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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神很愛鬧

第五十九章

半神很愛鬧 相濡以沫過 6795 2021-01-16 21:08:58

  兵器逐漸虛化成原來的弓箭,手指再搭上,五支黑羽便像寒鴉般急沖向南宮靈溪。南宮靈溪只有在碧云劍上注入了靈氣才能斬?cái)嗪谟?,這對靈力的損失非常大,她自知這樣耗下去不是辦法,躲也躲不掉,甩也甩不掉甩不掉長了眼睛疼一樣,一直追著她。幾支黑羽的追纏她便無暇去管逍遙陌塵了。逍遙陌塵這邊手又搭上了弓箭,又是一個(gè)排密密麻麻的黑羽沖了出去。根本沒完沒了。臺下一片嘩然,這個(gè)是靈氣,化形,竟然還能控制自如,這得多么?是什么級別的修行!這才十八看起來也就十八歲,竟能壓著南宮靈溪打。南宮靈溪聽著臺下議論,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奈何身后的黑羽根本就解不開斬不斷,這番耗下去了輸?shù)倪t早還是,南宮靈溪一咬牙,大股靈力輸入到碧云劍上,回頭將其全部斬?cái)?,但這也是一部分而已,剩下的話五支黑羽仍舊是窮追不舍。南宮靈溪繞了幾個(gè)圈子然后速度逐漸加快,眾人只見得一抹藍(lán)色的身影和幾抹黑色在空中飛快地閃略。就在幾乎看不見人的時(shí)候,南宮靈溪猛然出現(xiàn)在逍遙陌塵背后,然后以幾乎光般的速度直直向上飛去,幾支黑羽來不及轉(zhuǎn)彎,就這么刺向了逍遙陌塵陌塵的背部。南宮靈溪額頭微微出汗,面紗下的嘴角揚(yáng)起,下一秒,她的笑就僵在了臉上。黑羽穿過逍遙客陌塵,逍遙陌塵陌塵也連同黑羽化作了黑煙。下一秒,南宮靈溪感覺肩膀上一重,那把虛化的弓就在那里她的肩膀上放著,逐漸虛化成為了一把短刃逼著她的脖頸。

  “你輸了”逍遙陌塵收回短刃,兩人都站會回到了臺上,逍遙陌塵收起來弓,拿起地上的暖爐抱回了懷里,暖爐的話炭已經(jīng)有人有些滅了,但是也沒關(guān)系,回頭叫瓜子加點(diǎn)火就可以了。一陣戰(zhàn)斗下來,逍遙陌塵也是感覺到了手腳冰涼。臺下的人已經(jīng)喝彩起來:“好!打的漂亮!”

  南宮靈溪好一會才緩過來,看著逍遙陌塵:“你是哪個(gè)江門來的?”

  逍遙陌塵沒做答,道:“你輸了該下臺了”

  南宮靈溪被這句話雷的說不出話來,現(xiàn)在她懷疑這個(gè)人就是來打她臉的。但最后還是在憤然走下臺,南宮家的人馬迎了上去去接他們的小姐,幾位長老也是若有所思,他們也知分寸,這種事情是還是等年會結(jié)束之后這位少年下臺再說比較好,眾目睽睽之下去討論也有失風(fēng)范,也惹得大家不滿。

  “追上去啊!”南衣這邊給逍遙陌塵傳聲,逍遙陌塵看向南衣坐的方向,發(fā)現(xiàn)自己的師父正在那里來回比劃:“追上去!”

  逍遙陌塵也不知道師父要干什么,也就跟著南宮靈溪下去了。

  南宮靈溪還沒有走,正好看到逍遙陌塵下臺來走向自己。

  “怎么?有事?”南宮靈溪問他。

  逍遙陌塵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傳音問向南衣:“師父,追上了,還要干什么嗎?”

  南衣聽到逍遙陌塵的傳音差點(diǎn)沒氣笑,跟上去干嘛,能干嘛?

  “給她一塊玉”

  “什么玉?”

