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子介和你拼命
等了一炷香的功夫,心卉還是沒到,拓跋婭臉色有些難看,“再等等,如此重要的時刻,當然是要多打扮打扮?!?p> 話音未落,達楞便急急跑了進來,“大汗!閼氏!姑娘不見了!重要的東西也一并帶走了?!?p> “什么!”淵夕從榻上坐起,緊緊握著雙拳,他急忙問拓跋婭,“卉兒知道此事么?”
拓跋婭知道事情出了變故,也不敢有所隱瞞,只得點點頭。
她卻見淵夕的雙眸有些赤紅,他冰冷的斥責(zé)著她,“瞧瞧你做的好事!”說罷,便頭也不回的出了大帳。
拓跋婭失神的坐在榻上,眼淚不住的打轉(zhuǎn),為什么如此委曲求全,淵夕他就不明白呢。。。。。。
巴勒見如此尷尬的氣氛,忙向眾人揮揮手,人們趕忙散去,剛才還熱鬧無比的鳳帳,一下子就變得冷清了,她的眼淚這才無聲的流下,拓跋婭把頭深埋在掌中。
“閼氏不要難過,大汗不過是一時被她迷了心竅,過些時日自然就會忘掉。”
拓跋婭沒有理會,卻是越發(fā)的抽泣,她怎會不知,淵夕對心卉的感情根本不是一時興起,八年了,她都沒有感動他,更別說現(xiàn)在了。。。。。。
子介一聽他的小姐不見了,第一個便跑出了鳳帳,待他來到心卉的住所,這里已是人走茶涼,忽然想起小姐昨日的反常,她說要他一定要幸福,他憤恨自己的遲鈍,早就應(yīng)該想到小姐不會平白無故的說這么多話。
他看著進了門一臉迷惑的淵夕,氣不打一處來,“你跟我說過什么!你說你會守護她!可她現(xiàn)在卻被你們夫妻兩個欺負!小姐那么明事理的人,難道還不知道這是要逼她走嗎?我不管你是南榮淵夕還是拓跋淵夕,若是小姐有個三長兩短,我子介跟你拼命!”
面對子介的叫囂,淵夕心里的煩悶郁結(jié)在心口,不住的咳,點點血腥濺在衣上,達楞見狀,狠狠的推了子介一把,子介踉蹌的摔倒在地。
達楞跑過去扶住已幾近眩暈的淵夕,心里十分著急,大汗的身體有許多舊疾,心一躁便常有急火,“你個娘娘腔,別拿著北戧的恩寵不知好歹,若大汗出了意外,我第一個砍了你的頭!”
子介從地上爬起,顯然達楞已經(jīng)激怒了他,他從身上掏出那一枚大印,哐當一聲扔在堂前,“什么護疆公!是你們硬塞給我的,大爺我不稀罕!拿回去!我現(xiàn)在就去找小姐,我才不是那種為了地位便拋下?lián)磹鄣娜耍?
淵夕還是微微的咳,達楞看著子介離去的背影,一時恨得牙根癢癢,“看爺爺我怎么收拾你!”
淵夕邊咳邊對達楞說著,“快去找她回來。。。。。?!?p> 他心急如焚,可卻病倒了,渾身無力,在帳內(nèi)躺了一個晚上,心里總是隱隱的疼,一夜之間,下巴上便長出了胡渣,原本輕透的眼眸竟也變得混沌。
“父汗。。。。。?!?p> 他回頭望去,那小小的身影佇立在門邊,雙唇抿著手指,緊張的看著淵夕,“彰。。。。。?!?p> 拓跋彰瞬時溢出眼淚,他撲到淵夕身邊,頭埋在淵夕的胸膛,嗚嗚的哭了起來,“父汗。。。。。。你是不是很生氣。。。。。。我替母親給您道歉。。。。。。嗚嗚。。。。。?!?p> 大人之間的無故牽扯著孩子,淵夕不忍,拍著他的頭,“這是我和你母親之間的事,彰不要插手?!?p> “可母親說。。。。。。父汗不要我們了。。。。。。父汗不要彰了。。。。。?!?p> 淵夕原本一團憤怒,聽拓跋彰這么一說,更是氣的無處可泄,“這是你母親說的?”
淚水沖刷著拓跋彰的臉頰,他哽咽著點點頭。
他掙扎著站起身子,穿衣,不忘囑咐拓跋彰,“你就呆在我的大帳,哪兒都不準去?!?p> 拓跋彰吸著鼻子,胡亂的抹了抹眼淚,爬上床抱著他的小弓箭,時不時的朝帳外張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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