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時,芳華和臉色沉沉的簡西撞上了。
這混蛋神情顯得無比陌生,就好像她們是路人似的,沒打一聲招呼,就把門給砰的甩上了。
她咬了咬唇,真想揍人。
芳霏乍舌,蓮花指一指,憤憤然就低叫了起來:“這人怎么這樣的?開了一輛寶馬來就不得了了嗎?真是瞎了眼了,認(rèn)得他這么多年,都不知道他是這種人。比啟政哥還能擺譜……”
“走,吃飯去,作業(yè)不是很多嗎?”
芳華把人拉走了,不想和這個混蛋鬧,若不是菊珛,她都不想開門讓他進(jìn)來。
只是這飯才吃了一半,房間那頭就傳來了摔東西聲,以及菊珛的嗚嗚痛罵聲:“簡西,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芳華大驚,忙扔下飯碗沖了過去,卻看到那個人模人樣的簡西從里頭出來,臉上被砸出了一道傷口,臉沉得比黑碳還要黑,氣極敗壞甩門而出,直直越過時被她給攔住了:“站住,簡西,你干嘛了,你對小菊干什么了?”
“滾開,我的事,你沒資格管?!?p> 他冷叱了一聲就奪路跑了。
壓著一團(tuán)無名怒火,芳華沒顧得上去追那混蛋,而是跑進(jìn)房間,只看到菊珛在痛哭流泣,痛楚扭曲了整張臉孔,心頭就如同刀割一般痛了起來。
“小菊,快告訴我,那混蛋又怎么了?”
這一刻,她真真是要悔死了,真不該把人放進(jìn)來。
菊珛滿眼無助的抓住了她的手,聲帶痛哽:
“他說我臟,說我和那誰誰誰鬼混,還存了照片,他說我讓他惡心,沒早點(diǎn)發(fā)現(xiàn)我的本性,就是一個愛被人摸的蕩~婦……
“芳華,肚子里這個孩子,明明是他的,可他不承認(rèn),因?yàn)橹拔以谕狻慈钏摹?,他沒辦法確定,所以,必須流了它。他就是來和我說這個事的。
“他還說,就算真是他的孩子,他也不要,因?yàn)槲乙呀?jīng)臟得讓他無法忍受……
“芳華,我哪有,我哪有……他冤枉我……他冤枉死我了……我什么時候和人鬼混來了……”
破口而出的嚎啕大哭,是那么的嘶聲力竭,令芳華也整個兒痛得痙~攣起來:那人渣,怎么還要來補(bǔ)一刀,良心真被狗吃了,這么多年的感情他一點(diǎn)也不顧,真是太殘忍了。
她的心頭翻著一陣陣感同身受的痛,只能抱緊這個可憐的姑娘,罵著那個混蛋。
可罵有用嗎?
……
菊珛哭了很久,最后,終于睡過去了。
芳華懷著沉甸甸的心,躲到陽臺,手上拿著充滿電的手機(jī),長長的吁氣,努力平復(fù)著心情。
之前,芳霏和她說過的,啟政找她打不通電話,都打到她這邊了。現(xiàn)在,總算得空,她該給他回個電話了。
開了機(jī),果然就看到了好幾條未接電話短訊提示。
她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就通了。
可不待她說話,彼端那家伙就怒吼了過來:
“你搞什么,沒事關(guān)什么機(jī)?你他媽要急死我是不是……”
望晨莫及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