  “隨便什么玉都行,要好看的”

  逍遙陌塵此時(shí)反應(yīng)過來了,應(yīng)該是師父給自己找婚配呢。但現(xiàn)在不說什么好像還有點(diǎn)尷尬,送玉是不可能送的。

  猶豫了片刻,南宮靈溪轉(zhuǎn)身就要上轎子走了。

  逍遙陌塵叫住了她:“今日并無冒犯之意,多有得罪,還望勿怪。”

  “沒了?”

  逍遙陌塵說完后,南宮靈溪就問了下來。逍遙陌塵愣了一下,隨即又開口:“一路走好”

  南宮靈溪臉一下子黑了下來,不再猶豫就上了馬車。大老遠(yuǎn)的南衣聽到這句‘一路走好’也是又氣又笑,君如夜和方清淵倒是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南衣到底沒坐住,也跟著去找逍遙陌塵。

  逍遙陌塵繼續(xù)在臺上,南衣左看看又看看還是沒坐住,站起來就往南邊走了,君如夜看著南衣跟一群老頭子開始絮絮叨叨說了起來。說著說著,南衣這人手里就有一團(tuán)火燃了起來。

  君如夜背后一下子冒出了汗,立即讓方清淵看好小草,自己也跟著去了。

  逍遙陌塵的第二場是比劍,對手則是第二排要上的那個(gè)青年,貌似是南宮靈溪的追求者,情敵見面,分外眼紅。但逍遙陌塵卻沒那心思,那人剛見面,就抽出長劍砍了過去,那人也是劍術(shù)高超,與逍遙陌塵打的不分上下,優(yōu)劣勢一時(shí)半會還看不出來。

  “注靈——”

  劍身隨著青年的暴喝陡然增光,整個(gè)劍身都是熾熱的紅色,熊熊烈火附在了劍身之上:“原本這招是留給南宮靈溪的,看來只能留給你了!”

  逍遙陌塵心中一冷,手中短刃更是接不來長劍,每接一次手背都會被燙傷。

  “好!打的好!”臺下人饒是不知危險(xiǎn),一陣叫好,因?yàn)樗麄兌家詾殄羞b陌塵武藝高超應(yīng)該也會注靈,但逍遙陌塵仙骨已碎,注靈怕是這輩子都不可能的,習(xí)武也是更不應(yīng)該有半分癡想。

  逍遙陌塵連連退步,那人直刺來,眼看已經(jīng)無法躲避,這已是臺上的邊緣,于是就這么生生地挨了一下。那人眼看得逞,卻笑不出來,他還記得南宮靈溪是怎么輸?shù)模运桓宜缮翊笠?,一劍刺入,果然黑煙四起,如用那人的意料之中,一劍未中,便迅速轉(zhuǎn)身去尋找逍遙陌塵的身影。此時(shí)的逍遙陌塵正站在遠(yuǎn)處,拉弓發(fā)箭。青年用劍去斬,便斬?cái)嗔艘恢Ш谟?。黑羽斷了,逍遙陌塵也不見了蹤影。再尋找時(shí),短刃就架在了脖頸間。

  “你輸了”逍遙陌塵的聲音淡淡傳來。

  青年猛然后退,拉開一段距離:“妖術(shù)!這是妖術(shù)!”

  臺下一開始的喝彩也逐漸小去,仙門的人也開始細(xì)細(xì)地打量著逍遙陌塵。

  臺下這時(shí)有聲傳來:“打不過就說人家是妖!是不是輸不起!”

  “害,也可能是人家武器好,沒這般厲害的神武話,他打起來說不定也是個(gè)只會三腳貓的娃娃”一道酸溜溜的聲音傳來,也是臺下人說的,但到底是誰卻不得而知,這時(shí)南衣注意力放這里的話,八成早找到那人給他幾巴掌了。

  “妖術(shù)!一定是妖變得!否則怎么不肯以面示人!”青年氣不過,臉上越來越來紅,但心里的幾分懷疑也讓自己有點(diǎn)信心。怎么會有如此詭異的神武,怎么會有平白無故冒出的人。

