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后,南宮傾準(zhǔn)備去陵少溟的書房,把她所熟知的丹方,藥方默寫下來,當(dāng)然,毛筆是不行的,寫完估計手能斷掉。
所以吩咐露兒讓府里的巧匠按照她所描繪的那樣,做了好多支炭筆,夠她用的了。
師傅的工藝當(dāng)真不錯,做的還挺像那么回事的,寫出的字和簽字筆差不多。
南宮傾帶著一摞炭筆便領(lǐng)著露兒來了陵少溟的書房。此時他并不在,不曉得人去了哪里,不過剛好給她騰地方讓她好好的摸著醫(yī)術(shù)與丹方。
坐在寬大的書桌前,南宮傾拿貨左手邊一本干凈的書冊,打開后,便握著炭筆寫了寫了起來!
露兒在一旁候著覺得很奇怪,她雖然不識字,但小姐的字跡她認(rèn)得。這會字跡怎么變了,以往寫的字可比這個好。
看著小姐執(zhí)筆的手勢,想著也許是想寫的快一點的原因?qū)е碌摹?p> 南宮傾在花了整整兩個時辰的時間終于寫完了兩本書,扔掉手中的筆,起身豎了個懶腰。
讓露兒拿著兩本寫好的書,便往自己的院子走。
遠(yuǎn)遠(yuǎn)便看見陵少溟在她的院子門口站著,身旁還立著一名青衣男子,兩個人一般高。
不過那青衣男子的氣場極其冷肅,身影孤寂,仿若遠(yuǎn)離塵世一半,由于距離有些遠(yuǎn),看不清長相。
“陵……夫君,他是誰?你來找我么?”
南宮傾咧嘴淡笑,小跑至他身側(cè)。
抬眸打量著他身旁的青衣男子。是一名俊逸絕倫的青年男子,看起來與陵少溟差不多年紀(jì)!
“他叫流光,是我朋友?!?p> 陵少溟這幾日在皇宮與皇帝商議封王的事,皇帝忌憚他,他早就知道。
只是沒想到忌憚到如此,竟把靜安以北全部劃給他做封底,看著地大物博,但是靜安太過動蕩,那里一直被趙國覬覦,大小戰(zhàn)事不斷,此番讓他前往,只是拿他當(dāng)做擋箭牌而已,讓他去擋住趙國,這樣他的皇城才安全。
心下對他越發(fā)失望!
三日后他便要啟程前往封地,此去路途遙遠(yuǎn),無比兇險,估摸著皇帝的殺手和趙國的殺手屆時便會埋伏在他的必經(jīng)之路,帶著南宮傾,會使她多一份危險,他不能拿她冒險。此番他必須盡快到達(dá)靜安穩(wěn)定局勢,這樣,才能使想要對付他的人無法下手。他亦可以護(hù)她周全!
“流光,好名字!你好,我叫南宮傾!”
南宮傾彎著眉眼,輕勾著紅唇。把手伸到他面前。
“……”流光。
“……”陵少溟扯回她的手握在手心。
這又是她們那的禮節(jié)?要和男人握手?還這么直接。
南宮傾腹誹,上次欠身不行,這次握手不行,難道要擁抱嗎?這古代這么開放?
算了,她還是什么都不做比較好!
“夫人,三日后我便會去靜安封地,明日圣旨便會傳達(dá),屆時,你跟著流光晚幾日一道去靜安尋我即可!”
陵少溟必須先走,掃清前面的路障,這樣,南宮傾的安全才有保障!并且流光的武功與他不相上下,天下已難逢敵手,讓他護(hù)著南宮傾他亦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