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美人不想和赫連仇戟吵架,起身,要進去,赫連仇戟卻大步跨前,直接攥住她細腕:“花美人,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盤!”
“放開我OK?”
赫連仇戟沒松,反而捏著她的力道一大。
花美人吃痛,臉因痛得而有些扭曲:“我就搞不懂了,大晚上的你不在你的乾清宮待著跑冷宮來干什么?”
赫連仇戟抿著削薄的唇,有些賭氣地道:“朕來看你被摔死沒有?!?p> “哦,原來是幸災樂禍來了?”花美人推開他,不屑道,“那還真是讓你失望了,沒有摔死,活得好好的呢。”
“花美人,你硬是要和朕作對?”他也真是鬼迷心竅了,一聽她摔了,立馬跑過來貼她的冷臉!
“到底是你和我在作對還是我在和你作對?”花美人覺得好笑。
赫連仇戟沒有說話,目光狠戾盯著她,突然冷冷地移向跪著的那群侍衛(wèi)。
花美人一把將他扯過來,不準他打侍衛(wèi)的主意:“我說了,是我讓他們陪著我玩的!”
“所以朕就不能罰他們了?”
侍衛(wèi)們痛心閉眸,果然要受罰的……
“你身為一國之君,不要總是用暴力解決事可以嗎?”
“暴力?”赫連仇戟扯著唇,冷笑著:“原來朕處事,一直以來在皇后眼里,都成了暴力?”
“不是罰跪就是打板子,不是暴力解決那是什么?”
“所以呢?皇后這是在說朕的不是了?”赫連仇戟的聲音極寒,那種寒到骨子里的聲音讓侍衛(wèi)和來福呼吸都僵住,空中肅靜的仿若掉下一根針都能聽到般。
花美人非笑,譏諷道:“你是皇上,你也說了,不管你做的事是錯還是對,在你面前,都是對的。所以,就這點雞皮瑣屑事,用得著你親自下令把他們趕盡殺絕?”
赫連仇戟陡然捏起她的下巴,稟冽地視線掃上她昳麗的臉龐:“花美人,你算個什么?”
花美人冷冷地打掉他的手,手中的饅頭一直沒扔:“我在你眼里或許是不算什么,不過,在我爹爹眼里,可是至寶?!?p> “你又拿花無錫來壓朕?”
“是,怎樣?”
“你信不信朕玩死你?”赫連仇戟笑了,頭一次覺得這宮里有了點玩頭的東西。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啊?!被廊祟^腦清醒得很:“不過你要是拿著落傾和小貴子他倆來威脅我,這場游戲,即便你不動手,我也輸了。”
赫連仇戟豈會不知花美人心里打的是什么念頭:“朕想弄死你,如捏死一只螞蟻,朕可不屑拿著兩個賤奴才來威脅你。”
這樣,太沒趣!讓她心甘情愿低頭服軟,那才是他的作風!
“那你就派人將落傾和小貴子接來啊。”
“你說什么朕就要去做什么?”
花美人笑得特別狡黠:“你不是都說不屑拿著兩個賤奴才來威脅我的嗎?”
赫連仇戟驀然俯下身,在她耳畔低低地道:“可是朕突然改變注意了——”
花美人擰眉,有些不解地對上他深邃的視線,她并未說話,不過眼中充滿了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