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照常上課;偶爾看到阿仇在線,便會陪他聊聊天;問他現(xiàn)在都在干些什么,或者過得好不好,跟著阿青都學會了些什么?每次,他都很興奮,跟我講他遇到的稀奇事情;雖然,他口中所謂的稀奇事情對我來說,都不算稀奇,可是,聽到他的聲音;我都情不自禁的隨他的開心而開心,隨他的歡喜而歡喜;每次,他都會支支吾吾的問我什么時候回去看他,說他想我;事實上,我也好想他。
同阿仇聊天過后,都會有一段時間腦袋放空;命運就是這樣,往往不如我們計劃的那樣,也不會因為我們不愿意就不發(fā)生,計劃趕不上變化。就像凌歌,我都已經(jīng)將他遺忘,卻偏偏在一個轉(zhuǎn)角,再次遇到他。
那天,放學之后,夏小川回了宿舍,讓我一個人出去取包裹;天空下起蒙蒙細雨,四下安靜的很;我手持一把厚重的葛布傘,走在路上;匆匆轉(zhuǎn)過一個彎,就在轉(zhuǎn)角的地方;一襲灰白色休閑裝扮的男子站在房梁下面,像是在躲雨,看著,更像是等人;他戴了很大的墨鏡,幾乎遮蓋了他半張臉。對于這樣一個路人,我多是不會理會,加快腳步走過;就在我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云今……”
我聽得清楚,是在叫我,我緩緩回頭;只見他已經(jīng)摘了墨鏡,那張臉,我看了很開心;以為是阿仇來找我了,又迅速走到他身邊,問道,“你怎么在這里?阿青呢?”聽到阿青,他只是愣了一下,隨后微笑說道,“阿青是誰?上次昆侖山一別,現(xiàn)在有幾個月了吧。”
昆侖山?啊…看著眼前淺笑的男子,我恍然大悟;站在我眼前的人不是阿仇,正是凌歌。為了確定我沒有看錯,我特地上下重新打量了一番,阿仇的眼神往往透出一絲蒼涼,而凌歌的神態(tài)卻給人一種不可言狀的距離感;眼下之人,嘴角掛著微笑,神態(tài)悠然,不是凌歌又是誰?
“是啊,好久不見,你怎么會在這?”我隨口問道,急忙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不安;
凌歌迅速將墨鏡又戴上,他是高高在上的大明星,行事作風透出一股隱秘;我到吸一口氣,看著他走到我的傘里;這樣的舉動,我應(yīng)該用怎樣的思維去想呢?他卻不緊不慢的將傘移到他手中,我是手自然而然的沒有地方握,只好愣了愣放下;
“云今,你的朋友呢?”凌歌輕聲問道,“現(xiàn)在很晚了,怎么又一個人跑出來,這么快忘了上次我和你說的話了嗎?”
“什么,”他意指何人,我傻乎乎的問道,“你說小川啊,她回宿舍了,我就出來拿個包裹,現(xiàn)在就回去了?!?p> “云今,這么快就把我忘了,我以為我給你一張名片,會等來你的電話,可是這么久了,你卻始終沒有找過我?我們也是朋友???”凌歌為我舉著傘,笑瞇瞇的看著我,我一臉囧狀,很不自然的笑笑,“你……那么忙,我怎么好隨便打擾你呢?而且,不是說明星的電話都是助手拿著,萬一他不認識我,那也很尷尬不是嗎?”不知道為什么,同凌歌在一起就是沒有與阿仇在一起舒服,覺得束縛得很;很不自由,甚至想要早點抽身。
他笑了笑,仍是那生怕踩死一只螞蟻的斯文樣,他說道,“我給你的是我的私人電話,而且我記得上次我送某人回旅館,某人都沒有一聲謝謝哦?!?p> “啊?為了一聲謝謝專門到這里來,也太不理智了吧!”我低聲嘟囔,嘴角還是露出真誠的笑容對凌歌表示道,“非常感謝你出手相救,大恩不言謝,我記心里了。”我道了謝,凌歌卻不買賬,他仰著頭笑了笑,“那不行,你得做的什么?”
我大驚,雙手自然抱緊胸口,說道,“我不是那些隨便的女子啊,而且我老鐵是跆拳道黑段,你打不過她的。”
只見,凌歌搖了搖頭,笑出了聲,“哈哈……真是,要你陪我吃頓飯你想哪去了?”
“我是無產(chǎn)階級,我沒錢,何況你想吃的我肯定請不起……”我一副心虛的樣子低著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