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在外面伺候
?。牐牥屠找贿叴饝?yīng),一邊掏出一本冊子,上面記載了其他部族上繳的收成與貢品,拓跋婭翻看著,臉上露出了笑容,“不錯不錯,還是要盯緊一點,有幾個部落剛剛歸降,要多防備,天色也晚了,你也下去休息吧?!?p>
他恭敬的退到門邊,終是不忍,還是說了出來,“閼氏,大汗尋找的女子已經(jīng)找到了?!?p>
拓跋婭愣了一下,很快恢復(fù)了平靜,她摘下手上的飾品,又揉了揉太陽穴,“我知道了,大汗現(xiàn)在在哪兒?”
“在那女子的氈房里?!?p>
這么多年他都沒有放棄,終是把她找了回來,這個男人,怕是以后很難再拴住他的心了,“好生在外面伺候。。。。。?!?p>
巴勒退了出去,閼氏的神色過于平淡,她難道就不是女人么?自己的男人睡在別的女人的氈房里,她就不吃醋么?
巴勒雖然知道大汗心里一直都裝著那個病怏怏的女人,可他是看著拓跋婭長大的,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心卉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面的陽光透過門縫照了進來,她的手還被緊緊的攥著,淵夕趴在她的床邊,安靜的睡著,她看著,心又在微微的顫抖了,他真的是淵夕,是她日日夜夜想念的淵夕。
纖細的手撫著他的長發(fā),滑落在那略顯疲憊的面頰之上。淵夕被這輕柔的舉動驚醒,他坐起,卻見心卉對著他笑著,如遇春風,心下柔軟。
他沒有說話,只是掀開心卉的衣衫,那傷口的黑紫已慢慢散去,看著那妖嬈的紋身,他多少有些疑惑,卻是沒有問出口。
子介端著臉盆推門而入,卻見到了如此場景,他咬緊了雙唇,卻是沒有出去,“小姐,快洗漱吧”。
一陣涼風卷入,淵夕趕忙給她披上衣衫,心卉趁機穿戴妥當。
子介只是默默的浸濕絲帛,她接過輕輕的擦拭。
他又遞過藥碗,還冒著絲絲的熱氣,心卉端來就要吞下,卻又被子介搶了去,“小心,很燙的?!弊咏檩p輕的吹著,又親自嘗了一口,才把藥碗又遞給她。
淵夕在旁看著子介,他對心卉的照顧超越了隨從或是仆人的界限,昨日沒有仔細的看他,今日才發(fā)覺那是一張絕美的容顏,男人中長得如此陰柔漂亮的是少數(shù),他的容貌蓋過了一切,可淵夕卻看到了他對卉兒的心,那是一顆可以與他抗衡的心。
他不免心中有些異樣,自己這是在吃醋么?若是讓旁人知道,那該是多么可笑,北戧的大汗竟吃一個小侍從的醋。
“大汗!”門外是達楞的聲音。
淵夕聽見出去了,便沒有再回來,一會兒達楞卻是進了屋,向心卉深深的拜下,“以后達楞就來服侍姑娘了,等身體好些,達楞帶您去看看北戧的好風景!”
“我家小姐有我就足夠了,你還是去忙吧!”
達楞一聽子介的聲音就來氣,“你個娘娘腔!我可是大汗身邊的三金剛,我聽姑娘的也不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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