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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侯追美記

第八章 佳人被擒

溫侯追美記 瞎白呼 2671 2017-04-12 10:04:03

  冬日日短,塞外更是如此。戌時,便已日落西山。呂布和魏文姬來到了匈奴駐軍不遠處,在河邊的隱蔽處大破冰層,取了一些水。一陣寒風襲來,魏文姬不禁打了個哆嗦。

  呂布不忍見佳人挨凍,便將五花大綁的拉赫曼的胡裘扒下,披在了她的身上。

  披上胡裘之后,魏文姬也沒有感謝呂布,反而同情的看著瑟瑟發(fā)抖的拉赫曼。這樣一員勇將,都被呂布手欺負成這樣,呂布之惡,甚于夷人。

  呂布要是知道魏文姬的想法,肯定大罵她不識好歹。扒拉赫曼衣服,不還是怕你著涼嗎?不過此時呂布的注意力不在魏文姬身上,他在注視著鮮卑大營。

  鮮卑大營沂水駐扎,三面曠野。拓跋部在南,蒲頭在北,涇渭分明,綿延數(shù)十里。

  時至人定,也就是亥時,放在現(xiàn)代也就是晚上八點左右。烏云遮月,草原上一片漆黑。只有鮮卑營中,火把高舉,亮如白晝。

  呂布掐算好換崗時間,脫下外衣,帶著淫蕩的笑容看了魏文姬一眼。魏文姬嚇得縮成了一團,卻眼見著呂布原地坐著奇怪的動作。

  熱身之后,呂布扔下滿臉疑惑的魏文姬,一頭扎進剛剛?cè)∷谋吡铩?p>  冷,寒冷的河水像針一樣扎進呂布的骨頭里。呂布自己都有些不理解,不就是個妞嗎?干嘛這么拼???她又不是我的貂蟬。

  全力游了幾分鐘,呂布用刀敲碎了頭上的冰,悄悄伸出頭,四下張望。此時,他正在拓跋部北邊。

  正如呂布所料,這里是拓跋部和蒲頭部隊之間,守衛(wèi)最為松懈。呂布趁著換崗的時間,悄悄溜進了拓跋部的軍營之中。

  等待的時間,總是異常漫長。呂布走了短短一盞茶的時間,魏文姬便如坐針氈。

  眼見著夜色越來越暗,魏文姬不停地問自己:這呂布到底能否救出兄長?如果救不出自己該怎么辦?如果呂布驚動了鮮卑人,他們一怒之下殺掉兄長,又怎么辦?自己該怎么和家中老母交代?

  魏文姬越想越怕,一雙腿不自覺地左右徘徊著。隨著魏文姬的腳步越來越急躁,束于馬上的拉赫曼知道,機會來了。

  “女娃!”拉赫曼有氣無力的喚了魏文姬一聲,虛弱的說道:“這天實在是冷得受不了了,要不你一刀殺了我得了?!?p>  魏文姬回頭望向拉赫曼,只見身著單衫的拉赫曼此時凍得嘴唇都已經(jīng)發(fā)紫了。魏文姬忙脫下胡裘,披在了拉赫曼的身上。

  拉赫曼眼看狐裘加身,立刻感動的眼淚都快出來了,說道:“女娃真是副好心腸啊?!崩章娢何募Р焕硭^續(xù)說道:“午間那白面將軍可是你家哥哥?”

  “恩!”魏文姬答應一聲,一雙明澈的眸子,卻始終盯著鮮卑大營方向。

  “我看你心腸甚好,也不愿瞞你。想那白面將軍器宇不凡,我主拓跋詰汾惜才,必不會為難與他。我勸你還是速速返營,以免再生事端?!?p>  拉赫曼算盤打得好,魏文姬必然不會棄魏續(xù)而去的,他現(xiàn)在只要打擊魏文姬的對呂布的信心,她必然中計。

  想著,拉赫曼見魏文姬沉默不語,繼續(xù)說道:“那呂布雖然英勇,但此人輕佻,恐難成大事。我看他一旦被抓,肯定把你供出來。你一個女娃,若是陷我鮮卑營中……“

  后面的話,拉赫曼不用說,魏文姬也知道后果。想想剛剛陶勝不過要打呂布幾十軍棍,他便逃出城外,如果被擒,后果不堪設想。想到魏續(xù)和自己生命同時受到威脅,魏文姬頓時失了方寸。

  “那我該怎么辦?”魏文姬居然問起了拉赫曼。

  拉赫曼見魏文姬上鉤了,忙說道:“那白面將軍是我抓的,必在我營中。女娃若放了我,回城等候便是。待我回營,放了那白面將軍便是?!?p>  魏文姬沉默了良久,還是松開了拉赫曼身上的繩索。

