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字路口,兩人氣喘吁吁地蹲在馬路邊,裴沫沫不停地喘著氣,“冉冉,你今天沒吃藥還是吃錯藥啊?!?p> 俞靜冉連忙解釋,“剛剛遇見大灰狼了,怕被吃掉,所以拼命逃跑?!?p> 裴沫沫斜著腦袋對著俞靜冉眨眨眼睛,“什么大灰狼?”
“就一個色魔?!庇犰o冉搪塞過去。
裴沫沫立馬圍著俞靜冉轉(zhuǎn)了一圈,仔細觀察俞靜冉是否受傷,“你沒事兒吧?”
“逃出來了,以后我們還是少來這里,世界太危險了,回家吧?!?p> “小宅女,該去見見世面了,歷練歷練了?!?p> 俞靜冉搞怪地吐吐舌頭,然后往后望去,確定顧彥沒追上來后暗自松了口氣。
回到家后,俞靜冉就在想,剛剛自己竟然砸了老板,明天會不會被開除?不過又轉(zhuǎn)念一想,自己當時帶著假發(fā),聽他叫自己名字時語氣帶著疑惑,再加上他又喝醉酒,只要自己打死不承認,他也沒辦法,這樣想著,懸著的心總算是安穩(wěn)了。
翌日,俞靜冉鬼鬼祟祟地走進金源大廈,然后緩步走近電梯旁等待。不時地左顧右盼,確保沒有顧彥的身影后立刻松懈下來,
“你在干嘛?”清冷的聲音從俞靜冉身后傳來。
俞靜冉只覺得渾身觸電,立馬愣住,然后擠出一個微笑轉(zhuǎn)身,“顧總,呵呵,這......這么巧。”剛一說完瞬間石化,顧彥的頭部正裹著紗布,別提有多滑稽,不知他知不知道是自己干的。她有點兒心虛,不過還是繼續(xù)裝著白癡,憋住笑意說道:“顧......顧總,你......你這額頭怎么回事兒???”盡管表面上波瀾不驚,可一說話還是有些吞吞吐吐。
“不清楚?!闭呻娞蓍T開了,顧彥說完進了電梯。
俞靜冉陷入沉思,這顧彥到底是真不清楚還是其實知道是自己干的,特地這么說讓我放松警惕,然后再殺我個措手不及?要不去問問錢思怡。仔細斟酌后俞靜冉還是認為去問問思怡比較好。
“愣在那兒做什么,不進來?”
俞靜冉回神傻笑著進了電梯。一出電梯,她立馬跑到秘書室去找錢思怡。這種事情必須早點解決,不然每天都生活在恐慌中。
她朝著里面的錢思怡揮揮手,錢思怡正在對著電腦忙活沒注意到,俞靜冉呼了口氣動作做得更夸張了,正巧有些同事經(jīng)過這里,俞靜冉立馬收回手若無其事地撓了撓自己的頭發(fā),然后四處張望,等到同事走后,又繼續(xù)夸張地揮著手。終于錢思怡抬頭了,看見俞靜冉后走了出來。
“冉冉,有事么?”錢思怡一臉疑惑。
俞靜冉拖著錢思怡到自己的休息室,然后關(guān)上門。
“思怡,顧總額頭上的傷是怎么回事兒?”
看著俞靜冉有些焦急的模樣,錢思怡只以為俞靜冉是擔心自己表哥,“不清楚?!?p> “不清楚?”
錢思怡點點頭,“這件事情有點復(fù)雜,那次你不是在海邊拍攝么,表哥為了讓你休息不是推掉了那個重要客戶,這次表哥為了表達自己的歉意特地選在那個客戶喜歡的酒吧談生意,我也跟著表哥去的,可是中途我爸爸在家昏倒,我接到家庭醫(yī)生的電話就趕回去了?!?p> “之后呢?”
“我回到家沒多久,有個陌生人用表哥的電話給我打過來,說是我表哥昏倒在馬路上,讓我速速趕到醫(yī)院。你不知道昨天我可是忙死了?!?p> 俞靜冉倒吸一口涼氣,震驚地說道:“昏倒?”俞靜冉此刻是越發(fā)的有罪惡感。
看著俞靜冉更加焦急的表情,錢思怡安慰道:“你放心,我表哥只是因為酒喝多了在馬路上睡著了,路人看見我表哥額頭上流著血以為是受重傷昏倒的,所以叫了救護車?!?p> 俞靜冉呼了口氣,還好沒事,“不過話又說回來談個生意有必要和其他女子摟摟抱抱的么?”連她自己也沒察覺到語氣帶著濃濃的酸意。
“冉冉你怎么知道?”
俞靜冉心知自己說漏嘴了,打了打自己嘴巴笑著說道:“那個......我昨天和閨蜜去那酒吧慶祝她單身,正好瞧見你們。”
“那怎么不進來打招呼???”
“算了吧,我琢磨著你們在談生意不好打擾?!?p> “那你知道我表哥的傷是怎么回事兒么?”
俞靜冉摸摸腦袋傻呵呵地笑著,“我...我也不知道,昨天挺早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