颶勛番外(二)
囚龍閣內(nèi)一片笑聲,颶勛緩緩走進(jìn)囚龍閣開口問道“你們?cè)诟陕铮靠雌饋砗荛_心?”
見到颶勛走了進(jìn)來,大家都連忙停止了歡笑,扭頭看著颶勛,焰烈還不忘將手里的衣服往身后藏了藏。
颶勛一臉疑惑地說道“都看著我干嘛?你們剛剛在聊什么,好像很開心?”
“沒、沒什么!”銀賢開口回答道
“沒什么?”颶勛緩緩走近焰烈,看著焰烈有些閃躲的眼神,微微啟唇“身后是什么?藏了東西嗎?”
“沒有!”焰烈不禁將衣服藏得更靠后了些
“哥哥們有事情瞞著勛兒?jiǎn)??究竟是什么事情不想讓勛兒知道?拿出來!”颶勛緩緩開口
“好了好了!”焰烈極不情愿的拿出衣服放在颶勛手里“看吧看吧!你要看就看好了!”
看著焰烈放在自己手中的衣服,颶勛不禁撇了撇嘴“一件衣服?你藏起來干嘛?”
“好了!”這時(shí)夜昔凡悠悠開口“勛吶,哥有話要和你說!”
颶勛轉(zhuǎn)過身看著夜昔凡,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哥說吧,我聽著!”
只見夜昔凡薄唇輕啟緩緩?fù)鲁觥八Y(jié)婚了!”
聽到夜昔凡的話,颶勛久久沒有緩過神來“哥在說什么呢?”
夜昔凡看著颶勛默默地重復(fù)了一遍剛剛的話“我說,漠晗,他要結(jié)婚了!”
“結(jié)……婚?”颶勛的嗓音不知從何時(shí)開始沙啞“和……那個(gè)人類嗎?”
“嗯!”夜昔凡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duì)!是那個(gè)人類!你手里的衣服,是我們參加婚禮時(shí)需要穿的衣服,你的在那里,你要去嗎?”
颶勛聞言僵硬地扭過頭看著一旁折疊整齊的黑色西裝禮服,莫名覺得呼吸有些困難,最后還是緩慢地吐出了兩個(gè)字“不去!”
夜昔凡依舊開口“想好了嗎?真的不去嗎?”
颶勛艱難得喘息著“不去!我為什么要去!我是王子他是將軍,他的婚禮我為什么要去!”
說罷,颶勛便轉(zhuǎn)身離開了囚龍閣
望著颶勛離開的背影,銀賢不禁開口“呀!哥這是干嘛啊?干嘛要告訴他?。俊?p> 焰烈也有些埋怨夜昔凡“就是?。「绺陕镆嬖V他???這下怎么辦?”
夜昔凡不禁嘆了口氣“他遲早要知道的!他是狼颶勛,我們瞞不住他的!”
回到颶風(fēng)閣,颶勛望了眼那滿院子的殘骸,那里曾經(jīng)是一片火紅的花海,因?yàn)槟莻€(gè)人的離開,自己一怒之下毀了那一整片盛放的鮮花,可如今……
颶勛突然覺得連呼吸都很困難,抬起手用力扯了扯領(lǐng)口,純黑色的制服軍裝里面是雪白的襯衫,好看的鎖骨透過微開的領(lǐng)口,看得真切……
颶勛快步走進(jìn)大殿,徑直來到了朝晗殿的門口,伸出手緩緩?fù)崎_那扇緊閉的房門,陽光透過門框照射近屋內(nèi),看著面前墻壁上懸掛著的少女畫像時(shí),那些紛紛擾擾的記憶隨著那道門一起被打開!
那些記憶隨著時(shí)光的流逝早已染上了塵埃,但狼颶勛卻從不曾讓那記憶參雜一絲的雜質(zhì),因?yàn)椋鞘悄莻€(gè)人留給自己的記憶,無法取代,獨(dú)一無二!
看著朝晗殿內(nèi)的陳設(shè),颶勛輕聲說道“拿酒來!”
隨后立即有仆人上前詢問“殿下,您要什么酒?還是您常喝的千人釀嗎?”
颶勛似在思量又似在出神,過了良久才緩緩說道“透骨香吧!”
“是!”
透骨香,那是當(dāng)年漠晗與颶勛一同釀的酒!
這酒是用漠晗最喜歡的血蘭花釀的,釀酒的水用的是清晨的朝露,最重要的是,這酒中放了一根颶勛的狼骨!
這酒若是尋常人喝了,也就是普通的美酒罷了,唯有他狼颶勛喝了以后,才會(huì)從骨頭里散發(fā)出陣陣清香,如夢(mèng)似幻,妙不可言!
哥,你還記得嗎?那是我們一起釀的酒!
我曾說你人比花嬌笑靨如檀,你卻說我身為男子卻生來自帶香骨身透異香,自此以后,有了這笑靨如檀,透骨生香的美酒!
如今,我再放異香,你可還會(huì)再展笑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