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我并沒有去找公孫馨,而是來找了田楷。我一說要打煙袋鍋,他先是一愣,看了圖之后才明白一些,于是他便帶我來找莆元,途中他問我:“成親了嗎?”
我道:“沒有。”
他道:“哦?!?p> 然后他輕輕笑了笑便接著往前走,我納了個悶兒,難道他想給我提親不成?但他說話說一半兒,又不說了,實在是氣煞我也。
不多一會兒,我們就到了莆元的兵器房,刀槍劍戟斧鉞鉤叉,應有盡有,看的我眼都花了。
莆元一看到是田楷來了,急忙來歡迎,把我們請到了屋里。
我坐下來才仔細看了看莆元,見他光著上身,五十多歲的樣子,但我看他還是寶刀未老,膀大腰圓,皮膚黝黑發(fā)亮,雙臂肌肉多而結實,那一拳下去,估計能打死一頭牛,八塊兒腹肌十分明顯,我又想到了我的腹肌,但由于多天不訓練的緣故,已經(jīng)消失了。
田楷這時也把我引薦給了莆元,莆元一聽我的名字,急忙道:“真是一表人才,英雄出少年啊,聞聽公孫將軍封了四大猛將,少爺你是猛將之首,并且還能空手打贏張飛,你的大名真是如雷貫耳,響徹九州?。 ?p> 不知道他這算不算拍馬屁,反正他說的是風里雨里,我聽的云里霧里,摸不著東南西北了,沒想到我名氣這么大,連北平第一將阿龍的名氣都給蓋了,都響徹九州了,還真是單挑張飛,一戰(zhàn)成名了,于是我急忙露出一臉假笑,道:“嘿嘿。。。那什么。。。過。。。過獎,過獎了?!?p> 莆元看我如此謙虛,臉上就笑開了花,急忙朝門外喊道:“青兒,快把我珍藏了二十年的杜康酒拿出來,有客人來了,我要好好款待!”
不一會兒,青兒就抱著一壇酒來了,她的長相我暫時不說,先說說她的身材,我敢發(fā)誓,她的腰,是標準的水桶腰,也就是傳說中的雙A4腰,但我覺得她應該是大號的水缸腰,快趕碾盤了,我毛估了一下她的體重,二百八十斤左右,至于長相,我也不便說了,說人不說短,我得夸一夸她的唇妝,她的唇妝很有個性,下唇上面畫了個紅心,倒是畫的挺有水平的,這是她身上一大亮點。
她這時微笑著給我們倒上酒,倒酒的時候,她直對我暗送秋波,我一眨眼,心想著,這古代的女人怎么也這么開放。
莆元這時急忙對我引薦,指著青兒道:“這是小女青兒?!?p> 田楷這時急忙說過年話:“呵呵,多日不見,青兒又漂亮了?!?p> 這田楷說瞎話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青兒聽到有人夸她,急忙對我和田楷行了一禮,雖然動作稍顯笨拙,但也算是有禮有貌,我也微笑點頭,然后也跟著田楷說瞎話的道:“莆小姐果然有沉魚之美啊?!?p> 青兒一聽,含羞的走了,她的確很美,但前提應該是在唐朝,她早生了幾百年,要是晚生幾百年在唐朝,說不定能嫁給李世民。
莆元聽我夸他女兒美,急忙跟我干了一大杯,然后又莫名奇妙的問我:“不知少爺可曾婚配?”
我一聽,臉上的笑突然僵硬了,因為我突然想到田楷也問了這個問題,那么,問題來了,莆元問這個問題是什么意思?難道他想把他女兒許配給我不成?要真是這樣的話,我可是死活不答應。
田楷聽莆元這么一問,有意打斷他的話,對我道:“少爺,快把你的煙鍋圖拿出來給莆先生看看?!?p> 我把圖掏出來給莆元一看,他果然滿臉疑惑,問我道:“少爺,此為何種兵器,我莆元打造兵器也有半輩子了,怎么從未見過?”
我心道,你沒見過也正常,這可是一千多年后的東西。我想了這一句,便急忙對他道:“這并不是什么兵器,是我抽煙用的?!?p> 他雖然不明白抽煙是干什么用的,但還是不懂裝懂的點了點頭,但我一聽到兵器這兩個字,突然一個想法閃過,既然劉備給我的刀已經(jīng)斷了,我是不是應該再備一把兵器?那么,煙鍋是不是也能當兵器呢,若真能的話,那豈非一舉兩得?
我想到這里,便決定把這個想法變?yōu)槭聦崳易屍卧褵熷佽T成長一米多,當時是定為五尺整,也不能太長了,太長了抽起來費勁,太短了又不能當兵器,至于材料,我們?nèi)松塘恐?,決定用青銅打造。
定好之后,莆元說讓五天后來取,我和田楷就先行告退了。
走在路上,田楷神秘一笑,問我:“你覺得莆青青怎么樣?”
我一回想,想到了她的水桶腰,我絕對沒有詆毀她的意思,我只是覺得,一個人如果真有這么胖,應該是身體有病了,但也不排除她營養(yǎng)過盛,可田楷問我這個問題,到底是什么意思,我這時也沒多想,只打趣一笑,道:“挺好的啊,你不是說她漂亮嗎?”
田楷又呵呵一笑,道:“你覺得好就行,五天之后,莆元就要向你提親,到時候你要是不答應,你那大煙鍋子,就別想要了?!?p> “什么?!”我登時頭如斗大,腳步也停了,瞪眼道:“我說老田啊,這不是坑爹嗎?我打個煙鍋,他送個女兒,看上去是占了便宜,但這便宜,我可不想占?!蔽艺f著,就在路邊隨便找了塊兒石頭,往屁股下一墊,坐了上去,感嘆道:“他大爺?shù)模裁磿r候都有這種腦袋短路的人,那莆元要真這樣的,那煙鍋我還不要了,大不了我再自制竹筒水煙來抽?!?p> 田楷這時也一屁股坐地上,對我道:“少爺,你也別激動,這件事呀,也難為了老莆了,他有十二個女兒,嫁了十一個,這是最后一個,就是因為太胖了,雖說他家有錢,可說一個黃一個,沒人愿意,青青今年都二十掛零了,再不嫁就真嫁不出去了,所以老莆才想到這么個逼親的方法。”
我聽完,當即嘆了口氣,道:“也難怪,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但他這方法不對啊,嫁不出去,說明緣份沒到,也不能逼人家和他女兒結婚啊,這辦法要有用的話,她女兒不早嫁了嗎?再說了,二十歲就怕嫁不出去了,那。。。那在我家鄉(xiāng),三十多歲的單身處女,哦不,處女不一定有,就說單身女人,都一抓一大把,就跟菜市場里的大白菜那么多?!?p> 田楷聽我說完,一拍屁股站了起來,嚇了我一大跳,他站起來便大聲問道:“你家鄉(xiāng)在哪里,三十多歲了還不結婚,簡直不成體統(tǒng)!孟子有言,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她們是大大的不孝,你家鄉(xiāng)在哪里,我去勸勸她們!”
我聽到這里,真想抽自己一嘴巴,怎么扯到這上面來了,這田楷也是一根筋,還較上勁兒了,我這時急忙把話題繞回來,輕咳一聲,清了清喉嚨,道:“哦。。。那什么,勸,勸勸也好,以后有空再去,你先別激動,關鍵是現(xiàn)在煙鍋的問題,我方才看你面有愉色,我想你一定有辦法拿到煙鍋,并且是在不娶他女兒的情況下,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