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福祿站一側,面無表情。
皇上不僅扶起了德妃,還問德妃有沒有事,全程沒看花美人一眼,怎么卻要德妃給皇后道歉?
“她是皇后,你逾越,她管。她是皇后,她逾越,朕管。”赫連仇戟臉冷,聲音更冷。
赫連仇戟的話一出,無不在庇護著花美人。
明擺著說花美人犯錯,容不得一個妃子來懲戒,因她是皇后,理應他來教訓。
又擺明著花美人的地位,在花美人面前,妃子不管對錯,只要花美人說她們錯了,那么她們只要求饒的份!
可是在德妃耳中聽著卻是另一番意思。
只因花美人是皇后,所以她犯錯除了皇上無人敢鉗制住她,只因她是皇后,所以可以這么放肆!
“皇上,是皇后跑到臣妾宮里對著臣妾拳打腳踢的。臣妾不知自己惹到皇后哪了,還不及臣妾解釋,皇后就給臣妾安上了罪名?!钡洛性?。
赫連仇戟看了眼花美人,見她全身濕噠噠的,頭發(fā)還滴著水,眉心一蹙:“皇后,德妃說得可是事實?”
“是事實?!被廊死湫Γ骸拔铱床粦T她,打的就是那賤人!”
“放肆!在朕面前,還出言不遜?”
花美人笑,臉因被雨淋得有些慘白:“怎么?我是皇后,看不慣一個妃子連打都不能打了?那我當著這個皇后有什么用!”
眾人倒吸冷氣。
赫連仇戟臉黑得厲害。
“妃子這么多,被我打死一個,在招些進宮便罷?!被廊苏f的話,震驚在場的每一個人。
連著小貴子都詫異不已。
娘娘是糊涂了?怎能說出這等話來!
“皇上,皇后早就看臣妾不順眼,早起了謀害之心?!钡洛橐?。
“你真想讓朕在招妃子進宮?”赫連仇戟問出了這句話,他的目光盯著花美人,無視一旁哭啼啼的德妃。
聲音是那么的平靜,沒有波瀾,可是附在身后的手早已握成拳。
“你倆是真的極配。一個種馬一個賤人!”花美人笑著諷刺:“德妃,反正我也被打進冷宮了,再不濟也是被禁足押進大牢而已?,F(xiàn)在,你派人污蔑落傾偷了你的玉佩,下毒在我眼睛上的事,還能瞞得?。俊?p> 德妃臉色微變,“皇后在胡說什么話?你說什么,臣妾怎么一句話也聽不懂?”
“赫連仇戟,你說說,我眼睛上的毒是不是她下的?!?p> 赫連仇戟臉色很不好!
她還想指望把他拉進來把德妃拖下水?現(xiàn)在就她這態(tài)度,他會幫她?
“皇上,你要為臣妾做主,皇后誣蔑臣妾不說還想反計將臣妾一把。”
“那皇后倒是說說德妃怎么誣蔑落傾了?”
“玉佩是德妃栽贓在落傾頭上的!”花美人要為落傾討回公道。
“皇后!本宮不屑拿親母的玉佩來陷害一個賤婢!”德妃不甘示弱:“當初本宮親自抓獲落傾偷拿了玉佩,你還想誣賴本宮?”
“我說了——不是落傾就不是落傾!朝鳳宮那么多好東西,比你那玉佩高檔值錢不少,何來理由偷拿你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