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付完該死的考試,我和夏小川手挽著手走在大路上;心里輕松不少,想著終于不用再擔(dān)心這個,或者擔(dān)心那個了;最重要的是我們都發(fā)揮的可以,料想過級是沒有問題的?!鞍⒔?,上次說的還記得嗎?”夏小川盯著我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我捋了捋下巴,假裝正經(jīng)的說道,“昆侖山,自然不會忘……”
我有好多次看到昆侖山的圖片,結(jié)果有好多都是在我夢里出現(xiàn)過的;我的直覺告訴我,昆侖山與我有著莫大的關(guān)聯(lián)。至于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就天知道吧!想著想著,我不禁抬頭望去,天知道,確實是一個比較好的解釋?!鞍⒔?,你又想什么啦?”夏小川一把拽住我的頭發(fā);
我怒了,痛苦的掙扎了幾番,該死的臭丫頭,力氣這么大也就算了;居然還虐待我,我苦憋的一張臉對她苦苦哀求;她沒有辦法,禁不住我林黛玉般的憐人目光;才放開了我?!靶〈?,你就不能溫柔點啊?”我埋怨道,嘟著一張小嘴望著她;她卻哼了一聲,便自顧自的說道,“阿今,我今晚就去買票,我們?nèi)ダ霭伞!薄笆裁??今晚?”我驚訝的緊,我也只是說說;那死丫頭是要干嘛?真的去昆侖山啊,看她那樣子也不像是說說而已。我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災(zāi)難要來了………………“打電話給阿青,我們就去昆侖…………”她想了想又說道。
她口中的阿青,是我們另一個好朋友,高中時候的浪子,葉青。有著一張桀驁不馴的英俊臉龐,還有很不錯的身手,可與夏小川較高下。只是后來,因為與人打架被校領(lǐng)導(dǎo)開除出校;我們上大學(xué)之后,他一個人在家鄉(xiāng)的城市開了間咖啡館;現(xiàn)在一直聯(lián)系緊密,每次回到家鄉(xiāng)的城市,都會去找他。此次出游肯定少不得將他一起帶上?!昂冒。覀兒镁没丶?,一起去找阿青好了……”
我好久沒有見到他,確實有些想他,如果有一天我必須找個人嫁了;我便想著是不是找個阿青那樣的男子,既有血性,又有義氣,說罷,我傻傻的笑了…………“就明天吧,我們回去收拾收拾,明早就去找他。”夏小川說完大步走了;該死的丫頭總是說什么,就要做什么。明明看著是個嬌小的女生,卻偏偏性子急的很;夏小川一言,莫說駟馬,就是八馬也難追回。我看著她著急的背影,預(yù)想今后這幾天的安排,不禁捏了把汗。
傍晚時分,日落昏黃,瑟瑟寒風(fēng)吹進(jìn)宿舍,我抱著被子將全身上下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夏小川興沖沖的推門進(jìn)來,一進(jìn)門就說,“阿今,你看我搞定了什么?”
我看了看他手中的火車票,感嘆道,“大佬,說買還真的買了呀,你哪來我們的身份證信息的,牛掰……”說著,我從被子里瑟瑟伸出一個大拇指給她。
夏小川卻不以為然,只是說道,“你還沒有吃飯吧,難得今天考完了試,我們出去吃火鍋,放松一下?!?p> 我有些抗拒,顫顫巍巍的搖了搖頭,“不要了,好不容易考完了我要睡個懶覺,今晚不要熬夜,我要美美的……”說完,我還習(xí)慣性的縮了縮脖子。由于宿舍條件有限,沒有安裝空調(diào),一到冬天就有些寒從心生透骨涼的感覺;夏小川自小練習(xí)武術(shù),對這個似乎沒那么在意,即便是冬天,她鮮少裹得像粽子;反觀我,就顯得與她恰恰相反。夏小川見我拒絕,依舊不死心,爬上床來扯我的被子,一邊說道,“吃了火鍋就沒那么冷了,阿今,你想想看我們這次放假要一個多月才能回學(xué)校,得一個多月才能吃到張阿姨做的火鍋,得多饞吶?!闭f罷,遞給我一件厚厚的羽絨服;我似是傀儡一般,半推半就的爬起來穿好衣服隨她出去。走過那一公里的桂花樹,瑟瑟寒風(fēng)吹得樹葉颯颯聲響,若不是一路學(xué)生比較多,還真挺冷清的。
夏小川一直比較饞張阿姨的火鍋,張阿姨是本地媳婦,笑起來眼睛瞇成一條線,慈眉善目的總給我們一種媽媽的感覺,而且做得一手地道的老火鍋,閑來無事我們聚會都喜歡來他的火鍋店。她熱情的招待了我們,習(xí)慣性的點了愛吃的菜,聽說要放假了,張阿姨特地送了兩盤菜給我們,我們要了兩杯燒白,酒足飯飽醉微醺,嬉笑到半夜才晃晃悠悠的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