  臺下明知這人是輸不起,但看看了呆著面具的逍遙陌塵也紛紛起哄,想要一睹真容。若是瞧見了,記住了面容,以后也好拉攏。

  “年會繼續(xù),張青嵐,下去吧”臺下的一位中年男人在人群中站起,聲音雄厚,明顯是用了內(nèi)力。

  內(nèi)力里面夾雜著微弱的威壓,但他的意思只是針對那個(gè)叫張青嵐的青年而已。張青嵐憤憤收刀入鞘,城主大人他可是惹不起的。臨走下臺時(shí)狠狠地剜了逍遙陌塵一眼,但逍遙陌塵全當(dāng)沒看見,這又把張青嵐氣的不輕。

  威壓過后,逍遙陌塵止不住地咳嗽,盡管盡力壓制,但還是能從抖動的肩膀可以看出來。

  南衣這幾天對逍遙陌塵很上心,威壓放出的時(shí)候南衣第一注意力就是逍遙陌塵,小草那邊有方清淵,所以沒什么事。倒是逍遙陌塵,凡人尚且有那么一層薄弱的修為能給自己套個(gè)盾,街邊的孩童都會的基礎(chǔ),逍遙陌塵卻施展不出來。

  逍遙陌塵身體南衣多少心里有個(gè)底,他恢復(fù)的只是精神力,但并非身體,簡單的法術(shù)自己一時(shí)半會想不起來,只得讓君如夜給逍遙陌塵套個(gè)盾。自己繼續(xù)和南宮家的長老們談婚配的事。

  南衣從來都是不注重男女之情的事,但是這次是為了逍遙陌塵。他與逍遙陌塵之間隔的不僅僅是一道門,自己不希望逍遙陌塵在屋內(nèi)出什么事,也不想自己變成砸門的那個(gè),魔界一定是出事了,魔君的氣息自己曾多次頻繁的在逍遙陌塵的身上捕捉過,但逍遙陌塵怎么也不肯說,逼急的話鳥就會撲騰翅膀自己飛走了。所以婚配是個(gè)好的由頭,讓他不亂走,這也是困住他的一個(gè)無形牢籠,呆的久了,或許他也會喜歡這個(gè)牢籠。最最最下的下策,他不想用。

  “沒車沒房一貧如洗,有點(diǎn)修為能干什么?我不同意!”一個(gè)干瘦的老頭吹胡子瞪眼,唾沫橫飛。

  “哎呀,話不能這么說,這個(gè)少年也是前程無量啊,車房什么時(shí)候都能有,修為這么高還是可以的啊!”又一個(gè)白眉毛老頭顫巍巍地說道。

  “他居然沒有仙骨!仙骨沒了不就一廢人?要他留有什么用?”一個(gè)矮胖的男人抖著滿臉的褶子在那里擺手,表示不同意。

  南衣聽著前面的話都忍了,最后這句話自己可忍不了,抬手一把天火就要扇到人家臉上去。

  還好君如夜反應(yīng)快,先按住了南衣。

  五次來來回回的說道,雙方不歡而散,君如夜和南宮家大長老,一個(gè)在旁邊坐在輪椅上一直沉默的老者兩人還算冷靜,于是就慢慢談了起來,婚姻大事,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決的,所以兩人商定,還是過些時(shí)日相約然后再慢慢長談。

  臺上的逍遙陌塵看著濃墨的夜色,四周的靈燈都漂浮了起來,照亮了四周,也使人能看得清遠(yuǎn)處人的眉目。

  張青嵐一下去,就有個(gè)眼熟的少年興哉哉地走上臺來。城主又發(fā)話了:“是臺上這名少年點(diǎn)人,唐枉,莫要亂了規(guī)矩!”

  逍遙陌塵一聽是唐枉,難怪這般眼熟,原是封神大陸軒武院那個(gè)成天找自己的人。

  “無妨”逍遙陌塵開口。

  唐枉一上臺來,倒是熱切地看著逍遙陌塵,傳音道:“哎!陌塵是你吧?我看你和君宗主坐到了一起,旁邊那個(gè)小丫頭我認(rèn)識,是你吧?”

  那時(shí)候南衣帶著面具,面具的特性就是讓人遺忘,所以他不記得南衣的樣貌,現(xiàn)在逍遙陌塵帶著面具,唐枉自然也不確定是不是他。

  “是我,我打累了,這局你贏吧”逍遙陌塵看著這個(gè)愣頭愣腦的少年,一身錦衣華服,看來他在宗家這邊呆的還算不錯(cuò)。

  唐枉一臉啞然:“不行不行!這不是君子的作為,要贏我也要自己打贏!”