  中國的歷史上,無數(shù)次上演這樣的故事。東郭先生與狼、農(nóng)夫與蛇的故事一次次上演,這次落到了魏文姬的身上。

  魏文姬剛剛解開繩子,就已經(jīng)后悔了。拉赫曼不由分說,一把扛起她便向鮮卑大營走去。

  “放開我!放開我!”魏文姬一邊掙扎,一邊捶打著拉赫曼那堅如磐石后背。

  “老實點,要不現(xiàn)在就把你扒了?!?p>  拉赫曼話音未落,魏文姬頓時放棄了抵抗。在任何年代,貞潔對于女人的地位不言而喻。魏文姬現(xiàn)在后悔死了,怎么就鬼使神差的相信了這個野蠻人?想到自己即將遭受的命運,豆大的淚珠從眼眶中掉了出來。

  哭著哭著,魏文姬的眼前浮現(xiàn)出一個高大的形象。恐怕現(xiàn)在只有呂布可以救自己了,但是一旦拉赫曼回營,呂布便暴露了。他真的有能力救自己嗎?想到這,魏文姬哭得更厲害了。

  拉赫曼此時已經(jīng)走到了營門,和守衛(wèi)打過招呼之后,直奔自己的營賬。拓跋部十人一帳,睡得是通鋪。拉赫曼進入帳中,一腳就把鋪上熟睡的士兵踹了下去。

  “咚!”的一聲,伴隨著一聲慘叫,其他士兵都醒了,眼見著拉赫曼扛回一個貌美如花的小娘子,一個個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砰!魏文姬被拉赫曼重重的摔在床上,她強忍著劇痛,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因為她知道,這個時候,哪怕是一點點嬌喘聲,都會更加刺激拉赫曼的******環(huán)顧四周,她知道這帳中滿嘴污言穢語的士兵的想做什么?魏文姬的命運似乎只剩下兩個選項,悲慘或是慘不忍睹。

  良久,魏文姬從床鋪底下摸出一把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說道:“拉赫曼!放了我家兄長,我便依從了你,不然,我就死在這里。”

  “啪!”拉赫曼毫不憐香惜玉,一巴掌把魏文姬從鋪上掄到了地上,手上的匕首也飛了出去。

  這還沒完,拉赫曼抓起魏文姬的頭發(fā),瞪著她的眼睛對她說道:“你最好老實點,爺們快活了,也許能放了那小白臉。你要是不老實,我拓拔部營中可有兩千弟兄……”

  聽了拉赫曼的話,魏文姬徹底沉默了。身體上的疼痛對她來說已經(jīng)算不得什么了??謶诌@個魔鬼,借由拉赫曼的身體,將手伸入她的心窩,捏住了她的心,讓她喘不上氣來。她的整個身體像極了秋風中晃動的枯枝,腦中一片空白,顫抖的四肢卻像扎根在了原地,整個人陷入無盡的絕望之中。

  未幾,拉赫曼的手已經(jīng)到了魏文姬的領(lǐng)口,她完全放棄了抵抗,只想這個惡夢趕緊結(jié)束。

  “住手!”正當拉赫曼剛扯下魏文姬衣襟的時候,一聲稚嫩的斷喝打斷了拉赫曼的動作。

  真是掃興,拉赫曼回頭一看,是拓跋詰汾之子——拓跋力微。惱怒道:“小娃娃快回家去,這是大人的事。”

  伴隨著軍士們的嬉笑聲,拓跋力微怒道:“拉赫曼,你身為探馬回營不報,是不把我父拓跋詰汾放在眼里嗎?”

  拓跋力微搬出了拓跋詰汾,拉赫曼馬上像霜打的茄子一樣,低下了腦袋。他本匈奴遺部,任再是本領(lǐng)好強,在拓跋部中,他始終是個外人。沉默了良久,拉赫曼從牙縫中擠出了兩個字——“不敢!”

  拓跋力微點到為止,不再責備拉赫曼,而是安撫了幾句,然后問清了原由。

  得知呂布身在拓跋部大營之中,拓跋力微嘴角泛起了微笑,走到魏文姬面前,問道:“小姐姐,我是鮮卑大人拓跋詰汾之子,你若助我捉到呂布,我必放你兄妹二人歸漢?!?p>  “不……不可能!”魏文姬鼓足勇氣回答了一句,然后像決絕一樣,閉上了眼睛,等待惡夢再次降臨。

  “那好吧!既然小姐姐不肯幫忙,我只好去求魏將軍跟你說了?!闭f著,拓跋力微無奈的搖了搖頭,轉(zhuǎn)身面向拉赫曼問道:“你說咱們得砍魏將軍幾根手指,他才會答應幫咱們說服小姐姐呢?”

  “我……我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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