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彪躺在大廳當中,雙臂中抬著一個巨大的醫(yī)療設(shè)備,不停的抬起放下,鍛煉著臂力。
“這東西是不是變輕了?”吳彪自語,這個醫(yī)療設(shè)備可以說是診所中最重的了,往常他拿起來做個一萬下,已經(jīng)是汗流浹背,可是今天不知道為什么都做了近兩萬下才剛剛流出了點汗。
也就是說這樣的鍛煉已經(jīng)對他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一臉無趣的翻身將醫(yī)療器材放到一邊,吳彪摸了摸下巴自語道:“白天的時候明明有感應到挑戰(zhàn)啊,為什么去了兩趟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叫什么虛的?”
距離井上哥哥的事件已經(jīng)過去了一天,至于昨天被吳彪分離出的井上哥哥,在檢查一番后由黑崎一護進行了魂葬,送往了尸魂界。
“吳彪,快點起來!”
黑崎一心滿臉焦急的從門外沖了進來,急聲叫道:“快點收拾,收拾,附近的十字路口發(fā)生了大型車禍,傷員一會就都會送到我們這里來進行緊急處理?!?p> “大型車禍?”吳彪臉色一肅,急忙從地上爬起,整理了一下白大褂后,就開始準備急救的措施,怎么說也在這里呆了近兩個月,基本的一些東西他還是了解的。
擔架,病床,消毒液……等等,盡皆準備齊全后,外面的救護車聲音也響了起來。
黑崎一心見狀點了點頭,絕了再把夏莉和游子一起叫來幫忙的念頭,吳彪這準備的速度已經(jīng)可以說是極快了,之后攙扶病人,以吳彪的力氣更是輕而易舉。
“我回來了!”
“呦,一護!”吳彪抽空擺了擺手道。
黑崎一護看著診所內(nèi)準備的急救措施,臉上滿是疑惑:“怎么了嘛?”
“好像十字路口發(fā)生了大型車禍!”
吳彪答了一聲,直接就推著病床向診所外而去,黑崎一護見狀也沒再多問,轉(zhuǎn)頭向著里面的房間走去。
“沒法處理?”黑崎一心則正在房間中打著電話:“快點想辦法,我這里也只能暫時做應急處理……聽著,跟你們院長說,是黑崎要求的……這樣多少床位都能夠空出來,明白了嗎!”
黑崎一心怒喝一聲后,直接掛斷了空座綜合病院的電話,也不知道石田龍弦聽到這話會是什么反應,一個破診所老板的面子……
不過事實證明,黑崎一心在石田龍弦這個基友的心中還是有些地位的,這邊的病人剛剛經(jīng)過應急處理,空座綜合病院的救護車就來了。
吳彪則是跟黑崎一護一起將那些處理完的病人送上了救護車,一番忙碌后,基本所有病人都被處理完送走了。
“再等等,如果沒有病人了,我們就回去吃飯!”黑崎一心洗了一下手,抻了一個懶腰。
吳彪聞言一喜,他可是餓了好久了,不過就在這時,外面救護車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哎!”無奈的嘆了口氣,吳彪直接領(lǐng)著黑崎一護就沖了出去,不過當看到救護車上下來的人后,吳彪和黑崎一護都不由一怔。
“哈,一護,這不是你那個戰(zhàn)友嗎,叫插入太湖的吧!”
“是茶渡泰虎!”被醫(yī)務人員攙扶下來的茶渡泰虎嘴角微抽道。
“都一樣啦!”說著吳彪走上前,從滿頭大汗的醫(yī)務人員手中,接過了健壯的茶渡泰虎,絲毫不顯費力。
沉默寡言的茶渡心中一陣無奈,插入太湖……我得多閑??!
“嗯?”剛剛扶住茶渡,吳彪便饒有興趣的捏了捏茶渡的肌肉:“上回見面沒怎么注意你,這身體不錯嘛!”
感覺著腰間撫摸的大手,還有吳彪那曖昧的話語,茶渡頓時打了個寒顫。
這人……不會有那種癖好吧!
如果吳彪知道他的想法,大概會直接把茶渡泰虎整個活埋掉!
