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傾看著帝玦的動作,頓覺無語,有必要一會關心一會冷漠的嗎?
南宮傾扶著手臂并沒有在管帝玦,徑直往里面的墓室居然有一張石床和石桌子,周圍還圍著一圈凳子。
南宮傾拂袖清掉了上面的灰塵,忍著痛脫掉了帝玦的外袍隨意的扔在桌子上。
帝玦跟在她身后,看她能掘強到何時才找他幫忙!看她的動作,眸光沉了沉,她這是打算自己取短鏢嗎?
南宮傾坐在桌子前擰著眉看著這手臂,她現(xiàn)在必須盡快取出這短鏢,暫時她還沒發(fā)現(xiàn)這鏢有毒,但生銹了,留在身體里萬一感染了可就不好處理了!
伸手卷起袖袍至肩膀處,拿出袖袍中藏著的銀針快速的封了幾處穴道,怕萬一取了短鏢致她失血過多便不好了!到時候虛脫暈在這怎么辦,身側的這個男人又陰晴不定的,她可不能依靠他!
帝玦看向她的動作,不由得便看向白皙纖細的手臂,見過皮膚白的,沒見過這樣白璧無瑕的,整個露在外面的手臂連個毛細孔都看不出,和她的臉一樣,細膩如玉。
再看見短鏢下殷紅色的守宮砂時,帝玦的眸光變得深沉,她竟然還是雛兒!陵少溟沒碰過她?
合著這女人讓他當小妾都是說說過嘴癮而已,想讓他不要覬覦她?帝玦此時只覺得驚喜溢滿心頭,絕美的桃花眸立時便浮上淡淡的笑意,唇角勾畫出一抹完美的弧度。
南宮傾緊蹙著眉頭咬著唇拿出帕子覆著還露著一點點頭的暗器上,準備下手去拔!
“傾兒,我來幫你!”帝玦嘴角勾著一抹笑意,定定的看著她。伸手便拿過她的帕子,也不管她同不同意,便坐在她跟前,輕扯過她的胳膊到自己身前,仔細的瞧著傷處。
????他又怎么了?
“放手??!”南宮傾冷聲。
她也是有骨氣的,況且這短鏢她一個人也能取得出來,不用他多此一舉。
“別鬧,我會幫你盡快取出?!钡郢i柔聲道,俊美的臉上還浮著一絲笑意與寵溺。
南宮傾皺著眉看著眼前正在她胳膊上動作的男人,滿腹狐疑,他又怎么了?這會這么高興?他在幸災樂禍嗎?
南宮傾看著已經(jīng)被撥出扔在桌子上咚發(fā)出聲響的短鏢,緊咬著嘴唇,帝玦細心的幫她把胳膊上的血污擦凈,在用帕子包扎好。
“傾兒,感覺怎么樣?”帝玦輕聲道。
南宮傾抬手便撥開他握著她胳膊的手,把袖袍往下一放吧。
“謝謝,不過麻煩你下次不經(jīng)過我的同意別靠近我?!蹦蠈m傾淡淡道,語氣有些疏離。
她不想跟這個男人扯上任何關系。
“你、南宮傾你真是沒良心,本王好心幫你,你卻如此不識抬舉!”帝玦垂眸看著南宮傾,一陣氣結。
“我沒良心?是你自己陰晴不定,我可不想你一會發(fā)起瘋來在把我弄死!”南宮傾瞪著他道。
陰晴不定?她在介懷剛剛在外面受傷時他對她的態(tài)度嗎?若不是想到她因為別的男人犯險他會惱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