  逍遙陌塵無奈,又傳音道:“我前陣子生了一場大病,沒看到我捧個(gè)暖爐嗎?我真的打不動了”

  傳音后,逍遙陌塵特意把懷里的暖爐亮出一些,好讓唐枉看見,又聳了聳肩膀:“你忍心看著我和你打完后吐血繼續(xù)生病嗎?”

  唐枉在那里杵了片刻,極不情愿地吸了吸鼻子:“那好吧,但以后若是遇見,你可要堂堂正正和我比一場!”

  逍遙陌塵不置可否,掏出長弓,手指輕輕一搭,三支黑羽齊齊射出。

  唐枉手掌一番,便是一把烈火長矛,將三支黑羽一一斬?cái)?,直逼向逍遙陌塵,逍遙陌塵從容閃躲,長矛眼看著要刺中,下一秒?yún)s只是從逍遙陌塵的發(fā)間穿過,唐枉進(jìn),逍遙陌塵便退,兩人都拿捏著分寸,且傳音耳語。

  “身子都虛成這樣了,還要上臺?看上南宮家的大小姐也用不到這樣?。磕惆?,好好梳妝一番,滿大街的女孩子芳心都能被你收去一半,何必這樣?!碧仆髌仓?,打假賽這種事情自己還是多少不得勁,何況是讓自己贏,贏得都不踏實(shí)。

  逍遙陌塵這邊拿著長弓擋了一矛,下一秒長弓虛化成短刃還擊唐枉。短刃長弓來回變化,唐枉應(yīng)接的實(shí)在有點(diǎn)倉皇。

  “師父送我上臺的,我不想上臺。下個(gè)回合你左邊虛晃,往最右邊我那支黑羽的右面刺?!卞羞b陌塵傳音道,然后快速后退,短刃成弓,手指一搭,便是密密麻麻不知多少的黑羽。

  唐枉滿臉黑線,只是要把自己射成馬蜂窩啊……唐枉也是快速后退,長矛在后,順勢迎上的時(shí)候注意到最左邊的黑羽,直沖那去,虛槍一晃,卻又刺向右邊,這時(shí)逍遙陌塵恰好出現(xiàn),長矛劃到逍遙陌塵頸間止住,逍遙陌塵短刃像是要伸出的樣子,卻不及唐枉近前。二人勝負(fù)已分。

  臺下一片嘩然,隨后掌聲響起,議論聲叫好聲也夾雜一片。逍遙陌塵轉(zhuǎn)身下臺,卻感覺一道灼灼的目光盯著自己,回頭一看,與城主的眼神正好對上,城主眉頭一緊,隨后略笑,逍遙陌塵略微鞠躬,隨后下臺。

  下臺后,逍遙陌塵第一時(shí)間便是找到了個(gè)漆黑的角落,急促地咳嗽了起來,剛喘上來兩口,一口血猝不及防噴了出來。逍遙陌塵渾身發(fā)冷,更加用力抱緊自己懷中的暖爐,眼前微微發(fā)黑,慢慢陷入到了一片冰涼之中。

  黑夜中,一個(gè)黑影出現(xiàn)在了逍遙陌塵的面前,他手中慢慢凝結(jié)出一股黑煙注入到逍遙陌塵的體內(nèi),逍遙陌塵迷迷糊糊地醒來,眼前還是有些模糊,只能看得見眼前有黑影,好多黑影飛來飛去……好多黑影,到底是誰……逍遙陌塵睜大了眼睛,仔細(xì)瞧去,卻還是看不清。自己的頭好沉……好暈……好想睡覺……

  “陌塵!別睡!”

  “好像是師父的聲音?是自己面前的這個(gè)黑影傳來的?師父……嗎?師父?”

  “給我清醒一點(diǎn)?。。 ?p>  南衣暴喝一聲,周身光元素迅速聚集,在這黑夜中,恍若白晝。

  “陌塵!看著光!光!光?。 蹦弦碌穆曇糇兊媒辜逼饋?。他在逍遙陌塵幾步之內(nèi),可逍遙陌塵背后的黑影所持的黑鐮卻在他的脖頸之間。

  “光嗎?……光在哪里呢?”

