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身旁還站著蕭然,此時他也看到了南宮傾。
南宮傾抬腳便有了進去,流光看著往他走來的少女,臉上浮起了一絲不自然,醒來時古飛與蕭然便已經(jīng)把事情都告訴了他。
“王妃,您過來啦。”蕭然客氣道。
“嗯,看樣子你們宗主大人精神不錯喲,這是好了差不多嗎!”南宮傾朝著流光勾著紅唇燦笑道。
“多虧了王妃您?!笔捜徽f道。
“那是自然,不是我,你們現(xiàn)在就趴他棺材上哭去吧?!蹦蠈m傾開玩笑道。
“……”蕭然,古飛。
不帶這么詛咒宗主的!
流光確是緩著臉,眸子浮上一絲淡淡的笑意。
“流光,感覺怎么樣了?”南宮傾現(xiàn)在他跟前,垂眸看著他道。
伸手便探上了他放在桌子上的手臂。指尖輕點在手腕的脈搏處,感應著脈搏的跳動。
“這兩日已經(jīng)好多了!”流光聲音雖然還微冷,卻是比往日柔和了很多。
“我看也是好多了,把衣服脫了,我?guī)湍惆丫€給拆了。”南宮傾看著流光說道。
“……”流光。
古飛與蕭然臉色有些古怪,王妃怎么能把脫衣服說的和喝水一樣平常么?
“還不動手?蕭然幫你拆過線了?”南宮傾看著他沒有要動的意思。
????蕭然昨日便想拆線,可是他宗主是醒著的,他不敢隨便拿著剪刀在他跟前晃,所以便沒有動手!
“還沒有?!绷鞴獬谅暤?。
稍微頓了頓,便開始動手脫衣服。
古飛與蕭然對望了一眼便退了出去,關(guān)上了門。
南宮傾看了一眼關(guān)上的門,又看了看流光,真是沒想到這個男人這么保守,被男人看了都不行,如果不是她要替他治傷的話,他應該也防著她吧,這倒是蠻好笑的。
南宮傾見松了上衣后,便開始拿著剪刀彎著腰幫他拆線,手指輕按著他的肌肉,用剪刀輕勾著線剪斷,在伸手抽出,發(fā)現(xiàn)愈合的很好,傷口也不丑,只是細細的一條,抹點祛疤藥,一兩個月便能恢復到原來的樣子了。
“流光,你放松點,我又不會用剪刀扎你,你不要緊張?!蹦蠈m傾點了點他的胸口道,低頭繼續(xù)拆著線。
“抱歉……”流光說道。
他也想放松,奈何她的手那么軟,輕碰著他,令他渾身不舒服。垂眸看著她食指上的一圈牙印,有些尷尬,沒想到他咬的那么重,她的小手該有多疼啊。
“王妃,你的手,還疼嗎?”流光柔著聲調(diào)問。
“嗯,可疼了,差點斷了,要不你讓我咬一下試試?”南宮傾看了他一眼,開玩笑道。
“若是王妃可以解氣,自是愿意讓你咬?!绷鞴庹f道。
“我沒有生你的氣,你當時昏迷了,又不是故意的?!?p> “好了!這個早晚各涂一遍,便會沒有疤痕了,看你身材這么好,留疤影響美觀?!蹦蠈m傾拿著裝著藥膏的銀質(zhì)雕花盒子放在桌子上,叮囑道。
“……多謝王妃了?!绷鞴庥行┑溃贿^臉色稍顯尷尬。
她怎能如此評價他的……身體。
“不用謝,現(xiàn)在,你的命也算是我的了,救了你兩次了喲!”南宮傾直接坐在他的側(cè)對面,伸著兩個手指頭說道。
小二兔
非常感謝偷推薦票,收藏,點擊的親們,真的謝謝支持,再次求收藏,點擊,推薦。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