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郩郩慢悠悠的晃上電梯,走到家門前,一個用力把自己扔在沙發(fā)上。正想著小憩一下,補充一下被嚇著了的神經(jīng)呢!桌子上的手機就唱起了歌兒:“葉靜靜飄,飄落窗前,就像愛情在回旋……”
還沒等這首歌唱完呢,郩郩就已經(jīng)接聽了。都不用看來電顯示的,就這首歌,就足以說明來人是誰了。
“喂!夭情?。∮惺聠??!”慵懶的聲音透過手機傳到另一端,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疲憊。
不過,夭情才不承認她心疼了呢!氣吼吼的聲音瞬間便驚嚇住了郩郩的耳膜,“有什么事?你還好意思問我有什么事?!你說,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我打你那么多電話你都不接,???!”
聽到夭情這個威力十足的吼聲,郩郩不得不把手機拿遠一點,開著免提講話。不過,口氣卻是有些底氣不足了。
“這個,我也不是故意的啦,夭情,那個昨天晚上我出出散步,所以就沒帶手機啦!”原諒我省略了后面那一節(jié)。
不過,夭情正在雖然正在氣頭上,可是理智還是有的。不理會身旁經(jīng)紀人的輕聲勸阻,依然大吼:“小郩子,你拿我當白癡???散步?散步需要散一個晚上嗎?!你這個借口,騙三歲小孩兒都騙不到?!惫烙嬍呛鸬挠行├哿?,從電話那頭有了喝水的聲音,當然,還有明顯的勸阻聲,估計是夭情的經(jīng)紀人吧!
不過,誰說騙三歲小孩兒都騙不到的,郩郩覺得,這個三歲小孩兒,還是很好騙的。當然,這句話,不能反駁給夭情的,不然,呵呵……
但是現(xiàn)在是不能隱瞞了,只能坦白了,至于從不從寬,就看夭情的意思了……
當夭情在手機里聽了郩郩的述說后,臉色一會兒一變,讓一旁的經(jīng)紀人和化妝師都捏了把汗。當郩郩講完后,默默的等待夭情的“宣判”時,郩郩想過很多種情況,是破口大罵自己是笨蛋呢!還是調(diào)笑自己遇到了個美男呢?……
不過,令郩郩沒有想到的是,夭情什么反應都沒有,好像很平靜的樣子,最后,也不過就是應了一聲,讓自己好好休息,然后,就什么都沒有了?!
一臉懵圈的掛了夭情的電話后,郩郩也沒有想要休息的意思了,只好打發(fā)時間去了書房里,上電腦碼字去也!
……
“這么說,今天你是遇見了心上人才找我來的。你這也太明顯的重色輕友了吧!平時我叫你請假出來陪我玩兒,你都不干,今天倒是沾了某個小女子的福了。哎!真是兒大不由娘??!“
“滾!”誰是你兒子?!
在離郩郩住的小區(qū)十萬八千里的地方,別墅里的一白色襯衫帥哥手里拿著一杯紅酒,眼神專注的盯著杯子里紅酒,不知道在欣賞什么。襯衣上有幾個紐扣大開,露出精致的鎖骨還有白皙的胸口,差一點,便可以看到那點點紅豆??催@個輕佻的模樣便知道剛剛那個調(diào)笑的人就是他。
而……在白衣帥哥的對面,是溫文爾雅的……靳溪?只見靳溪手里拿著一份報告,聚精會神的看著,絲毫不對男子的調(diào)笑給個回應。
不過,那個帥哥可不是個安靜的,反之,他就是個話嘮。一會兒問這,一會兒問那,就差沒有把郩郩的祖宗十八代給問候了。最后,靳溪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聽這男子問的都是些什么呀!都問到三圍去了!這個,靳溪怎么知道?再說,即使知道,靳溪也不會告訴你的。
“白瑜,你是不是很想念朱家大小姐??!對我的隱私這么感興趣,要不要我把朱大小姐給你叫回來???!”當靳溪說出那個“朱大小姐”的時候,那個叫白瑜的男子臉色明顯的變了,顯然,這個朱大小姐是他的七寸。
不過,也是這樣,更讓白瑜對那個小作家有些興趣了,要是以前其他人,任他白瑜怎么說,靳溪也不會有反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