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樹下春風撩人(2)
心卉只是靜靜的聽,沒有插話,淵夕的心里話像是一眼泉水,慢慢的涌出,流入她的心田。
“所以,我和拓跋婭成了親,接受了北戧的大汗之位,我要有足夠的力量帶著你回摩吉?!?p>
她的心咯噔一下提了上來,她從沒有提過他們的婚事,她知道淵夕有苦衷,她知道他不會拋下她。心卉用手慌忙捂住淵夕的唇,“不要說了,我都知道,我都了解。”
“你不怪我么?想的那么簡單,卻把事情弄得如此遭?!彼麩o奈的哼笑著。
“不,你是我的淵夕,我的夫君,我怎會怪你?”
淵夕還想說什么,卻被那一抹粉嫩的紅唇吻上,輕輕的只有一吻,心卉難得的主動,他竟然像個驚慌失措的孩子,看著那個彎著雙眸的女子嬌羞的模樣。
難以平息的火苗迅速蔓延,他欺身壓過,粉紅的花瓣紛紛墜下,落在她玉白的額上,映著絕美芳華,唇與齒糾纏在一起,便不愿再分開,面上的紅暈漸漸渲染,他的青絲潛入她的發(fā),她的發(fā)尾藏在了層層疊疊的落花中。
凌亂的衣衫終是散落,那炙熱的情愛宛如魚水,你游在我的懷中,而我卻溜進了你的心里。
天色慢慢的暗沉,只剩下癡癡纏綿的二人。。。。。。
他們躺在草地上,遲遲不愿起身,額頭相抵,那份余熱還沒有退去,他狡黠的看著她,摸了摸心卉滾燙的面頰,“壞東西,是不是故意約我出來不干好事的?”
“不告訴你。”她只是抿著嘴笑,起身穿衣。
淵夕坐起,從后攬著心卉的腰,把頭埋入她的脖頸,又是一吻,這吻太用力,她不由得呻吟著,可他卻得意的笑。
一回到營地,淵夕便因大臣有事奏報和她分開了,心卉進了大帳,卻見已在桌上睡著的子介。他每日的忙于應承,竟顯出少有的疲憊之色。
她輕拉著他的發(fā)尾,子介有些微微的疼,撇著嘴虛瞇著眼眸,卻見他的小姐含笑看著,頓時沒了睡意,伸了個懶腰,“怎么才回來,為了和你一起吃飯,都要餓死了!”
“好了好了,我也餓了,去吃飯吧。”心卉坐在子介的身旁。
子介向身后的侍女輕輕拍手,魚貫而入的侍女端來一碟碟精致的小菜,他現在是比心卉還要過的滋潤。他知道心卉的喜好,為她夾著菜,“小姐,這是栗子糕,是他們孝敬我的,我沒舍得吃只等你回來。”
米色的栗子糕置于口中,溢滿清香,味道是極好,可她也只是淺嘗了幾口,“子介,以后不要叫我小姐了,不管怎樣,你是北戧的護疆公,地位很是顯貴?!?p>
子介不以為然,在他心里,小姐遠比這護疆公的頭銜重要,“小姐就是小姐,我才不管別人怎么看。”
心卉聽聞,也只是淺淺的笑,用手撫著脖頸,露出凝脂皓白的肌膚,子介抬起頭,卻被脖頸處那有些青紫的吻痕深深的刺痛,像無數小針插在心口,想拔都拔不出,他有些吞吞吐吐,“你們。。。。。。終是在一起了?”話罷便低著頭,神色黯淡,心亂如麻。
心卉知道,他心里不舒坦,可若瞞著他,又沒有多少意義,她輕輕點著頭,“恩。。。。。?!?p>
聽到她親口的回答,忽然像是什么東西噎在嗓內,無法呼吸,他心想現在面上的表情一定很難看,他不愿讓小姐看著擔心,重重的呼出幾口,轉過頭,對她笑著,“小姐一定很幸福,不需要子介的守護了?!?p>
心卉拉過子介的手,捋順散亂在胸前的發(fā)絲,“子介,你是我的親人,你若不在我身邊,我會寢食難安,會胡思亂想,我不許你再出什么事,你還要替阿賽和子桑黎活著?!?p>
一席話語輕輕的落在子介的心湖,他有些哽咽,“本來說好的,若是小姐找到了夫君,我便離開,可我不舍,我無法想象沒有小姐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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