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我們真的要相信他嗎?”
氣勢洶洶的來了,結(jié)果又莫名其妙的走了,這件事情,還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李興林若有所思,看著江瑾年有些猶豫。
“怕什么,瑾都不怕。”秦疏影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
“對啊,怕什么,就算是他們又怎樣?我們難道就是吃素的?”江瑾年看著李興林笑著說。
“就是,堂堂江浙總司令會怕這個?敢來的話,就先卸他一條胳膊?!鼻厥栌罢f的說有鼻子有眼的,挑釁的看著李興林,賤賤的說道:“小李啊,你是不是怕了?”
李興林眉頭一挑,還上臉了?一巴掌過去。
“噗。。”秦疏影一懵逼,肩膀一陣酥麻,直接被打的用不上力,這還上手了?這家伙手勁兒還真是大,居然有些受不住。
“不愧是第一猛將,這么厲害。”江瑾年在一旁看著他倆的戲,默默的插了一句,看秦疏影受的這一下還真是不輕啊。
“嘿嘿,興林?”秦疏影賤賤的湊過去:“你看?!?p> 他指指天色。
“嗯?你又想怎樣?”李興林危險的看著他,眼中寒光閃爍。
“呦呵,這么兇,讓你家小娘子看到了,豈不是很害怕?”
“你。?!崩钆d林頓時氣急,這家伙忒不地道,憤憤的對著他吼道:“真是無可救藥?!?p> 一個危險的夜晚悄悄的來了,又悄悄的過去了,本以為會是一場腥風(fēng)血雨,結(jié)果平靜的似乎只是一場無謂的慌亂,一切安穩(wěn)。
東方的太陽逐漸升起,溫暖的光線從東方開始緩緩鋪滿大地,所有的植物借著陽光舒展著疲乏的身體,一夜的黑暗總算是結(jié)束,準(zhǔn)備迎接新的一天。
城外草叢深處。
原以為驚心動魄的一夜,結(jié)果居然什么都沒做。
他們在這里趴了整整一夜,沒錯就是整整一夜,盯著幾里外的南京城樓,一動不動的堅持了一個晚上。
僅有的幾個人臉色很差,但是礙于老大的威嚴(yán),還在咬牙堅持。
老大不吭聲,他們只得安靜的趴在這里隨時觀察前方的一舉一動,畢竟是有前車之鑒,誰都不想無緣無故就掉了腦袋。
趴了一夜,老大雖然冷著一張臉,但是心里早就翻騰了,說好救了人就立刻通知的,怎么一夜都沒有消息。
現(xiàn)在更是不敢輕舉妄動,最后誰都沒救出來,反而所有人都搭了進去。
“老五!”
“老大?!?p> 老大終于說話了,所有人精神一震。
“收拾東西,撤退?!?p> “啊。?!?p> 所有人都想不到,居然是撤退?
“那老三怎么辦?”老六有些擔(dān)心,焦急的看著南京的城門方向。
“走,現(xiàn)在事情出乎意料,回去再從長計議?!崩洗髱е蠹夷煤脰|西,準(zhǔn)備撤退。
一陣晨風(fēng)吹過,叢林輕輕搖晃發(fā)出一陣沙沙的葉子聲,溫暖和煦的陽光,柔柔的撒下,一派安寧和諧的樣子,好像真的從來沒發(fā)生過什么一樣。
青柔等了一夜,結(jié)果他一直沒有回來,她很想去看看,卻又害怕添麻煩,她什么都不會,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在這里靜靜地等他回來。
陽光總是莫名的讓人心安,當(dāng)看到東方初升的太陽時,一夜無眠的她突然有些困倦,想著那個人陷入了沉沉的夢中。
“人呢?”
“睡了?!?p> 江瑾年站在房間門口,聲音輕柔,害怕一不小心吵醒里邊熟睡的人。
“吱呀~”門輕輕的推開了,江瑾年放輕步子走進來在門口慢慢的轉(zhuǎn)了個身將門關(guān)上。
屋里沒打開窗戶,光線還是很暗。
昏暗中她的睡顏安靜和諧,他默默的看了好久,心里再也難以平靜。
輕輕觸碰她的臉,軟軟的,思緒飄忽了起來,多久沒遇見這樣的人了,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幸運的,只是沒想到真有這么傻的人。
不知過了多久,床邊多了一雙鞋,江瑾年輕柔的掀開被角溫柔的抱著睡著的青柔,也安心閉著眼沉沉的睡去了。
經(jīng)過一夜的疲憊奔波,現(xiàn)在總算是有了一份寧靜,這一覺恐怕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會醒,如果可以,就這樣一直睡下去多好。
無他無物,唯你相伴,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