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過一條命
姬行芷被顛簸得要了半條命,發(fā)現(xiàn)騎馬真不是她這種聰明人干的事!鬃毛都快被她扯掉了,如果鬃毛一掉,她一定會摔下馬背,而且是摔得死死的那種!
想起秦叔給的匕首,姬行芷一咬牙,正準(zhǔn)備取出匕首給馬一刀,就發(fā)現(xiàn)身后突然一暖,失控的駿馬突然有規(guī)律的奔騰起來,而她自己也已經(jīng)被人攬?jiān)诹藨牙铩?p> “想跑?”身后的人涼涼道。
這特有的低沉磁性,冷得發(fā)寒的聲音,不是花弋痕是誰?
姬行芷鼻子一酸,反身抱著花弋痕的腰身,欣喜道:“王爺!”
還好這家伙來得及時??!否則她又要受些皮肉之苦了!
花弋痕沒有計較姬行芷的無禮,只是一路縱馬狂奔,待到了緊閉的城門才緩緩?fù)O隆?p> “參見王爺!”城門守衛(wèi)為首的一名將領(lǐng)見花弋痕騎馬而來,忙拱手道。
花弋痕微微頷首道:“可有一人一馬出了城門?”
將領(lǐng)想了想,回答:“回王爺,就在剛才,正關(guān)城門時,有人騎馬飛奔了出去?!?p> “開門!傳話徐將軍,叫他帶一對人馬迅速追擊!”花弋痕冷聲道。
“是!”守衛(wèi)開了城門,花弋痕帶著姬行芷駕馬而去。
出了城門,花弋痕循著痕跡一路追趕,不知不覺已經(jīng)追出了很遠(yuǎn)。
秦叔的血滴了一路,正好給花弋痕引了路。
姬行芷心知如果秦叔真要逃的話,斷不會如此粗心大意,思及秦叔說的話,姬行芷突然說道:“王爺!不要追了!”
“吁——!”花弋痕如言停下,垂眸詢問:“怎么了?”
“以王爺?shù)念V?,難道看不出此事有蹊蹺嗎?他們分明是故意引你出來的?!奔熊瞥谅暤馈?p> 聞言、花弋痕依舊面不改色,只是冷哼一聲道:“那又如何?”
姬行芷聞言,不由得愣了愣,那又如何?是啊、他花弋痕可是堂堂的花州戰(zhàn)神,那有那么容易嗝屁的?那么自信滿滿,看來是有備而來,倒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左右不過一條命?!被ㄟ劾^續(xù)道。
“……”
姬行芷身子一僵,揚(yáng)聲道:“你不是有備而來嗎?!”
花弋痕一聽,眉頭微微上挑:“誰跟你說本王是有備而來?對付這些宵小之徒,還用準(zhǔn)備?”
姬行芷一噎,靠!這家伙也太狂妄了!就這性子是怎么做到南征北戰(zhàn)、未嘗敗績的?傳言有誤吧!!
見姬行芷不說話,花弋痕給了姬行芷一個爆栗:“放心,就算我死,也不會讓你墊背。”
姬行芷雙眸一亮,這意思是要拼命保護(hù)她咯?那她就不用擔(dān)心了~
不料,花弋痕下一句話卻令姬行芷臉都黑了。
他說:“你這么小只,讓你墊背壓扁了連個全尸都沒有?!?p> 姬行芷忍不住噴火:“花弋痕!”
“嗯?”花弋痕嘴角微勾,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這貌似是他頭一次對姬行芷笑。
只是、姬行芷完全沒心情欣賞花弋痕的笑顏,白了花弋痕一眼,決定不跟花弋痕一般見識,免得自己窩火。
突然!花弋痕神色一緊,沉聲道:“待會兒不要亂動?!?p> 姬行芷一聽,也知道情況不對,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