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消滅了力尸,覃祿身上的黑色樹皮甲漸漸破碎,化為黑色粉末消失,向日葵也變得干枯,停止了吸收太陽能。
覃祿的身體搖搖欲墜,當兩者消失時,他的身體產生了一種無力感,一股困意襲來,身體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當他醒來時已是三天后,他躺在床上,艱難的坐了起來,冷玲過來把他扶起,覃祿看著冷玲滿臉的感動之意。
“沒想到最后照顧我的還是你,做我女朋友吧?!?p> “滾!”
接著冷玲就走出了房間,過了一會趙曉走了進來。
“你醒了?!眲傔M門趙曉就看到覃祿坐在床上。
“喝不喝水?!壁w曉說著,拿起杯子,連忙出去到了一杯水,回來遞給了覃祿。
“你終于醒了,這三天你是吃也沒法吃,喝也沒法喝,只能人來喂?!?p> 趙曉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開始說這他這幾天昏迷的事情。
“人喂?”
覃祿腦海中莫名的腦補出冷玲用嘴給他喂水的畫面,要不是嘴巴里還是干的,他的口水都已經流出來了。
“不過你終于醒了,也不枉費我這么幾天精心盡力的照顧?!壁w曉感嘆道。
這時覃祿的補腦畫面突然發(fā)生180度的轉變,高冷動人的冷玲,變成了一個壯漢,然后他就想起了幾天前他和趙曉在力尸身上時,所做的噩夢。
覃祿瘋狂的搖頭,可是那畫面依舊揮之不去。
“啪!啪!”
搖頭不管用,他又開始狠狠的扇自己耳光,想讓疼痛感來分散注意力。
“你怎么了?”
覃祿突然的動作,把趙曉嚇了一跳,以為他腦子出了問題,連忙上前問道。
“你走開!”他帶著哭腔說道……。
可能是在床上躺了幾天的原因,覃祿感覺渾身酸痛,稍微的活動了一下身體,就下床準備去外面呼吸下新鮮空氣。
他穿好衣服,走出房間,其他人都忙著自己的事,來到工地,工地內是面目全非。
他走進工地,來到了植物園,發(fā)現(xiàn)里面有人拿著鋤頭在耕地,不過動作嘛,就不怎么標準了,畢竟沒有干過這些事。
看完工地的樣子,就離開了工地,開始在外圍跑圈,途中他還看到了被自己破壞的樓房。
當時的他只顧著打力尸,完全不知道自己竟然造成了一場大破壞,現(xiàn)在看著倒塌破碎的房屋,也是有些吃驚,他沒想到破壞力這么強。
不過反正周圍也沒有幸存者,吃驚過后就繼續(xù)跑步了。
三天沒動,他好好的活動了一下,然后就坐在小河邊休息,這幾天可是把他累壞了,他躺在長椅上,享受著閑暇時光。
忽然他坐起來看著自己的左手,發(fā)現(xiàn)左手還是原來的樣子,他用右手捏了捏,也沒什么問題。
休息好后,他就慢悠悠的走回了工地,此時工地已是下午,剛翻進工地,就看到了趙曉。
他直接繞著走,誰知趙曉自己貼了上來。
“你干嘛?你走開?!笨吹节w曉走過來,并且拉住他,覃祿快速的閃躲。
“我什么干嘛,有毛病?”趙曉一臉莫名其妙的說道。
“你找我干嘛?”覃祿不經意的將趙曉拉住他的手拉掉,然后裝作鎮(zhèn)定的問道。
“你這幾天沒吃東西不餓么,我給你做了粥,好好吃幾碗?!闭f完趙曉的準備拉著覃祿往食堂走。
“不,不,不,我不……餓,你知道的我的頭發(fā)可以恢復體力的,也能提供營養(yǎng),沒事的你自己吃,呵呵?!?p> 為了遮掩自己臉上的驚慌,覃祿還勉強的笑了一下。
“你的身體是不是還沒恢復,所以沒有胃口?”覃祿一直推辭,趙曉有些擔心的問道。
“對!是的!”覃祿簡直狂喜,回答的聲音都是中氣十足,聲音洪亮。
“你這氣色也不像???”趙曉有些疑惑。
“不,這些都是假象,我現(xiàn)在是外強內虛?!彼龀鲆桓睙o精打采的樣子,聲音有氣無力道。
“可是不吃飯也不行了,要不要試試用這幾天喂你辦法,用管子?”
本來趙曉說前面一段時,他差點嚇死,可后面的話讓他一愕。
“是用管子喂?”覃祿問道。
“對呀,當時你水都喂不進去,只好用管子,這還是冷玲想的辦法?!壁w曉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覃祿點了點頭,看來是他自己想多了。
“走!吃飯,餓死了?!闭f完也就拉著趙曉一起往食堂走。
“對了,用的是醫(yī)院那種管子么?”覃祿為了緩解剛才的尷尬,隨意的找話題問道。
“不是,就是上次我們抽油的管子?!?p> 覃祿忽然停住了腳步,神色有些發(fā)呆,此時他的腦袋還在處理趙曉說的話,他在腦內艱難的做著兩個選擇。
一,無視趙曉剛才的話,二,把趙曉教訓一頓。
“哦,這樣啊……?!?p> 最后他選擇了遺忘……。
在覃祿昏迷的三天里,趙曉他們自己去外面找了有些種子回來,因為覃祿的植物園能使植物快速生長,冷玲就讓建設人園在工地找了一些簡單的工具,開始在植物園內耕地,想快點試試效果。
現(xiàn)在覃祿的醒了,這些自然是要跟他說一下的,所以晚上他們聚在會議室開了一個會。
覃祿本來就有這樣的想法,直接同意了。
“那個,現(xiàn)在你好了,我們是不是報仇了,應該把那個混蛋營地給滅了!”趙曉想到營地的所作所為,氣就不打一處來。
經趙曉一提醒,覃祿也皺起了眉頭,這個營地三番兩次的攻擊他們,絕對不能放過。
“我們先好好休整一個星期,一個星期之后,就去滅了這群混蛋!”雖然他不想跟同類動手,但是營地的這個仇必須要報。
他最恨的就是自己沒有惹別人,別人卻莫名其妙的傷害你。
然后他們就順便聊了一下,營地內普通幸存者的分配問題,畢竟那個營地人口多,他們的工地很可能小了。
于是他們又討論了一下,營地的建設問題,和以后發(fā)展的計劃……。
會議開完后,大家就回去休息了,但是覃祿還留在會議室,他覺得自己的頭上,應該長一點,能進一步提升同伴實力的植物了,不然以后的戰(zhàn)斗,他們可能就幫不上忙了,這樣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