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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代千金古代妃

熟悉的陌生人2

現(xiàn)代千金古代妃 千子沫 2581 2013-02-28 21:18:53

  次日:

“玉兒,你會(huì)撫琴嗎”?沫兒一臉期待的問道。

“會(huì)啊,小姐你從十歲就開始教玉兒琴棋書畫了”。玉兒驕傲的回答道。

“那你教我吧”,千子沫一想到的能用古箏彈現(xiàn)代歌曲就興奮不已!

“可小姐你不是會(huì)嗎”?玉兒無知的回答。

“我失憶了嘛,那還記得怎么撫琴”?千子沫翻著白眼。

“對(duì)呵,那玉兒先為小姐撫上一曲”。說著便彈了起來。

“不錯(cuò)嘛!這曲子是誰作的?能作出這樣的曲子,一定有過一段痛徹心扉的愛情”。

“這是小姐你寫的曲子”!玉兒忍著心痛告訴她。

“我?那這段愛情也是我的嗎?有那么一個(gè)男人曾讓自己這么痛過嗎”?千子沫突然很想知道關(guān)于那個(gè)千子沫的記憶。

“小姐,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好嗎?反正您都已經(jīng)忘了,而且…………”

“玉兒,我有權(quán)知道那段故事,那個(gè)男人,不是嗎?你不說,我只能去問別人了”。千子沫威脅著她。

“好吧,可是小姐聽了不要太傷心。去年小姐去水月庵燒香,回來的路上遇到了身受重傷的路公子,便把他帶回了城里,找來最好的大夫給他治病。一來二往的兩人生了情愫。路公子傷好后,就經(jīng)常帶小姐去郊野散心。

后來老爺發(fā)現(xiàn)小姐經(jīng)常外出便派人跟蹤,那日在回來的路上被老爺抓了個(gè)正著,路公子被打的半死,小姐也被禁了足。不久后便傳出了小姐與王爺?shù)幕橛?,路公子他。。。。。?!薄S駜河行┱f不出口了。

“他怎么了,死了嗎”?千子沫緊握著拳頭問道。

“死了,就在小姐大婚的那天死在你們定情的溪邊,穿著新郎服微笑著躺在地上死去的”。

原來再平凡的人也有屬于她自己的故事。心竟微微的抽痛。“玉兒,我給你唱首歌吧”。一首會(huì)呼呼的痛在她口中緩緩流出,宣泄著她對(duì)他的思念。

“小姐,以前從未聽你唱過此曲,難道小姐是想起路公子了嗎”?玉兒不安的問道。

“或許吧”,又有誰知道我正真想的是那個(gè)為我喪命的男子歐陽瑾,淚無聲的流了下來,你看得到嗎?瑾。

歐陽瑾望著她臉上的淚痕,她是在想別的男人嗎?為他流淚,為他唱那么悲傷的歌。心中甚是惱怒,不要臉的女人。

歐陽瑾走上前開口道:“你倒是蠻有閑情逸致嘛”!

熟悉的聲音闖入沫兒的耳朵,她不敢置信的轉(zhuǎn)過身來,那日思夜想的人此刻就在眼前,沫兒用力的掐著自己的大腿。好痛這不是夢(mèng)!淚放肆的滑落。

歐陽瑾看不懂她的舉動(dòng),卻在下一刻感覺到有東西投入懷中。

“瑾,你終于來了,我以為你就這么丟下我不管了,我好怕再也見不到你了,帶我回家好不好,好不好?”千子沫流著淚乞求著他。

“不好”。

頭頂傳來冰冷的聲音澆醒了她?!澳悴皇撬?,不是!沫兒跌倒在地上的抽泣,你在哪里,求求你出來好嗎?出來啊!是不是你真的不要我了?為什么要這樣對(duì)我?為什么”?

歐陽瑾盯著眼前的女子,心有不忍卻被她的言語徹底打了回去。

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你是本王的王妃,記住自己的身份。還有你永遠(yuǎn)都別想離開寧王府。哼,還不帶王妃下去休息”。

“是,王爺,小姐我們回去吧”。扶起失魂落魄的沫兒返回竹苑。玉兒心疼的看著她,小姐今天是怎么了?明明不是第一次見王爺,怎會(huì)如此反常。

“玉兒,去取紙筆來”。千子沫吩咐著她。

“是”,小姐這又是唱的哪出?待她取來紙筆。

“你先下去吧”。千子沫擺擺手示意她離開。

“小姐,就讓玉兒陪著你吧”。

“不用了,我想一個(gè)人靜靜。出去吧”。

“是,那小姐有事叫玉兒,奴婢就在門外候著”。

“知道了”,沫兒執(zhí)起筆畫著歐陽瑾的模樣,自言自語道:瑾,你在哪兒,難道你不知道我現(xiàn)在有多痛苦嗎?為什么你不來找我?沫兒拿起畫像撕成碎片。我恨你,我恨你。

“玉兒,王妃在哪”?

