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籃球場,發(fā)現(xiàn)那兒人山人海,密不透風(fēng),正在舉行一場激烈的籃球賽么?看起來很精彩的樣子,是幾班的?
心里雖這么想著,但仍沒阻止我向教室走去的腳步。
教室里人少得可憐,我望了望表,不對啊,這時候應(yīng)該來了不少人才對??!人呢?
問一個正在寫作業(yè)的同學(xué),她說:“都去看球賽了?!?p> 這是怎么個情況?什么時候同學(xué)們都對籃球這么熱情了?
那同學(xué)說:“聽說是袁澤偉要和B班的王志賢比賽,還說袁澤偉要和王志賢爭個你死我活呢!”
“???”我驚呼。
那同學(xué)疑惑地望了望我。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抱歉一笑,然后溜走了。
王志賢和袁澤偉比賽?還你死我活?不會吧!王志賢不是討厭體育嗎?怎么又打籃球了?
問題不在這兒,關(guān)鍵是袁澤偉身體素質(zhì)極好,是我班球隊的中鋒,打起籃球特棒。萬一志賢輸了,袁澤偉他們肯定會損死他吧,那他可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好想阻止這場比賽,但我不能,否則,不光王志賢面子不好看,連我都要吃虧。況且,比賽已開始了。
其外,王志賢比賽,楊宇肯定在場。為了不看到那張討厭的臉,我寧可不去關(guān)注。
我在乎王志賢,永遠在乎,盡管楊宇霸占了他,盡管我在試圖忘掉他。
但我還是右手撫著胸口,望著遠方,對著給予著我們愛情的遠方作出忠誠的祝福,希望從遠方飛來的某一只神鳥能把我的祝福傳給他——志賢,加油,祝你成功!
然后,深鞠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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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xué)們陸續(xù)回到教室。
我打算從他們議論聲中得知這場比賽的勝負,但我沒成功——沒有人再討論這場比賽。
莫名其妙。
我回頭望望袁澤偉的表情——面無任何表情,仿佛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似的——弄得我一頭霧水。
下課時分,我來到袁澤偉跟前,干脆直接問他情況。
“你沒去?”他驚訝地望了我一眼,問。
我點點頭:“我不敢去,因為……你知道的?!?p> “他都這樣了,你還這么關(guān)注他?!痹瑵蓚グ琢宋乙谎?,說。
“我沒關(guān)注他,這不也是咱班里的事嗎?”當著全班同學(xué)的面,,我不想讓更多人知道現(xiàn)實,只好否認。
“我看不是吧!”袁澤偉冷冷地說,“要不是里面有那個王志賢,你才不會如此關(guān)心吧?!?p> “我沒有?!?p> “別說學(xué)校里,就連咱班有這么多男孩子,你從來不正眼瞧他們一下?!?p> “誰說我沒瞧來著。”
“我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你面前,你從來沒有認真看過我?!?p> “我干嘛要……”什么?他這是什么意思?我睜大眼睛,怔怔的看著他,“你剛剛說什么來著?”
袁澤偉臉色發(fā)白,我聽到他的指關(guān)節(jié)處發(fā)出“咔咔”的響聲,冷冷的,好像無數(shù)的冰塊在撞擊。
“沒說什么?!彼R上離開了。
孫晨晨跑過來,要讓我陪她去廁所。在經(jīng)過王志賢的教室時,我還是下意識地尋找他的影子。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在教室。
奇怪!
見不到,心荒蕪;見到了,心作痛。我永遠都是那么悲催。
楊宇美麗但令我討厭的臉再一次映入我的眼簾,她也看到了我。我們對視幾秒鐘,一陣惡心涌上心頭,我冷冷地望了她一眼,馬上轉(zhuǎn)移了視線。
回到家,我倚靠在窗臺上,眺望著遠方。遠處,天地連成一片,而天空中,依舊是藍天白云。
“神鳥,請問你把我的祝福成功傳達給王志賢了嗎?”我問。
沒有聲音回答我。
再問:“王志賢,你聽到了嗎?聽到我心聲了嗎?”
一種想哭的欲望再次向我襲來。
仍舊沒有回答。
周圍,好安靜,沒有人回復(fù)我,沒有人理睬我的苦衷,任憑我獨自一人傷心。
自從我們分手后,我每天都堅持寫日記。因為只有通過日記才能發(fā)泄一下我內(nèi)心的苦恨。已有大半本子日記了,原始我在想他,念他,但是……
這時候,我早已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