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你也是才能者,看著那只在裂縫里睜開的眼睛,藍色的靈魂體自言自語道。
你就是鎮(zhèn)子上失蹤案的罪魁禍首。
失蹤案?應(yīng)該是吧,總共才吸了四個人,話說四四死多不好聽,不過好在你來了,這下就五福臨門了。
我至今還從未品嘗過才能者的靈魂,萬分榮幸先做個自我介紹,我的名字叫莫·阿曼,才能的名字叫做【魂與肉】,可以在肉體與靈魂之間相互轉(zhuǎn)換。
在靈魂狀態(tài)下免疫一切物理攻擊,可以進入人體從而控制人體,或者吸取靈魂能量。
你問我為什么要吸取靈魂能量,當然是為了強化身體,因為某個醉酒開車的垃圾人,使得我不得不這么做,你應(yīng)該能理解我吧,如果不是他我就不會受傷,也就不會纏上你,這一切都他的錯,如果要怨恨就怨恨他吧。
靈魂狀態(tài)下吸收靈魂可以強化肉體,肉體狀態(tài)下的鍛煉可以強化靈魂。
對了你知道我為什么會跟你講這些嗎?當然是讓你放松,過于緊張的靈魂可以像酸牛奶一樣比較粘稠,而放松狀態(tài)下的靈魂就猶如水一般清澈。
所以你千萬不要緊張,而且靈魂上的觸動可是比情欲還要令人享受的,怎么樣開始感覺舒服了嗎。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狀態(tài)非常糟糕,劉常安現(xiàn)在明顯可以感覺到身體有什么正在逐漸流失。
剛剛被間隙空間籠罩,應(yīng)該他的一切都會進入到間隙空間,而現(xiàn)在卻只剩下一只手進不來,此時劉常安完全感覺不到自己那只手,如果不是那只手確實來自于他。
而間隙空間也沒有承認那只手是屬于我的,所以沒有一起進去么。
劉常安嘗試控制自己的手臂,卻是沒有任何感覺傳來,就連一根手指頭都感應(yīng),莫·阿曼看出了他的努力,嘲諷道沒用的沒用的,你的這只手早已經(jīng)是我的形狀了。
看著在那大笑的莫·阿曼,劉常安在間隙空間隨便摸出了一把手槍,對著他的靈魂體腦袋,連開數(shù)槍。
無用無用無用無用無用無用無用無用無用無用無用!
看著劉常安的垂死掙扎,莫·阿曼反而越發(fā)興奮起來。
但是接著劉常安掉轉(zhuǎn)槍口,朝自己那只手開了一槍!
莫·阿曼驚恐的的看著他!
嘭!
猜對了!依然沒有任何感覺。劉常安看著自己那只挨了一槍的手臂想道。
啊!
反倒是另一邊一聲慘叫傳來,莫·阿曼整個靈魂體不停的在顫抖,生命的本能使他想盡快離開這個使感到疼痛不已的軀體。
你瘋了嗎,對自己的手臂開槍!??!
沒瘋,所以才開槍,因為現(xiàn)在這是你的手臂。
嘭!
啊啊啊啊??!這個人是怎么回事,是個自殘狂。
莫·阿曼上半身的靈魂體在劉常安的手臂上因為劇痛,在瘋狂亂晃,但卻沒有一點想離開他手臂的樣子。
離開或者是繼續(xù)?!劉常安舉著槍對莫·阿曼問道。
把選擇的權(quán)力交于他。
沒有說話,二人互相都狠狠的盯著對方。
遲遲沒有得到回復的劉常安再次把槍口對準自己的手臂。
等等!
你可要想清楚,這終究還是你自己的手,如果繼續(xù)下去,你的手就廢了。
劉常安當然知道,開第一槍已經(jīng)是要了他極大勇氣,第二槍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了,之所以只露出槍口,而不露出另一只手主要是怕他連另外一只手的控制權(quán)都奪走,但最重要的是絕對不能讓他看到自己拿著槍卻在不停顫抖的那只手。
盡管控制權(quán),甚至痛感都不在屬于劉常安,但是流的可都還是他的鮮血。
如果不是到最后的萬不得已,他真的絕對不會再開這一槍。
至于坐以待斃是絕對不可能,未戰(zhàn)先慮敗,劉常安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離開或者繼續(xù)?!
莫·阿曼咬牙切齒的看著劉常安,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威脅他。
但是實在是太疼了,再第二槍響起的時候,靈魂體一陣翻涌,靈魂上對于生命的威脅的反抗比肉體上的反抗還要劇烈,差一點就逼得他出來,但是他拼命的按壓著自己的靈魂,使得還得以在劉常安的手臂上寄存。
對于劉常安這個才能者的靈魂來說實在是太稀有了,莫·阿曼是肯定不想放棄,才能者實在也是太稀有了,再加上才能者是可以看到靈魂體的,如果被看到還想要去接近上身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么多年了來,才遇到劉常安這一個家伙,莫·阿曼實在是不想放棄,但如果在讓他開一槍,本能上的反抗絕對會讓他離開劉常安的手臂。
再加上他根本不知道劉常安才能是什么,才能千奇百怪要對付靈魂來說不要太簡單,生怕剛剛一離開,劉常安就對他發(fā)起攻擊,然后他就陷入如今跟劉常安一樣的局勢,攻守互換。
這是一場博弈!
究竟是劉常安舍棄一只手,還是莫·阿曼被迫退出。
。。。。。。。。。。。。。。。。。。。。。
啊伯,基本都已經(jīng)撿完,另一邊蔣耀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對著那位老伯說道。
小伙子謝謝你了,另一個小伙子在哪里啊,老伯四看了一下,并沒有發(fā)現(xiàn)劉常安的身影。
他啊,剛剛有幾個蘋果滾去那邊了,應(yīng)該去進去撿了。
不用了,不用了,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一個紅色的塑料袋,裝滿一袋水果遞過給蔣耀。
不用!啊伯這個不用,日行一善這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
拿著吧,一點水果不值幾個錢,如果你不拿的話,我這車水果可就賣不出去了,心里不舒服啊。
那好吧。
這才對嗎,以后來我這買水果給你們最優(yōu)惠,個個都是飽滿多汁。
蔣耀接過水果,那位老伯便坐上三輪車了,時間不早我得趕緊過去,不然就沒攤位了,替我向另一位小伙子道謝。
好的,我知道了,啊伯小心慢走。
剛剛他應(yīng)該是進了那個屋子吧。
劉常安~~
蔣耀提著袋子朝那屋子走去,叫喊著劉常安的名字。
離開或者繼續(xù)?。?p> 這是劉常安的第三次發(fā)問,兩人依舊在僵持著,不過時間不等人,一邊是靈魂的流失,一邊是血液的流失,不能在等下去了!
劉常安的手緩緩的扣動扳機,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個叫喊聲。
劉常安~~
兩人都直接朝外看去,果然見到一個人影正在朝這邊接近。
糟糕!怎么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