黑崎一護則是眉頭緊皺的看著茶渡泰虎,因為在茶渡的身上他竟然感到了虛的氣息殘留。
不過現(xiàn)在當務之急也不是詢問,轉(zhuǎn)而他便和吳彪一起將茶渡扶進了診所,脫去茶渡的上衣后,那瘀紫的爪印映入眾人的眼中。
除了吳彪以外,黑崎父子都是眉頭一皺,只不過黑崎一心轉(zhuǎn)而便平靜了下來:“真嚴重啊,看著跟燒傷一樣。”
這種感覺……
黑崎一護眉頭一皺,這爪印給他一種熟悉感,昨天白天井上織姬出車禍的時候,其腿上的爪印也帶著這種氣息,后來經(jīng)過證明,那是變?yōu)樘摰木细绺缢粝碌摹?p> “來,叫吳彪哥哥!”
“吳彪哥哥你好,我叫柴田勇一!”
一旁對話打斷了黑崎一護的沉思,他轉(zhuǎn)頭看向那只藏有靈魂的鸚鵡,眉頭不由緊皺,這只鸚鵡他白天的時候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
不過露琪亞說里面只是藏著寂寞的靈魂,沒有什么危險,他也就沒有在意。
可是自從這鸚鵡出現(xiàn),茶渡就一直在受傷,很難用巧合來形容。
“柴田鸚鵡啊,哥哥有個問題想要問你!”吳彪這話一出,診所內(nèi)的其他三人眉頭皆是一皺,不約而同的看向一邊的吳彪。
彪哥也感覺到了?
黑崎一護暗道,目光緊緊的盯著吳彪,想要看看彪哥到底想問些什么。
“你一直跟在那個黑大個身邊了,對吧?”吳彪隨手一指旁邊的茶渡泰虎!
鸚鵡聞言沒有說話,如同真正的鸚鵡一般歪了歪頭,不過那雙小眼睛中卻微不可查的閃過了一抹惶恐。
“你認不認識一個有著白色面具的怪物???”吳彪的臉上的微笑漸漸隱去,雙瞳帶著迫人的壓力直勾勾的瞪著鸚鵡道:“今天白天有個怪物,對我發(fā)出了兩次挑戰(zhàn)信號,可是等我去了卻什么也看不到,那個怪物你應該認識吧!”
吳彪語氣中有些惱火,現(xiàn)在的他只能說很生氣,明明都已經(jīng)對自己發(fā)出了挑戰(zhàn),竟然挑釁完就跑。
這尼瑪是在玩我吧,讓我跑了那么遠,結(jié)果卻毛也沒看到。
“小鴿子……不對,鸚鵡,我可是在你身上感覺到了那貨的氣息。我告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今天你要不給我如實道來,腦袋我給你屁股里!”
“……”黑崎一心無奈,這個呆貨,你當著一護面前說就罷了,怎么絲毫不避諱我這個普通人和一護的同學。
茶渡泰虎明顯皺了一下眉頭,他雖然不明白這個人口中的怪物到底是什么,但是他卻是隱約感覺到了,有某種東西一直都追在他的身后。
小鸚鵡眼中浮現(xiàn)出掙扎之色,看了一眼房間眾人,過了半響才開口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因為我叔叔才會受了傷!”
一邊的茶渡眨了眨眼,才15歲的他已經(jīng)被叫了一整天的叔叔了。
隨即鸚鵡體內(nèi)的柴田勇一,就將那只虛的來歷從頭到尾的訴說了出來,聽完后房間頓時陷入了寂靜當中,每個人臉上都有了氣憤之色。
“這樣??!”吳彪低著頭呢喃了一句,漸漸抬起頭看著小鸚鵡,嘴角勾起了一抹獰笑,在其身上一種堪稱恐怖的壓迫力頓時蕩漾在整個診所當中。
這氣息中流露著一抹熱浪,給人一種氣血翻騰之感。
“也就說,只要帶著你,那個混蛋就會出現(xiàn)的吧!”
“嗯!”
“那好,從現(xiàn)在開始,你……是我的東西了!”
吳彪言罷直接提起鳥籠,打開籠子的門將鸚鵡抓出來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凡是想要襲擊你的,不管是人是鬼,統(tǒng)統(tǒng)咬殺!”
茶渡泰虎聞言頓時一驚,要知道奔逃了一天的他,可是深知暗處敵人的可怕,哪怕以自己的身體都已經(jīng)遍體鱗傷,他并不想在牽連到他人!
“可是……”
“放心吧!”一護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轉(zhuǎn)而看著吳彪的背影道:“交給彪哥絕對沒問題的!”
而且彪哥現(xiàn)在很生氣,顯然那個虛的行為已經(jīng)觸怒了彪哥,還是不要阻攔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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