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時間不會等待任何人。
不管是悲是喜。
是努力還是庸碌。
是幸福還是苦澀。
不管人生有怎樣的酸甜苦辣。
時光都會匆匆而過,只是在百忙之中。
人們看著鏡中的自己,臉上又多了些許痕跡。
如今的楚雨塵已經(jīng)五歲。
五歲之前的他有父母陪著,很開心,雖然他也會時??奁?,但是哭著哭著就笑了。
小孩子的世界或許就是這么簡單,無聊也好,歡樂也罷,一天天的就這么過去了。
小時候總想著快快長大,但長大后又想回到童年。
多年以后,這四年歡樂的時光,或許是他一生中最純粹與最寶貴的財富。
今天的太陽照常的生起。
偌大的楚門其實也只有上千人日常打理。
因為這一脈的人丁是很稀少的,除了十幾人姓楚以外。
其他的都是仆人或是客卿,賓客等等。
今天與往常不一樣,周皇親自駕臨。
他并未擺多大的架子,一人前來,身邊懸浮著一個巨大的鼎。
常人難以看清他的面容,周身被神秘的符號包裹著,進來之時也是直接從皇宮飛至。
他身邊懸浮的那個鼎渾身金黃,三足如同三條金龍,鼎身也剛好刻畫著三條金龍。
周皇剛至,楚凌云,楚清明等人便一同出來迎接。
他們是楚門,可遇皇族而不拜,但其他人不一樣,因此在巨大廣場上空,上千人齊齊跪拜。
因為來的人是他們的皇。
周皇沒多說什么,一聲令下讓他人回避留下來的只有姓楚之人。
隨后他便將大鼎輕輕放在地上,大地震動,這鼎至少也有幾十萬斤重。
“凌云,雨塵已經(jīng)五歲了,今年便是為他洗髓筋骨的最佳年歲,莫要再耽擱了”周皇開口。
“這……”
楚凌云自然知道這鼎的來歷,此鼎乃為周國的建立打下了不小的基礎。
可以說,若沒有這鼎便沒有周國,這鼎乃是周國的鎮(zhèn)國至寶。
“你忘了,我說過要以舉國之力培養(yǎng)雨塵”
楚凌云微微一笑,道:“那我便謝過周皇”
“這里沒有外人,不要這么拘謹”周皇淡淡的說道。
雖說如今周皇的實力早已超越了楚凌云。
但先皇駕崩之時曾將周皇托付給楚凌云,那時候的周皇還只是楚凌云懷中的一個孩子。
楚凌云也沒有辜負先皇,在守護著周國疆域的同時也將周皇安全的帶大。
周皇從一個嬰兒一步一步成長到如今的一國之君,少不了楚凌云的栽培。
當年先皇駕崩之后,楚凌云連夜帶著周皇與家人離開皇都前往邊疆。
幾十年的時間中,周皇早已成長為一方強者。
更是推翻自己母族所掌控的政權,將周國的一切政權掌握在自己手里。
周皇在戰(zhàn)場上勇猛果敢,更是擁有成為戰(zhàn)爭之王的天賦。
多年的積淀下來,不但己身修為沒有落下,實力進步飛快,更是成為了一個不弱于楚凌云的戰(zhàn)爭之王。
楚凌云也玩笑道:“當年咱們實力也差不了多少,可現(xiàn)在的你卻已是一國的最強者了”
“凌云,你又嫉妒了對不對?”周皇笑瞇瞇的說道,在這里似乎就像個孩子,似乎這里就是他的家。
王道沒有那么好走,哪一位君王不是滿手鮮血。
皇權之爭若是站錯了位置,那么下場必定凄涼。
他的上百位兄弟姐們中,大部分都被他親手殺了。
那些站在他這邊的人都被封了王,若是談起長輩,那這位楚凌云或許是他唯一的長輩。
閑聊了幾句后,周皇抬手便將大鼎的鼎蓋打開,里面裝滿了數(shù)不清的奇珍。
他小心翼翼的打開一個玉罐,將幾滴金黃色的血液倒了進去。
與此同時楚雨塵早已被洗的不能再干凈了,周皇楚凌云二人親自催動道火,將鼎中珍寶煉化,最終化作溫和的液體。
“塵兒,待會你進去后,不管多么痛苦都不要出來也不要反抗,進去后運轉父親教你的心法,那是皇室的不傳之密,對你今后都會有莫大的好處,知道嗎?”長琴摸著楚雨塵的頭說道。
“孩兒明白”
就這樣,楚雨塵自己飛進了鼎中,這些奇珍,靈藥早已化作液體。
雖說楚雨塵天賦異稟,但五歲之前他都沒有修煉過,因此他也只是肉體凡胎。
在那幾滴金色液體進入的時候,楚凌云便知道這次周皇是下了血本。
剛剛進入之時,楚雨塵便痛苦不已,但他咬緊牙關運轉著楚清空所傳的心法,將這些靈藥精華緩慢的吸收進了體內。
在看到楚雨塵暫時無恙后,大鼎關上,鼎身上的三條金龍便化作虛影盤旋于鼎身旁邊。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鼎內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外界天地風云變色,數(shù)到雷電轟砸而下,徑直轟在了大鼎之上。
“怎么回事?”楚清空見天生異象不禁問道。
“是那天龍精血所致,無礙”周皇道
“那老家伙如今情況怎么樣了?”楚凌云問道。
楚凌云口中的老家便是一條天魄狂龍。
很多國家都會有一個實力恐怖強者坐鎮(zhèn),而周國能成為涼州三大超級帝國之一,便是擁有楚破天和那只天魄狂龍。
但楚破天早已戰(zhàn)死,而那天魄狂龍則是從上古時期活到現(xiàn)在,已垂垂老矣。
甚至隨時都會坐化,若非周皇在百年的時間內迅速崛起,周皇早已掉出三大超級帝國之外。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