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昏迷一天的吳仁迪,緩緩的醒了過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正在一只8米級喪尸的嘴里,而周圍還有很多喪尸在爭搶他。
他抬手就是一拳,打爆了叼著他的喪尸,身體落地,又飛快的將周圍所有的喪尸擊殺,然后才跳進(jìn)了一棟樓房中,他張開自己的右手,一顆桂圓大小的神力石靜靜的躺在他的手中。
吳仁迪舒了口氣,這次出行可算是有收獲,他準(zhǔn)備先回去,將這顆神力石交給覃祿,其實新城能不能活下來,主要就是看覃祿的,雖然曾經(jīng)他們是敵對的,但是從最近來看,他能感覺到覃祿并不想新城毀滅。
所以先將這顆神力石給覃祿算是和他交好,當(dāng)然這顆神力石最好是能先讓李永思他們吸收,提升能力,可這樣必然會和覃祿的關(guān)系搞僵,這就好了。
不過吳仁迪也沒有急忙著走,他要先好好的休息一下,他身體依舊刺痛,燒傷并沒有恢復(fù)多少,畢竟回去路上也不會太平,現(xiàn)在手中有神力石,絕對不能出差錯。
今天無所事事的覃祿準(zhǔn)備給曹文做一把武器,綠紋黑絲刀畢竟是他的武器,兩個人也不能一直輪著使,所以曹文需要自己的武器。
“你想要什么樣的武器?”
覃祿和曹文坐在種植區(qū)的邊緣,看著外面的雪景,覃祿對曹文問道。
“我想要槍?!辈芪南肓讼牖卮鸬?。
“好的?!?p> 覃祿點(diǎn)了下頭,左手涌出黑絲,黑絲不斷聚合,很快就形成了一把長槍,槍桿一米七,表面并不是光滑的,而是一種螺旋紋理,這是為了增強(qiáng)摩擦力,槍頭三十公分,兩邊開刃,都是綠色晶體作為快口。
“呃,我說的裝子彈的槍…………?!辈芪目粗撌种袃擅鬃笥业拈L槍,有些尷尬道。
“要求真多,沒有。”先不說覃祿不知道槍械的制造原理,就算知道,然后制造出來了,不能發(fā)射子彈,還不是只能當(dāng)做近戰(zhàn)武器,當(dāng)個錘子用。
“你到底要不要?!边@都做出來了,總不能扔掉吧。
“要,要,但是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喜歡用刀,呵呵呵呵?!辈芪慕舆^長槍,對于長槍這種需要技術(shù)的武器,他更喜歡拿著就能砍的刀。
覃祿臉色一變,站起身一把奪過長槍,自己好心好意的,曹文竟然還敢挑三揀四,他對曹文揮了揮手,讓曹文跟著他下去,既然曹文不要,這把槍也不能浪費(fèi),他準(zhǔn)備找李永思,把長槍賣給他們。
“開車去城門口?!?p> 雖然現(xiàn)在正下著雪,但是街道上依舊十分熱鬧,人來人往,有的小孩歡喜的在雪地中打滾留下人形的印記,有的搓著雪球,堆著雪人。
人們不知道接下來新城將會發(fā)生巨大的危機(jī),其實有的時候不知道何嘗不是一件好事,他們依舊可以開開心心的過著自己每天的生活,可以盡情的幻象以后的美好,至少比每天帶著恐懼,帶著不安的等待危機(jī)來臨要強(qiáng)的多。
反正最后都會去面對,樂觀的面對,和害怕的面對,在結(jié)果上是沒有區(qū)別的,但是在過程中卻有很大的差異,樂觀讓人歡樂,害怕使人痛苦,既然結(jié)果都一樣,為什么不樂觀的度過呢?
所以啊,不敢處境多么的困難,多么絕望,依舊可以沒心沒肺的保持樂觀,至少很歡樂。
“你們兩個到底有沒有錢?”一家棒棒糖店的老板看著面前的兩人,懷疑的問道。
覃祿和曹文,嘴里每人一根棒棒糖,這并不是末世前的棒棒糖,而是用麥芽糖做成的,對于吃慣了蔬菜的他們,棒棒糖還是值得一試的。
“老板,先不要說錢,我跟你講講樂觀的道理,有的時候,人不知道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就像這位,如果他的錢包被人偷了,他沒發(fā)現(xiàn),那么他現(xiàn)在依舊可以心情舒暢的逛街。”
覃祿嘴里唑著棒棒糖,面帶微笑的看著老板,然后一只手偷偷的伸進(jìn)了那個人的口袋,可是那人好像察覺到了,轉(zhuǎn)過頭看著覃祿。
“你干什么?”
“你的口袋…………很深邃,你的錢包很飽滿,加油你可以的?!瘪撟约憾疾恢雷约涸谡f什么,反正就是搪塞過去。
那個人也是聽的一臉懵逼,整個人愣住原地,大腦好像當(dāng)機(jī)了,過了半天才恢復(fù)過來。
“你是不是想偷我錢?呵呵,膽子挺肥啊,你知不知道在這一帶,你是第一千個敢偷我錢包的人,你還差的遠(yuǎn)呢?!蹦侨擞弥鴩虖埖恼Z氣,說著毫無威脅的話,甚至還讓人對他產(chǎn)生了憐憫的情緒。
“兄弟要堅強(qiáng)?!辈芪目蘖?,拍拍那人的肩膀,鼓勵道。
“唉~,都是小問題,習(xí)慣了?!蹦侨藬[了擺手,那一聲嘆息,帶著多少的無奈,他那充滿滄桑的聲音,仿佛對周圍的人敘述曾經(jīng)的故事。
這時,走過來一個渾身破破爛爛的年輕人,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先是拍了怕那人的肩膀,然后伸手進(jìn)入了口袋,拿走了錢包。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加油,你一定要堅持每天帶錢逛街這個好習(xí)慣?!币轮茽€的年輕人抿著嘴唇,咬著牙,握緊拳頭狠狠的鼓勵道。
“記住,你的身后,站著千千萬萬個我們?!贝┲茽€的年輕人,眼含淚水,說完,拔腿就跑。
“你個龜孫兒!給我站??!”那人大罵,然后追了上去。
覃祿看著這一切陷入了沉思,好人啊,大善人。
“好了,你們的錢呢?”一場鬧劇結(jié)束,棒棒糖店的老板再次看著覃祿問道。
“我說我忘帶錢了,你信嘛?”
“我可以叫來守衛(wèi),讓他們信你?!?p> 覃祿眼睛微瞇,看著棒棒糖老板,拿起了手中的長槍,然后猛然揮動,切開了案板上的糖塊。
“這把長槍,是他家族祖?zhèn)魃駱專朗来彻锨胁?,絕不含糊,就看他鋒利的程度,抵了這兩個棒棒糖,老板你可是賺了。”覃祿指著曹文飛快說道。
棒棒糖店老板猶豫了,因為這把怪異的長槍,確實挺鋒利的,雖然使用的時候不怎么方便,但他還是同意了。
“好吧,便宜你們了。”棒棒糖老板,接過長槍,對他們兩人甩了甩手,讓他們離開。
覃祿面部表情的回到車上,看著前面駕駛座上的曹文。
“我們兩個財產(chǎn)上億,竟然同時沒有帶錢,連個棒棒糖都買不起,回去!”先去長槍沒了,也沒有必要去找李永思了。
萬年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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