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雪吹拂,冰雪撲面,如同冬之女神的白紗長裙在空中隨舞而動?!氨狈接屑讶?。絕世而獨(dú)立……”與雪舞為伴的,是那渺渺琴聲與一個溫柔的男聲。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歌聲之中,舞蝶騎著快馬向著北方?jīng)_去。“準(zhǔn)又是那獨(dú)孤家的傻子!”舞蝶不屑笑道,她絲毫沒有注意到身下的馬把速度放慢了一些……
“佳人難再得……”一曲終了,舞蝶的馬竟把她帶到了一個英俊的青年面前。
“這可不是說你,可愛的小母馬?!鼻嗄昝嗣璧R的頭。
“嘶!”舞蝶的馬不滿地甩了甩頭。
“你是誰?”舞蝶警惕地盯著青年。
“我叫秦穗。”秦穗收起了腿上的琴,從地上站了起來。
“舞蝶!”舞蝶穩(wěn)住了馬,打量著秦穗,一個大包袱、一個琴盒、一匹馬——怎么看都像一名流浪的樂手,“你不是這里的人?”
“我是從濱國前來此地歷練的?!鼻厮胱⒁獾搅宋璧壑械囊唤z警惕,緊緊地扶著手中的琴。
“你一介琴師有什么好歷練的。”舞蝶的眼神從警惕變成了不屑。
“那我們來切磋一下吧!沒有什么是不能用來戰(zhàn)斗的。”秦穗取琴坐下。
“好??!”舞蝶解開背后的扣子,伸出了一雙黑綠色的蝴蝶翅膀。
“噔!”琴聲響起,一只巨大的龍頭突然出現(xiàn)在了雪原之上……
“嗡……”余音被寒風(fēng)吹去,秦穗看著仍在震動的琴弦久久無言。
“沉若龍吟,輕若靈蝶。琴音大成!”舞蝶撫去身上的冰霜,起身來到了秦穗的面前。
“也僅僅是這首曲子罷了!”秦穗笑著被舞蝶拉了起來。
“既是如此,我們一起前去王家吧!”舞蝶拉著秦穗走向了拴在一起的兩匹馬……
“舞蝶,多年不見,如今是要帶夫君回娘家嗎?”當(dāng)年的黃衣老者黃衣依舊,鶴發(fā)不減,只是童顏上多了幾尾皺紋。
“這里不是我的家,我只是來取回我的姓。順便告訴你們:我很強(qiáng)大!”舞蝶拔劍一甩,在空中劃出了一道白痕。
“講講規(guī)則吧!”秦穗擋在了舞蝶的面前,拿出了琴。
“兩位若是年歲相仿,便可以同臺對敵。只要戰(zhàn)勝同輩(艾可:許多家族都有字輩一說。通常族中同一輩的姓后的一個字相同。而王落英與王落靈的父母是王家的入世之人。所以他們的孩子依舊按字輩但是沒有龍種魂印。)的三人舞蝶便可以恢復(fù)王氏,并獲得回到王家的資格。若是兩人年歲相差過遠(yuǎn),那么只有那原王家的人可以上臺。”
“我先來吧!”秦穗翻身上臺,盤膝而坐,將琴置于膝上。
“王舞錕,魂印蛟。(艾可:這里指龍與蛇的混血種,但是龍的血統(tǒng)占大部分。)”一名王家青年跳上了臺。
場上:
秦穗挺腰而坐,置琴膝上,雙手扶琴。王舞錕則側(cè)著身,左前右后,雙手成爪,左臂平胸,右臂貼腹。
“秦穗?!鼻厮胪ρ?,目光落到了琴上。
“開始吧!”黃衣老者現(xiàn)在嘲諷地看了秦穗一眼。
“嗡!”琴聲忽起,一只巨大的龍頭出現(xiàn)在了臺上。
“不簡單?!闭诘惹厮胝J(rèn)輸?shù)狞S衣老者被突然出現(xiàn)的龍頭與龍頭散發(fā)的氣勢勾引起了興趣。
“都是假的!”王舞錕強(qiáng)忍著從體內(nèi)涌出的懼意,將手覆蓋上了鱗片,沖向了秦穗。
琴聲不停,音調(diào)越發(fā)低沉。當(dāng)王舞錕距離龍頭還有兩丈時,一直緊閉著的眼睛突然睜開了。一雙比燈籠還大的豎瞳緊盯著王舞錕……
羅天移
①秦穗的琴聲之所以能發(fā)揮這么大的威力。是因?yàn)橥跫胰梭w內(nèi)含有龍的血統(tǒng),再加上魂印是龍種以及他是孤身一人與秦穗戰(zhàn)斗。所以這里琴聲的威力大于之前對于軍隊(duì)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