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辱的分封2
?。牐犓哪肯鄬Γ幕懿挥傻倪c裙,她能感受到那車上不屑的目光,春秋向前跪走了兩步,“回皇后娘娘,是和順郡主?!?p>
皇后微微轉(zhuǎn)動了下眼珠,向后傾了傾身子,放下了車簾,“罷了,我們走?!?p>
一聲馬鞭垂下,車子又向前行進(jìn)了。
待一行人馬走遠(yuǎn)了,春秋在慌忙站起,扶了扶胸口,長舒了口氣才轉(zhuǎn)過身對心卉道,“郡主,我們也走吧?!?p>
此刻的大祈已過了最冷的時節(jié),接近晌午是還有些微熱,這里不似晉王安排的住所,花園里茂茂蔥蔥的植物甚多,只是少了些許開花的,這漱玉閣原本就比較偏僻,所以花園里也少有嬪妃公主前來玩賞,心卉也自在了些。
卻是看到不遠(yuǎn)處的秋千,不由的走了過去,拂過一陣風(fēng),那秋千微微蕩著,她摸著繩索,心下泛起漣漪,在摩吉王庭的楓葉林里,也是有這么一個秋千的,那時的她常常坐在秋千上伴著落葉蕩的很高,不論是暖暖春日,還是金黃時節(jié),總是有淵夕的陪伴,想想與他美好的時光卻是如此短暫,緩緩的坐了上去。
“郡主,奴婢幫您推吧?!贝呵锿嶂^試探的問著。
她搖搖頭,春秋只好在旁默默的服侍,與她聊天解悶。
過了片刻心卉累了,也擔(dān)心受涼,便接過暖爐向院外走去,那一條石徑小路上竟有些濕寒的涼氣籠過,身上頓時微潮,很不舒適,卻聽得不遠(yuǎn)處一陣稀稀疏疏的腳步與她走了個照面。
那來人三十多歲的光景,玉面,人中處有些微須,藍(lán)灰色緞面長衫,著褐色黑底靴,五官俊逸。這宮里她認(rèn)識的人不過一二,這來人又是生面。心卉抬頭看了看,沒有理會,與他擦肩而過。
那人見了心卉,微微軀身行禮,卻不知看到了何物,慌忙的直起了身子,“等等!”
心卉停下了腳步,回轉(zhuǎn)身看著那神色怪異的男子,“有何事。”
他感覺到了自己的失常,停頓了一下,又做了個揖,“沒什么,失禮了?!痹捔T,便匆匆走了。
一盞茶的功夫二人便回到了漱玉閣,,心卉脫了衣衫換了干燥的,走在床上,想起那男子更是覺得蹊蹺,“方才遇到的男子是何許人?”
春秋在暖爐中多添了些炭,待爐子暖起又遞給了心卉,“是禮部檢校李丘李大人?!?p>
心卉在摩吉時便聽說這后宮都是嬪妃宮女,其他的男人都是不得進(jìn)入的,這李丘怎么能夠隨意出入呢,“他又為何會出現(xiàn)在此?!?p>
“這李大人是皇后的表親,又懂醫(yī)術(shù),皇后娘娘自娘胎帶有頑疾,只有家族中祖?zhèn)鞯尼t(yī)師能夠治療,所以李大人
經(jīng)常出入皇宮的?!?p>
原來如此,心卉正想著,春秋在旁規(guī)勸起來,“郡主,咱以后見到皇后娘娘或是李大人還是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吧,您在這宮里無依無靠,這皇后可不是好惹的,圖個平安最當(dāng)緊?!?p>
心卉沒有做聲,只是看著春秋忙了忙外,卻聽到門外的小太監(jiān)叩門,那年嘉洪要召見她,心卉十二分的不愿意,可如今卻也由不得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