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禹陵不僅是白彥博的高中足球隊的隊長,還是荊楚瑞的好朋友。夏濪對跟荊楚瑞有關的人都很好吧。
“那他怎么會成為SC的亞洲區(qū)總裁?”那不是夏澤恩的位置,夏澤恩都結婚了,兩個集團部分業(yè)務合并,刺激股份大漲。夏濪也從中受益,查爾斯讓夏濪簽放棄SC原始股份的保證書,夏澤恩阻止了查爾斯,跟查爾斯說了一些話之后,查爾斯反而還給了夏濪部分SC的股權?;蛘哒f查爾斯放棄了SC的股權,那是外婆指明要留給夏濪的。
吝禹陵是站在查爾斯一方,還是夏澤恩一方呢?
“這個問題不應該問你嗎?”Alex反問道。
“難道我做了什么?”夏濪想回憶些什么就是想不起來,她拿到股權還是一個月前。夏澤恩告訴夏濪,要是她收下了股權就是保住了外婆的心血和保護了白彥翔,那幫人針對的只有夏濪。夏澤恩問夏濪怕嗎?
夏濪想了想,簽了字,接收了SC,成為第三大股東。她沒有成為百億富翁的興奮,反而覺得不真實或者恐懼。夏澤恩的婚禮很壯觀,新娘也很美,看著陪伴自己多年的男人娶別的女人,夏濪內心怎么可能一點觸動都沒有,她出了教堂就哭了。告訴自己可能是開心地哭了,終于擺脫那個妄圖控制她生活的男人。夏澤恩對夏濪意味著什么?永遠無法得到的男人。
表嫂不僅是個美人,還是位真正的公主,從大門開二十分鐘才到主屋,坐的是汽車啊。主屋有二十幾間房,共五層,客廳高十八米,要是掛在水晶燈砸下來,夏濪想著自己只能占到水晶燈五分之一的面積。
“你真的沒做什么?”Alex又是一個反問。
“我不可能做什么吧。”夏濪堅定的。
“你也做不了什么?!盇lex回答。
“什么跟什么,你們說什么呢?”白彥博在一旁聽不懂了。
“你不用了解?!毕臑D跟Alex異口同聲。
三個人聊完天,Alex回了公司,白彥博回了修車行,夏濪接到信息讓她去一家酒店的房間,發(fā)這條信息的人是吝禹陵。
夏濪請了假離開了。
有一個人從吝禹陵的房間離開,吝禹陵撒了個謊說自己約了位美女。離開的那個人就是荊楚瑞,他沒見到夏濪進了吝禹陵的套房。
吝禹陵開門,門口站著夏濪。
“有什么事嗎?”夏濪開口,態(tài)度疏離。
“你的身體好些了嗎?”吝禹陵關心地。
“恢復得還不錯?!毕臑D走到沙發(fā)邊坐下。
“我的下季度衣服......”吝禹陵指著衣柜,還沒發(fā)現(xiàn)她的異樣。
“你的衣服怎么啦?”夏濪順著他手的方向看過去。
“都是你幫我安排的呀?!绷哂砹旮嬖V她,她不在的四個月,那個形象管理師被他辭退了,比吝禹陵的要求還多。
“吝禹陵,你不會過了兩年還不知道如何自己搭配衣服吧。不對,是四年?!毕臑D看他柜子亂七八糟的。
“兩年?四年?”吝禹陵拉過她,“你怎么啦?”
“好啦,我失去了兩年的記憶。”夏濪掙開他的手,“說,是不是為了我,你才當SC亞洲區(qū)總裁的?”
吝禹陵皺眉,她知道了什么。去了美國的這么久,查爾斯把跟自己的交易透露給夏濪了,夏濪站在查爾斯一邊了嗎?“查爾斯跟你說什么了?”
夏濪拿出手機,里面是一份文件的照片?!拔腋愫灹撕霞s,我跟你借了十億歐元?!弊蛲碚业?,全是德文,查了網絡才知道部分內容?!拔野堰@筆錢做了什么?”她什么時候這么大膽,吝禹陵竟然把他的身家全部交給了夏濪。
“你全部買了SC的股份,交給了連凱運營。”吝禹陵不相信她失去了兩年的記憶,“你不會不記得連凱了吧?”
夏濪搖搖頭。
“那你老公呢?”
“我竟然有老公了?”夏濪嚇了一跳?!罢l啊?”
“你真的不記得了?”吝禹陵迷惑地。
“誰敢娶我???”夏濪思考吝禹陵說的“老公”,白振生和白彥博竟然沒有告訴她。
“他可能后悔了,或者當初是被你脅迫結婚的?!绷哂砹甓核]想到夏濪把這句話聽進去了。
夏濪生氣了,“你自己的衣服自己處理啦,我把錢還給你?!狈凑F(xiàn)在她有SC的原始股,十億歐元算什么。
“No,No,我們之間可不是錢的事情?!绷哂砹甓核热皇浟?,故事就由他來編?!澳阌袥]有看合約的后面?!?p> “什么?”夏濪又看不懂德文,只認識一個數(shù)字?!澳悴粫屛疫€五十億吧?!边@是高利貸。
“不會,我沒那么殘忍。”吝禹陵一笑,“只不過我不要錢,你要養(yǎng)我五十年就好?!绷哂砹臧阎形陌娴暮霞s給他看。
“五十年?”夏濪看了合約內容,真的,當初她怎么就能糊里糊涂簽下這份文件呢。所以,吝禹陵的衣柜需要她來整理,十億歐元,換夏濪五十年的服務,想當初,吝禹陵的衣食住行都是夏濪承包的,過了三個月,夏濪發(fā)現(xiàn)吝禹陵已經習慣了夏濪安排所有東西。好不容易等到這個家伙去了德國?!安恍?,這太長了?!?p> “你當初可是同意的,白紙黑字?!绷哂砹曛噶酥肝募系淖?。
夏濪想來當初自己是沒那么多錢,所以才會甘愿當吝禹陵五十年的奴仆,天吶,過了今晚,再找律師想辦法吧。
“下個季度,我穿什么衣服?還有我的鞋,我的配飾好像該換了,你幫我看看要買哪些?”吝禹陵毫不客氣地指揮夏濪。
夏濪把他過季的衣服都挑出來,只有上班時間他會穿西裝,其余時間他喜歡去運動,運動的衣服和運動鞋好像少一些。
門鈴響起,吝禹陵以為是客房服務,打開門,是荊楚瑞。吝禹陵呆滯了一下,荊楚瑞笑道:“我的手機忘拿了,怎么再見我是這幅表情。”
夏濪在衣帽間聽得很清楚,是荊楚瑞的聲音。她想見他,又不敢見他。他也回來了嗎?
夏濪弄翻了鞋盒,荊楚瑞也聽到內室傳來的聲音。
“原來是有女朋友在,我才剛走呢。好了,我馬上走。”荊楚瑞徑直走到沙發(fā)拿上手機,就要離開。
夏濪從內室出來,手上還帶著橡膠手套。
荊楚瑞沒想到會跟她在這種情況下見面,荊楚瑞看她一眼,就朝著門口走去。
夏濪呆立在門口,久久挪不動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