  逍遙陌塵不知道自己的處境,他自己只有些模糊的想法,眼前一片漆黑,感覺自己身子不是自己的,自己的雙手也不是自己的。

  魔君印記正在逍遙陌塵的眉宇間凝結(jié),面具開始出現(xiàn)了小的裂紋。

  “陌塵!看著光!看著師父!”南衣只能拼命喊著,魔君強(qiáng)大的氣息也在周圍,自己不能做任何事情也不能輕舉妄動,但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陌塵成為下一代魔君……他自己的路數(shù),自己還沒選好呢……

  忽然,逍遙陌塵猛然睜開眼,恍若隔世,也恍若新生,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記得,向著光走就行了……

  逍遙陌塵的脖頸被鐮刀扼住,鋒利的鐮刃已經(jīng)劃破了他的皮膚,但是逍遙陌塵并沒有害怕,他所知道的,只有向著光而已。

  空間中劇烈的顫動,一個(gè)黑洞懸空出現(xiàn),一個(gè)高大巍峨的男人出現(xiàn),手掌一揮,一把長劍刺破了南衣的光團(tuán)。黑夜再次來臨,……

  由于方才光元素的大量聚集又被打消,所以這片區(qū)域的更加的黑了,伸手不見五指。但南衣卻能看見憑空出現(xiàn)的那個(gè)男人。逍遙陌塵“噗通”一聲倒下。一番魂旗召出,鬼魂便帶走了逍遙陌塵。懸空的那個(gè)男人又是一揮掌,一把長劍再次出現(xiàn),刺穿了鬼魂。

  南衣眉毛皺緊:“你不想活了?”

  “勞煩你一直帶著這孩子了,現(xiàn)在他不需要了。”

  “你丫的就是在找死!”南衣眼中流光閃動,金芒不斷從眼中泛出。

  “哦?金元素嗎?”魔君不屑道,仍是不管,只在逍遙陌塵身下開了一個(gè)黑洞。

  “轟!”四周忽然電閃雷鳴,天柱般的紫電從天而降打在四周照亮了周圍的一切。

  逍遙陌塵身下的地面拔地而起,黑洞的傳送瞬間被打斷。

  魔君皺了皺眉頭:“呵,螻蟻之輩,若不是我功力尚未恢復(fù),你也只是跳梁小丑而已?!?p>  “呵,我現(xiàn)在的功力剛好也沒恢復(fù),但要留下你,足夠了??丛谀闶清羞b陌塵的父親,今日我放你一馬,以后若再來帶走他,休怪我不客氣!”南衣說罷,空氣慢慢地變冷,寒霜憑空出現(xiàn),就連魔君的衣角也生了霜。

  “有意思”魔君看了看衣角,雙手抬起,身后數(shù)千個(gè)黑洞出現(xiàn),無邊無際,密密麻麻。每個(gè)黑洞里面都沖出一個(gè)長相丑陋的魔人,他們身披魔甲,手握星火,坐著一匹紫黑色的死靈馬,陰骨魚黑壓壓一片的壓了過來。

  “冥爾盒!”

  南衣咬破手指,在空中繪制了一個(gè)法陣,法陣共十二層,另外一把神武(廣殷)懸在法陣之中,慢慢地被獻(xiàn)祭。法陣由白轉(zhuǎn)紅,又由紅轉(zhuǎn)黑,逐漸擴(kuò)大,南衣固定住法陣,自己從法陣中穿過。法陣發(fā)出巨大的嗡鳴之聲。

  魔君看著黑色的法陣,上面彌漫著腐爛的惡臭。魔君手執(zhí)長劍,直刺過去,眼看著逼近,眼前的東西卻像鏡子一樣碎裂了,掉在了地上變成了落花。

  “你是花神?”魔君的聲音傳來,語氣里面帶著一絲嚴(yán)肅。

  陣法已成,方圓重置,天上黑壓壓的大片敵軍在黑色的光芒中停滯下來,巨大的觸手從法陣內(nèi)伸出抓住天上的魔人和陰骨魚,一把一把攏起來,然后法陣逐漸張開一張巨大粘稠的嘴巴,準(zhǔn)確說像是一個(gè)惡心的肛門,不斷在收縮,周邊全是血污,粘稠的黑色稠液,不時(shí)地傳來刺耳的尖叫聲。將天上的魔人通通用觸手吞入嘴中。

  “會散花形的只能是花神嗎?花神難道會像我這么厲害?”南衣聲音里面充滿了不屑。

  “你居然用禁術(shù)!還是三大天規(guī)中的禁術(shù)!”魔君高飛而起,這才看清冥爾盒的真正面目——冥界拘束的死冥種!

