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我一直在泛起著那個什么漣漪,走在大街上就像個大燈泡,是個人看到都知道我是個能力者。
一直認為自己適合隱藏在幕后操縱別人,玩弄眾生的他,遇到自己可能認為是擁有超能力的人,都會去小心翼翼試探生怕惹到麻煩的他。
居然才是最大的傻子,有點難以接受,想想以前自認為那些小心翼翼的動作,謹慎的......
準確的說是只有擁有才能看見漣漪,還有你能不能放手,我有點受不了,想吐。
劉常安抓著趙松森衣領瘋狂的搖著他,趙松森翻著白眼,嘴里吐著白沫。
潘厚仁上前阻止了劉常安的進一步的刑訊逼供提問道:那還有才能是什么,再解釋一下。
讓我先緩緩,眼里轉(zhuǎn)著圈圈的趙松森剛從劉常安的魔抓中逃脫,潘厚仁旁邊攙扶著他。
緩了一口氣,看了眼已經(jīng)在旁邊停止了思考的劉常安,繼續(xù)解釋道。
才能通俗易懂就是超能力,不過好像有人覺得直接叫超能力太low,沒什么逼格,一開始像什么替身、想愿、Geass、個性、契約、王之力什么亂七八糟的名字都有,不過最后好像是才能這個名稱泛眾性大,而且還比較能突出與普通人的不同,也不中二,大部分人也就慢慢開始這樣稱呼。
才能被認為是天生的,施展才能的時候只有同樣擁有才能的人能看見,包括泛起的漣漪,普通的人根本看不見。
就比如剛剛的爆炸,是我施展了我的才能,你們看到的就是爆炸,而在那個老頭眼里可能就是另一翻景象,具體是什么就不知道是什么,大部分是忽略,要么就是會變成他能接受的一種現(xiàn)實狀態(tài)發(fā)生。
但是有一部分擁有才能的人認為才能是神的恩賜,擁有才能的人被認為是命運眷顧者,沒有才能的人也就是就是普通人,被認為是被命運拋棄的人,就開始抑制不住自己欲望,想凌駕于別人之上,為所欲為。
不過好在擁有才能的人終究還是極少數(shù),翻不起風浪。
而且大部分都是三觀正常的人,并不會一言不合殺你全家,現(xiàn)在的社會生活不好嗎,平穩(wěn)安定,安居樂業(yè)。
難道這樣國家有關部門察覺都不到問題嗎,如此危險的東西,竟然只是靠人的自覺,潘厚仁急忙追問道。
很遺憾告訴你,察覺不了,發(fā)現(xiàn)不了甚至對著攝像頭里面的畫面都可以睜眼說沒問題。
好了,不要去杞人憂天,那么該輪到你們介紹了,先從你開始吧。
重新恢復思考的劉常安問道:等等還有,還有漣漪,是什么,為什么我看不到。
現(xiàn)在你在認真看看我,趙松森對著劉常安說道,并展現(xiàn)著自己的才能。
認真!認真瞪大了眼睛的劉常安,死死的盯著趙松森。
看見了了耶,突然一聲驚呼從潘厚仁發(fā)出。
顯然刺激到了劉常安,充滿血絲的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
認真!認真!
終于看到了一點。
這個還真是像漣漪一樣慢慢擴散,好神奇,為什么我以前沒有發(fā)現(xiàn)。
那你以前知道漣漪這個概念嗎,現(xiàn)在知道嗎。知道有了這個概念自然看得見。
不科學啊,這好像有點唯心,潘厚仁驚訝的說。
才能這種東西本來就不科學。
接下來輪到我了,劉常安迫不及待的說道??赡苁堑谝淮握嬲饬x上的遇到同類,興奮不已把以前想的小心接觸,謹慎證實求證的想法全部丟去致遠星了。
我的才能,看好了。只見劉常安一個后跳,雙手向左右兩邊舒展,不知哪里來的一陣風,吹的劉常安大衣嘩嘩作響。
只見劉常安的大衣外兩側(cè),緩緩出現(xiàn)物品,慢慢的顯露出來。再看大衣內(nèi)兩側(cè)卻是黑漆漆一片,連光都吸引進去,潘厚仁盯的越久越移不開視線,整個人都感覺變的混沌,明明人類是天生對黑暗恐懼的生物,但潘厚仁卻進一步想一窺那黑暗的真實,正向前邁出一步時卻被一聲驚訝喊醒。
趙松森露著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這個才能實在不得了,太厲害!
潘厚仁清醒過來,仿佛已經(jīng)忘了剛剛的狀態(tài)驚訝的附和道:這個才能在某種意義上真的太厲害。
劉常安得意道,這種才能你們是第一次見到,當我發(fā)現(xiàn)我這個才能是我也震驚了,看你們驚訝的表情就知道,果然天不生我劉常安,世界萬古如長夜。
不得不說,才能千奇百怪,但沒有無用的才能,只有不懂的使用才能的人,但你這個才能真的太讓人驚訝了。
居然可以從身體里長出板磚!看來世界基建又添一員大將。
哈?
劉常安看了看自己的表現(xiàn)似乎想通了什么,黑著臉,手伸進大衣完全拉出一塊板磚,狠狠的朝趙松森的頭上拍去,這塊劉常安號稱不可損毀的板磚狠狠的拍了下去。
一磚兩斷。
我的能力是空間,空間懂不懂,隨身空間懂不懂,神他喵身體長板磚。
只要在有夾縫的地方,里面就是我的空間,懂不懂!
劉常安對著在地上抱頭大滾的趙松森狂呵。
接著劉常安磚指潘厚仁,你是不是也認為我的才能是身體長板磚。
看著頭上明顯起了一個大包的趙松森,再看劉常安此時打完趙松森余威猶在,果斷選擇了從心。
沒有!不可能!完全不會!否認三連。
希望是真的不會,那么你的才能又是什么?
我?
我好像并沒有你們所說的才能。
聽到潘厚仁的回答,趙松森也不在地上裝死了,站了起來看著潘厚仁一臉嚴肅的說:你是說你沒有才能?
是沒有,還是不想說?
這個好像真沒有。
喂喂,按照你說的如果他沒有才能是怎樣看到這些的。
劉常安向著趙松森發(fā)問道,趙松森深深的看了一眼潘厚仁繼續(xù)說道。
理論上的確是只有擁有才能的人才能看到才能的展現(xiàn),但是也有另外。
也有普通人能看到,但一般是偶然介入如果就此忘卻不會有事,還有一種就是心靈力量極其強大的人,雖然不是才能者,但卻可以感受到才能者的世界。
這種說法其實也是有點玄學的味道,畢竟心靈力量沒人知道怎么衡量。
但我知道,如果沒有才能的人想要強行介入才能者的世界,那怕是心靈力量強大的人,到最后無一不陷入瘋狂。
如果你真的不是擁有才能的話,我勸你還是不要過度的介入才能者的世界,趙松森認真的對潘厚仁說道。
瘋狂?你說的瘋狂是什么。已經(jīng)接觸到了世界另一面的潘厚仁當然不肯善罷甘休。
算了,你們跟我來吧,我剛來到這個小鎮(zhèn)的公園里散步時,就發(fā)現(xiàn)一個已經(jīng)陷入瘋狂的人了。
可以帶上我嗎!
一個喊聲突然響起,但看不到人,接著便是有鈴鐺聲響起。
先聞其聲再現(xiàn)其人,是一個女生身穿漢服,背著書包,書包上掛滿鈴鐺。
周彩云!
劉常安看了一眼旁邊的潘厚仁,心里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