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少,怎么這么有空找我出來醉生夢死?不該?。∧依锬俏唤裉鞎绻ち??”不等陳經(jīng)理出去出,傅子博一看到滕滜就迫不及待地開口,實在是少見,滕滜會有剛回國就能夠單獨約見自己的時候。想想在國外那幾年,每一次回國,滕滜的所有精力都用于對付小蔓子那個小尾巴,這次竟然有空召見自己,還是單獨一個人,他該不該感到受寵若驚?!
滕滜本就心情不好,這會聽到關(guān)于小蔓子這個名字,更是直接想起剛剛在街頭那礙眼的一幕,稍微抬眼,涼涼地掃了傅子博一眼。讓剛剛退到門口的陳經(jīng)理在這一眼下,打了個冷顫,立即快速抬手關(guān)門,唯恐被臺風(fēng)尾掃到,那個眼神簡直太可怕了,僅僅一個余光就極具殺傷力,陳經(jīng)理暗暗想,如果再感受一次,自己絕對會心臟病發(fā)作,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為妙,還是傅少厲害,從小到大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上竟然能夠存活下來!
傅子博一接觸到滕滜的目光,暗喊了一聲“不妙!”滕滜每一次陰晴不定必然是關(guān)于小蔓子的,他這次突然約自己出來還是這副生人勿近的表情,自己剛剛竟不知死活地一進(jìn)門就踩雷,這可該怎么辦???
傅子博真的是欲哭無淚,連忙狗腿地道:“感謝滕大少的救命之恩,將我從我媽咪那水深火熱中拯救出來,要不是你,我快要被她轟炸死了。您不知道,我媽簡直是個神人,她可以由雞毛蒜皮大點的事扯到美國當(dāng)前的政治布局……”傅子博一邊手舞足蹈地盡情自救,一邊悄悄瞥了一眼滕滜探查軍情,看到他還是面無表情的大冰塊樣,心里一驚。
看起來諂媚跟狗腿都不管用,這次一定是大事件,有瓜可吃了!他都連忙收放自如地收斂起自己活靈活現(xiàn)的表演,拿出平常自己要談幾個億大生意的嚴(yán)肅樣,假裝正經(jīng)地咳兩聲“咳咳,滜哥,怎么了?是F國那邊出了什么事了嗎?”額間微微蹙著,內(nèi)心則癢癢地想著:快點告訴我,快點告訴我,小蔓子把你怎么了?我可是你們最真誠的觀眾啊!大瓜大瓜快點出來!我準(zhǔn)備好小板凳了。
“我看你最近挺閑的,非洲有個項目進(jìn)展一直不順利,想把這個重任交給你?!彪鴾蹩粗底硬╅W閃冒星星的眼神,緩緩飄出一句話。
“別啊,滜哥,要是我走了,你該有多寂寞啊,是吧!”傅子博一秒破功,果然還是太看得起自己,有哪一次能夠在滜哥這邊吃到他跟小蔓子的瓜,每次都是自討苦吃!還是下次找小蔓子談?wù)?,看看她又干了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吧,竟把我們滜哥直接弄成北極冰山。滕滜賴得理他,自顧自地拿起紅酒瓶給自己倒一杯。
傅子博看到了,摸摸自己的鼻子:終于過關(guān)了,小蔓子你可把我害慘了,看我下次怎么報答你!然后連忙接過滕滜手上的酒瓶,端端正正地給他倒?jié)M一杯酒“哥,請喝!”
一整個晚上,傅子博都在給滕滜倒酒,自己反倒可憐兮兮地一口都喝不上,醉色最令人向往的就是它的酒,有權(quán)有勢都不一定能喝上,可惜了這美酒,被騰大少跟灌白開水一樣喝,簡直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