  南衣悄悄地抹了一把嘴角流出的鮮血,面色有些不好看,但嘴上仍舊說著:“呵天規(guī)?區(qū)區(qū)天規(guī)我放在眼里了嗎?”

  說著,手掌運(yùn)力再次拍向地面,地面在手掌接觸的一瞬間皸裂開來,將死冥種再次托舉上來,托舉了約莫十六尺高,百條冥界幻化的奎鏈牽制住了死冥種。

  “再不走,我可就放開死冥種了,別以為我不敢?!蹦弦侣暽銋?,語氣森然。

  魔君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為了一個(gè)孩子你至于嗎?做個(gè)交易……”

  不等魔君繼續(xù)說下去,奎鏈被萬丈光芒所籠罩,瞬間化為粉塵。死冥種沒了束縛,發(fā)出了更大刺耳的聲音,一團(tuán)巨大的肉疙瘩從土里面拔了出來,肉疙瘩上面的血管突兀出了皮膚,惡心的膿液從皮膚滲透出來,發(fā)出難聞的惡臭,兩只巨大的手掌在肉疙瘩兩側(cè)一步一步挪動著。

  南衣看著巨大的死冥種,逍遙陌塵已被南衣攬入懷中,一股暖流從自己的手中慢慢傳入了逍遙陌塵的體內(nèi):“陌塵,他從來都是我的徒弟我的好徒弟,他,不是用來交易的東西!”

  “你再不把死冥種放入冥爾盒內(nèi)死冥種便再也無拘束了”魔君看著南衣懷中的逍遙陌塵,心內(nèi)又些許不甘。魔族內(nèi)亂,自己差點(diǎn)被推翻,各大長老勢力來回爭奪,自己已經(jīng)重傷,恢復(fù)未果,只有下一任的魔族子嗣,擁有魔紋的魔君打開幻冰湖,才能真正的讓其余人信服,一統(tǒng)魔族。

  死冥種緩步前行,魔君自知死冥種以自己現(xiàn)在的實(shí)力敵不過死冥種,也得不到南衣的回應(yīng)如今,也只能撤退。魔君大手一揮:“走!”

  魔族大軍撤退,死冥種沒了目標(biāo),慢慢爬到南衣的面前,觸手大力揮下,激起一片塵土,遮蔽天日。

  “方圓重置——天書殘卷,四篇之二,時(shí)光回轉(zhuǎn)!”

  南衣嘴里念著咒語,身邊懸浮起一張張的古卷,正是上次君如夜交給南衣的那部天書殘卷。

  上次君如夜說天書殘卷能壓抑著靈力的生長,阻止實(shí)力晉升。這天書殘卷也確確實(shí)實(shí)有這個(gè)功效,但這也并不能說是功效實(shí)際上卻是能駕馭天書殘卷的人靈力必須斐然,天書殘卷的每篇?dú)埦矶际莻髡f級的存在,若想發(fā)動殘卷,必須大量靈力灌輸,這樣大部分使用過的人必定成為廢人或者靈力枯竭而死,慢慢地時(shí)間久了,天書殘卷也就被流傳為阻礙功力的殘卷了,縱使有人得到,他也不會冒險(xiǎn)運(yùn)用,只能二手轉(zhuǎn)賣了。

  南衣知道天書殘卷如何發(fā)動,也一直都知道殘卷的功效,天書殘卷共四篇,其中一篇便是起死回生,自己的師父釀酒仙,便是用過起死回生這一篇,被囚禁在了幻海音田……天書殘卷只有使用過才知道是什么招式,只是自己也沒想到,自己這篇是時(shí)光回轉(zh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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