“管家,有什么事嗎”?玉兒有些不安的問道。

“王爺交代明日讓王妃進(jìn)宮給太后請(qǐng)安,不要遲了,否則。。。。。。”。

“奴婢知道了”,玉兒點(diǎn)頭應(yīng)道。

旭日:

“小姐,快起床啦”!玉兒喋喋不休地叫道。

“嗯,再讓我睡一會(huì)嘛”!千子沫瞇著眼說道。

“不行,去晚了太后會(huì)生氣的,上次就是。。。。。。”。

“就是什么”?沫兒全無睡意的問道。

“上次小姐去晚了,太后就一直不讓平身,奴婢想多少多半是因?yàn)槔蠣數(shù)年P(guān)系,結(jié)果小姐在慈安宮吐血暈到,回來躺了半月才醒過來”。話還未說完已是淚流滿面了。

原來她竟是這樣死去的,心沒由來的痛。千子沫起身坐到凳子上。

“小姐,玉兒幫你梳洗吧”,

“嗯”,不一會(huì)兒,原本散亂的頭發(fā)被玉兒綰在了一起,玉簪別上頭,高貴亦不失美麗。一襲紫衫稱出沫兒嬌好的身材。

“小姐,你好美喔”。玉兒不禁感慨現(xiàn)在的小姐竟是如此美。

“呵呵,是嗎?快走吧!不然遲了”。千子沫催促著她。

“嗯”,未用早膳就匆匆進(jìn)了宮,此刻抬頭望著這座埋葬女人青春的皇宮,不禁感慨還好沒穿到皇帝的妃子身上,不然這輩子就算是死都出不了這牢籠吧。

“宣寧王妃進(jìn)殿”,典型的公鴨嗓叫道。

“臣妾給太后請(qǐng)安”,沫兒低著頭心里把太后罵個(gè)半死。

“平身吧”。

沫兒緩緩地抬起頭,當(dāng)目光觸及太后那張臉時(shí),呆呆的叫了一聲老媽!

“你說什么”?亦是這種冰冷的聲音打破了沫兒的夢(mèng)。

“請(qǐng)?zhí)笙⑴?,臣妾只是覺得太后很象一位故友,便失口叫了出來”。千子沫后怕的解釋道。

“是嗎?真有如此像哀家的人”。太后不敢相信的問道。

“稟太后,可否讓臣妾執(zhí)筆畫之,方可知曉”。千子沫大膽的建議道。。

“來人,取文房四寶”。太后命令道。

“喳”,剛才的公鴨嗓立馬拿了過來。沫兒回憶著最后一次跟老媽出席酒宴,那天她親手為老媽梳了個(gè)高貴而不失優(yōu)雅的發(fā)型再陪上黑色觸膝的晚禮服。七分的銀色高跟鞋稱托出原本就火辣的身材更是嫵媚動(dòng)人。

良久,方才的公鴨嗓驚訝地叫出聲:“怎么會(huì)這么像”?

“拿過來給哀家瞧瞧,太后盯著畫上的人兒,不可置信竟會(huì)如此相像。不過這衣著倒是有些奇怪”。

“回太后,臣妾故友乃偏遠(yuǎn)小國(guó)之人,服飾自然不同于本朝”,沫兒及時(shí)解釋。

“原來如此,那她身在何處?可否讓哀家見上一面”。

“稟太后,故友與臣妾已是陰陽相隔了”,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只怕他們連自己的尸首都不認(rèn)得了吧。

“那真是可惜了”。太后惋惜道。

“可惜什么?母后”,歐陽瑾走進(jìn)殿內(nèi)。

“瑾兒,你來得正好,過來瞧瞧此畫”。太后喚著他走近自己身旁。

“是,母后身上的衣裳甚是奇怪,兒臣也算是見多識(shí)廣怎從未見其它國(guó)家有這樣的衣物”?歐陽瑾迷茫地問道。

“竟然連皇兒都分不出來了”。太后好笑道。

“分不出什么?難道這畫上的人不是母后您”。歐陽瑾疑惑的看著她。

“正是,此人乃寧王妃故友”。太后指著千子沫說道。

歐陽瑾看著千子沫,似要將她看穿,她到底還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秘密?這只小狐貍還真是個(gè)迷。千子沫被盯地不是滋味。連忙跪安逃出去,恍恍惚惚地走在皇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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