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瑟看著那曲柄狀的把手,雖蒙了灰,但是仍可以看出,上面雕龍畫鳳,做工精美,簡直是一件工藝品。
“我看看……”那瑟一手提著那控制桿,另一手在墻上摸索著,撥開幾塊石頭,露出一個卡槽。
那瑟直接將控制桿插進卡槽,緩緩轉(zhuǎn)動——
“卡啦啦……”齒輪咬合和石塊崩離的聲音從整個地下室傳出來,大地震了震,一扇石門在卡槽旁邊開啟。
“這是……?”雅典娜看著石門后的一切,震驚了。
那是一個巨大的熔巖湖泊。熔巖還在往上涌,但同時有很多巨大的金屬螺旋桿再將這些熔巖一點一點的往外運,熔巖涌一點,就被金屬螺旋桿卷走,運到了不知何處的地方。
“這真是……太神奇了!”雅典娜驚奇的贊嘆道。
“這叫阿基米德螺旋桿,我們用它運水,輸送熔巖,是我們保住亞特蘭蒂斯這片寶地的最后防線?!蹦巧f,“上一次亞特蘭蒂斯毀滅,就是因為這些阿基米德螺旋桿超負荷運作,將整座島搬空,于是大西洲毀滅了?!?p> “那你現(xiàn)在到底想干什么?”雅典娜問。
“給人這些阿基米德螺旋桿放個假?!蹦巧f著,在角落的某個把手上猛地一推。
阿基米德螺軒桿一停,全部逆向旋轉(zhuǎn),居然在漿熔巖往回運。
片刻涌進來的東西不再是熔巖,而是海水。
熔巖湖瞬間凝固,撲面而來的熱浪和蒸汽令雅典娜退了退,這個味太沖了。
硫磺味和著泥土味,對肺,眼還有口腔都是一種極大的刺激。
足足站了快半個小時,這個味道才消散一些,也才勉強能夠看清路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雅典娜氣憤的問那瑟。
“帶你看一個神奇的東西啊,”那瑟一臉無辜,“只不過這個巖漿湖擋路了?!?p> “那你也不能采用這個辦法呀,你個混蛋!”
雅典娜嬌嗔道,狠狠地在那瑟胸口錘了兩拳。
“別擔心,跟我來?!蹦巧乱庾R去拉雅典娜的手,雅典娜卻觸電一般的,猛地將手縮了回去,還警惕性得退了幾步。
“呃……不好意思?!蹦巧庾R到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趕忙道歉。
雅典娜可不只是女武神和智慧女神,還是貞潔,知識,善良的化身,那瑟碰她的手,純粹是作死。
“下不為例?!毖诺淠荣€氣道,“還愣著干什么,帶路啊!”
那瑟不說話,先丟了塊石頭,確認熔巖凝固的玄武巖結(jié)實了,才往上走。
即便如此,那瑟也還是不敢走的太快,生怕一腳下去,玄武巖就碎了。
就這樣龜速前進了不知道多久,雅典娜只見景象漸漸的發(fā)生了變化,原本的熔巖洞穴漸漸的劍變成一條水晶礦脈,再后來,就連水晶都不見了。
“到了?!蹦巧f,指著前面不遠處的一個寶石圓臺上,“就在那兒,你自己上去看看。”
“到底什么東西呀?搞得這么神秘?!毖诺淠扔行┎荒蜔钱斔呱先サ臅r候,她嚇到了。
寶石圓臺上放著一個心臟,里面塞滿了齒輪,但又不是錯亂無章隨意的塞進去,而是一塊塊裝好的,甚至齒輪還在轉(zhuǎn),心臟還在跳。
“這……這到底是什么?”雅典娜有些震驚,真是一個神奇的世界,這甚至都已經(jīng)超越了他們眾神。
“那是那些阿基米德螺旋桿的發(fā)明者,阿基米德的心臟。”那瑟一語驚人,“可惜里面沒有遺留下知識,真是太可惜了。”
“你帶我來看這顆心臟到底是為了什么?”雅典娜問。
“這顆心臟,是給你的禮物,他可以讓你死而復生一次?!蹦巧f,“雖然如此,但是在你復生之后,你的一切記憶都會被抹掉?!?p> “你現(xiàn)在也可以不要他,我把他原放回去,抹掉記憶可不是什么好事?!蹦巧獜娬{(diào)道。
“那可是一條命呀,不要白不要?!毖诺淠日f著拿起了那個機械心臟。
“你確定?”那瑟問道。
“我確定。”雅典娜說,俏臉上忽然泛起一絲紅暈。
“這是你送給我的禮物,我當然得接受啦?!?p> 說玩雅典娜略帶羞澀地將那個機械心臟收好,忽而想起什么,又問那瑟:“那你當初為什么沒有用她復生呢?忘掉你和波塞冬的冤仇,不一切都好了嗎?”
“有仇不報,而選擇遺忘,那是懦弱?!蹦巧f。
在亞特蘭蒂斯有一句非常有名的格言:“過度的勇敢,那叫無知,過度的恐懼,那叫懦弱。心懷恐懼,方能無畏?!?p> 那瑟自小耳濡目染,自然將這種精髓發(fā)揮到了極致。
阿撒辛
嗯,沒什么好說的,反正拖更有點嚴重,作者也沒有時間補,那就暫時先拖著吧,哎呦,欠李章現(xiàn)在已經(jīng)欠了四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