰(zhàn)幾十個回合。

  韓煒只覺酣暢淋漓,十分期待再次與楊阿若過招,這種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感覺讓他上癮。

  可楊阿若就很難過了,這完全就是他自己跟自己叫勁,體力消耗的極其嚴重。

  每當他焦急著要一劍刺死韓煒的時候,但偏偏韓煒也能朝他發(fā)動致命的一戟,若不是楊阿若劍法造詣頗為出眾,能及時躲過,恐怕就被韓煒刺死了。

  楊阿若心中暗罵:豎子,還真他娘的有些本事!

  楊阿若著粗氣,茫然的望著韓煒,不甘心的問道:“這是什么戟法?”

  帶著剛才對韓煒身法的疑問,以及現(xiàn)在對陣的戟法,楊阿若惡狠狠的盯著韓煒。

  韓煒此時也明白了,他自己領悟的戟法像極了后世的太極。

  但他并沒有提及,只是說道:“此乃呂溫侯傳授之戟法!”

  楊阿若聽后,心中也釋懷了。

  于此同時,街頭傳來了陣陣馬蹄之聲,還有人高喊:“主公休慌,趙云來也!”

  而街的另一頭,也是傳來陣陣人仰馬嘶:“馬超在此,狗賊休得猖狂!”

  援軍來了,韓煒長舒一口氣。

  典韋、王雙一見援軍而來,便要群起而攻之,隨即率領兩營人馬將楊阿若圍了起來。

  典韋聲如洪鐘的喊喝道:“嚴守街口,莫要走了賊人。”

  此時,趙云、馬超已經(jīng)躍馬挺槍殺至切近。

  馬超一眼就看到到楊阿若,心中憤恨,一合陰陽,抖動馬韁就向楊阿若沖來。

  趙云也看準時機,準備趁機發(fā)難。

  誰料,那楊阿若早就有所防備,竟然飛身一躍上了房頂,幾個縱身便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還沒等韓煒一眾人穩(wěn)定心神,鐘繇也是在英雄樓擒下了準備出逃的董白眾人,興沖沖的來告訴韓煒。

  韓煒雖然勝了,但也好不到哪里去,畢竟他面對的楊阿若。

  韓煒如今渾身是血,到處都是劍傷,血淋淋整個一個血人。衣衫之上還沾滿了塵土,灰塵與血漬已經(jīng)干涸凝固。身上的劍傷處也十余處,這也是占了他頓悟太極四兩撥千斤的光,若他沒有及時頓悟,恐怕早就死在楊阿若劍下了。

  韓煒看了看繩捆索綁的董白,有氣無力的說道:“鐘寺丞,跟本案有關之人,暫且押入獄中,我要親自審理。楊阿若逃竄,還望盡早……抓捕……”

  韓煒終于支撐不住,徑直倒了下去。

  就這樣,一場險象環(huán)生的死斗平息了。董白伏法,天子劉協(xié)也證明了韓煒的清白。

  至于董白,自然是難逃一死。被抓獲的董白囚禁在衛(wèi)尉府,呂雯每日都會前往探監(jiān)。

  韓煒受傷,臥病在床,自然沒有什么時間去提審董白。

  這樣,就給了呂雯極大的活動空間。她,還是要放董白逃走。

  翌日,呂雯高調(diào)宣揚自己要出城圍獵,隨行侍者數(shù)十人。

  作為溫侯呂布之女,誰敢阻攔?長安城門前守備的兵卒誰敢得罪?自然放行通過。

  而董白就混在其中,呂雯可謂光明正大的放走了董白。

  韓煒得知這個情況,大發(fā)雷霆,急召呂雯前來。怒道:“綺玲兒,你這是何意?”

  “不為別的,只為一個義字!”呂雯不卑不亢的說道。

  韓煒陣陣咳嗽,說道:“成全你,可我該如何面對天子?”

  呂雯冷笑道:“韓孟炎,你膽小怕事!天子對你如何?時時警惕,處處打壓,生怕你對其不利。可你呢?卻一直示弱,聽之任之。你在西涼之時,堪稱一方諸侯,所行之事,百姓稱道。如今入得長安,卻如此受氣。堂堂七尺男兒,為何受這等約束?”

  韓煒指著呂雯,說道:“不可胡言?。 ?p>  呂雯冷笑道:“當年你縱橫西涼,可謂一方霸主,但如今卻畏首畏尾,且不說天子如何。我只問你,漢室可興否?”

  韓煒一愣,旋即說道:“漢臣難為矣?!?p>  呂雯笑道:“至此,你還自稱為漢臣?”

  韓煒聽罷此話,如夢方醒,即刻問道:“我當如何?”

  呂雯笑了笑,說道:“你好自為之罷。若明日天子問罪,你便擒了我交差?!?p>  言畢,呂雯轉身而走。

  韓煒看著呂雯離去,心中泛起了波瀾:自己的未婚妻私縱要犯,犯了死罪,該何去何從?

  躺在床榻上的韓煒,翻來覆去,徹夜難眠。

  保全呂雯是必然的,可如何面對天子的質(zhì)問?

  韓煒自言自語道:“呵呵,事已至此,老子就挾天子一回!”

  挾天子以令諸侯,是賈詡的規(guī)劃,只是韓煒施行的早晚而已。

  這一步,勢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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