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靜悄悄的坐在陸川身邊,像極了一個聽話的小女人。
說來也是奇怪,涼作為一個殺手,之前向來冷酷無情,是即使見了別人也不會多說兩句話的那種高冷性格。
但是當她待在陸川身邊的時候,涼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變得有些陌生了。
冷酷無情的她在陸川身邊的時候就像是換了個人似得,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著,微低著頭,一副小女人的樣子,而且,有些時候她也會忍不住的主動和陸川說話,這完完全全就不是原來的涼會做的事情!
甚至,還有些時候,涼還會在心里擔憂。
自己...能否以后也可以像這樣一直跟隨在公子身邊?
如此在心里一直亂七八糟的想著,根本就沒注意到對面蘇禾不時向她投來的異樣目光。
而蘇禾這些眼神的意思大概就是這樣的:這不是涼么,陸川在城比上最后的對手,她為什么會在一直跟在陸川身邊?她是不是喜歡陸川?是了,看她一副小女人的樣子準是喜歡上我家男人了,不行!我才是陸川的未婚妻!
想搶我家的男人,沒門!
蘇禾用著同時飽含著疑惑、猜忌、嫉妒和防備的眼神不時打量著涼。
只是,因為涼一直坐在陸川身邊微低著頭,所以兩個人的眼神并沒有對上。
幾個人不時隨口的聊上幾句。
差不多十幾分鐘之后,終于是聽到外面的護衛(wèi)喊了一聲:“我們到達酒城了!”
。。。。。。
酒城和元楓城一般,都是屬于較小的城市。
但因為酒城的佳釀名傳整個元陽囯,所以這里每天出入的人口還是非常多的,而且大多也都是一些愛酒人士。
王小虎是酒城城衛(wèi)隊中的一員,他做這個工作已經(jīng)長達五年之久。
可以說,他幾乎是將他的整個青春都奉獻在了這座城市上,但是這么多年過去去了,他卻并不覺得這份工作枯燥乏味,相反,在他的心里城衛(wèi)隊的工作是極其神圣的!
因為...是他,日復一日的默默守護著這座城市。
也是他,每天早起晚歸的為這座城市服務。
事實證明,他的付出是值得的,就在一年前,他終于被上司發(fā)掘,被提升做了城衛(wèi)隊的大隊長,不僅有了身份和地位,日子也一天天的越過越好。
在這一天。
王小虎靜靜地站在城墻上,他望了望天邊的夜色,心道時間也該差不多了,根據(jù)規(guī)定,每天晚上八時之后就要關(guān)閉城門,不再放行,這么做也是為了城內(nèi)百姓的安全著想。
他卸下頭上的帽子,重重的呼出口氣,又是一天過去了,“準備關(guān)閉城門!”
一聲令下,厚重的城門在“轟隆隆”的聲音中逐漸合閉。
“請等一下!”城門關(guān)到一半,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門外有一個聲音響起。
王小虎愣了一下,快速下到城門口,卻是看到一行人血跡斑斑的停留在城門口外,他心里一頓,隨即戒備起來,“你們是什么人?城門已經(jīng)要關(guān)閉了,有什么事還是明天再來吧!”
城門已經(jīng)要關(guān)閉,而且這些人的模樣實在是讓王小虎心里覺得異常。
“這位小兄弟,我們是元楓城陸府之人,因為在路上遇到伏擊所以才會這個樣子,能否通融一下,讓我們進城?”三長老騎在馬背上,說完又從身上翻找出了一塊令牌,舉到王小虎的面前,道,“這是陸府的令牌?!?p> 王小虎心里一怔,元楓城陸府的人?
陸府不就是元楓城的城主府么,那他們也就是元楓城城主府的人咯,想到這里,王小虎也是不敢怠慢,謹慎的接過了三長老遞過來的令牌,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確定這就是陸府的令牌沒錯。
王小虎想了許久,沉聲道:“這塊令牌...確實沒有任何問題,可是...如今天色已晚,我實在不好確認你們的身份,畢竟,萬一這是你們你們搶來的呢?”
他把令牌還給三長老,“因為這事關(guān)到了酒城的安全秩序,請各位恕我無能為力?!?p> 聽到這句話,三長老頓時心里那個氣的,他們這一路磕磕絆絆好不容易到達了酒城,現(xiàn)在對方居然還不放行了?
于是乎暴脾氣一下就上來了。
“我說你這王八犢子怎地這么廢話呢?我就問你一句,能行不能行?如果不能行,你就告訴我為什么不能行?然后再告訴我要怎么樣才能行,最后再決定能行不能行,就是這么簡單你不要再羅里吧嗦個沒完然后還不放我們進去!”三長老一時間像是打嘴炮一樣的吧啦吧啦說了一堆。
竟然是一瞬間將王小虎給說懵住了。
王小虎心里一怔,“這個...不能行,因為我無法確定你們的身份,只要您有辦法讓我確定了您的身份,我才可以放您進城。”
聽到對方這么回答,三長老頓時氣得鼻子都歪了。
翻身跳下馬,一個瞬間就是沖到了王小虎身前,一腳就是踹了上去,“馬來隔壁的,我叫你不能行,我叫你不能行?!?p> 一腳一腳的,就沒有停下來過。
其他的城衛(wèi)隊隊員看到三長老這么一副氣大仇深的樣子,一時間竟然也是沒有人敢上去幫王小虎,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著兇神惡煞的三長老。
“等等等...等一下!”三長老越打越爽,到最后完全就是將遇襲的氣全部撒在了王小虎的身上,王小虎心里不樂意了,匆匆忙忙的喊著住手。
三長老重重呼出口氣。
經(jīng)過這么一頓痛揍之后,他心里一下子就舒服了很多,“怎么樣,我再問你一句,到底能不能行?!”
王小虎是欲哭無淚,這好端端的,我只是嚴格按照規(guī)定行事,我找誰惹誰了?
“這個...是真不行...”王小虎說話的語氣都是有些顫顫巍巍起來。
果不其然,當他說出這句話之后,三長老又是一腳踹了過來,一腳緊接著一腳:“還不行是吧,我叫你不行!我叫你不行!”
“等等等!等一下!”王小虎捂著屁股,用手阻止了想要繼續(xù)動腳的三長老。
三長老面色不善的瞧著他,“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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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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