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兒無助的看著關(guān)顏玉殤被幾個天兵帶走,而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她來回看了看,這人生地不熟的該找誰幫忙呢。
對了,白曄!
想到這她眼前一亮,她左右在空氣中聞了聞,果真尋到了一絲熟悉的氣味。
火兒眼底劃過一絲興奮,她順著那僅有的氣味朝著東邊尋去。
天界東宮
羅寶仙君直接推門而入,他面帶愁容,道:“圣仙山三位掌教想要見你”。
正在書架旁看書的白曄抬眼看了看他,“找我?”。
“嗯,看起來是有要緊的事,你不見一見?”。
白曄合起書本,“走吧”。
坐在東宮大堂的三位掌教眼下是如坐針氈,白曄剛從偏門一入,玄天真人便連忙站起身行禮,“太子殿下”。
白曄微微一笑,“三位火急火燎的找我是有什么事?但說無妨”。
三位掌教互視一眼,古宣真人皺緊眉頭說道:“殿下,屬微臣魯莽前來求見,但此時也只有您能幫微臣的忙了”。
白曄有些疑惑的看著三位面帶急切的圣仙山掌教,能有什么事讓他們這般著急。
“只要在我能力范圍之內(nèi)我一定會幫”。
玄天真人臉色一緩,有了太子這句話無疑讓他們心里也就有底了,但依舊有些為難的開口道:“太子,微臣是想讓您救救我們的徒兒”。
徒兒?那不就是玉殤嗎!
白曄表情一怔,心立馬提到嗓子眼,莫非是出事了!
他連忙詢問,“怎么回事?”。
玄天真人道:“玉殤剛一回宗門,天界執(zhí)法者悠梵上仙便找來了,直接將玉殤抓回天庭,此時應(yīng)該正在瑤池審問吧,我們?nèi)齻€也是貼著老臉前來求助太子,還請您救救玉殤啊!”。
白曄有些愣神,已經(jīng)抓到天庭了?!
他神色凝重,本以為父皇早已忘了下界的事,沒想到還在偷偷調(diào)查,現(xiàn)如今玉殤被抓入天宮,就是他也無能為力了。
一時間,整個大堂氣氛低沉不已,白曄也頓時焦急不堪,被父皇抓住那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此時也只希望父皇會留給玉殤一挑命啊。
明太真人試探道:“太子,您可有辦法?”。
白曄眉頭深皺,語氣較為平和道:“三位掌教,眼下不可操之過急,玉殤我肯定是會救,但現(xiàn)在到底是怎樣一個結(jié)果我還要前去問一問,這件事牽連較多,三位掌教還是盡可能不要在過多插手,畢竟您們也是圣仙山掌教,如要牽連一點(diǎn)那貴宗門也逃不了關(guān)系”。
玄天真人認(rèn)同的點(diǎn)點(diǎn)頭,“這個微臣明白,可我們就這么一個徒弟怎會不疼愛,玉殤曾說她是被冤枉的,我們自然是相信,可現(xiàn)在天庭咬住不放我們也沒有辦法了”。
白曄聽到冤枉這兩個字表情有了片刻的變化,要說這大陸根脈到底是怎么出來的想必跟自己也脫不了關(guān)系。
如果再從另一個角度想,反而大陸根脈是自己弄出來的。
白曄越想越心虛,他都明白這個道理父皇又豈會不知。
所以父皇這是再找一個合適的理由讓關(guān)顏玉殤順理成章的成為自己的替罪羊,也好掩蓋自己的過失以免讓他這個太子蒙羞。
想到這,白曄只感覺自己更加難堪,他咬了咬牙,雖說父皇這樣做他能理解,但是讓關(guān)顏玉殤成為自己的擋箭牌心里著實(shí)很不舒服。
背在身后的手緊緊攥緊,“三位掌教你們暫且回去,剩下的事情我來辦”。
“殿下……”。
“我心里有數(shù),自會讓玉殤沒事的”。
三位掌教的表情終于放松下來,玄天真人道:“既然如此,那微臣先告退”。
三位掌教走遠(yuǎn),羅寶仙君出現(xiàn)在一邊,“你真要去救那個女孩?那可是跟你父皇對著干啊!”。
白曄無奈一笑,“我虧欠她那么多,就算是跟父皇對著干那也是我救十次都彌補(bǔ)不了的,你說呢?”。
“好吧,我只希望不要做的太過為好,你也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同于以前了”。
白曄道:“我知道,所以要盡快!”。
“白、白曄”,一只小紅狐踉蹌著步子來到大堂門口,虛弱的聲音叫了一聲。
白曄低頭一看不正是火兒嗎,他一把抱起虛弱的小家伙,擔(dān)心道:“火兒你怎么來到這的?”。
火兒耷拉著耳朵,勉強(qiáng)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救救主人,她、被幾個壞人、抓走了!”。
白曄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你放心我一定會救她”。
火兒在他懷里縮了縮,便沉沉睡去。
羅寶仙君好奇的走上前,“這個靈獸是誰的?”。
白曄直接將火兒塞給他,囑咐道:“火兒就拜托你了,我去去就回”。
羅寶仙君望著轉(zhuǎn)身夸門而出的白曄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紅狐貍,氣息時而急時而緩,這明顯就是虛脫的征兆。
“怎么今天事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