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巨大的金甲龍蟒的尸首居然在無數(shù)影魘的拆分下,僅僅留下了一具骨骸。
“你要這骨頭有什么用?”那瑟問。
“這么強大的生命,不把他變成影魘一族的成員,豈不太可惜了?”索羅塔克反問,“你過來,我得看看你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p> “……”那瑟一愣,“這么急嗎?就不能等等嗎?”
“你當事情還簡單的很是吧?”索羅塔克問道,“過來就是了?!?p> 那瑟一臉蒙逼,還是跟了上去。
“抱好?!彼髁_塔克撂給那瑟一個巨大的公山羊頭骨,然后緩緩開始吟唱……
……
……
……
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你確定你獻祭的是惡魔嗎?”索羅塔克問。
“我自己是神祗,所以不可能是神,除了神和惡魔,還有別的生命可以救我?打死我都不信!”
索羅塔克無語,左思右想,就是想不通。
“還有最后一個可能,”索羅塔克說,“是天道法則復活了你,要不然就是它的一份子。”
“天道法則……”那瑟念叨著,“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他一時善一時惡,你現(xiàn)在撂掉面具出去還要抹殺掉你,卻在我將死之際將我救起……想不通?!?p> “天道法則尋求的是一個平衡,而不是善惡?!彼髁_塔克解釋,“善與惡終歸是平衡的,所以天道法則就連善惡都是有平衡的,除了裁決者能超脫善惡,其他人都不能,而裁決者則心靈非常脆弱,所以碧琪她被你傷過之后,會那么恨你?!?p> “你是否成為了惡魔還不確定,所以,就當這事沒發(fā)生過,”索羅塔克說,“碧琪那邊我?guī)湍愀愣ㄋ?,不過,想想怎么跟雅典娜解釋吧!”
索羅塔克說完,打開傳送門,走在前頭,看那瑟沒有跟上來,于是剛做出人肉滑板的起步動作,那瑟就一路狂奔的從暗影空間出來。
站在血腥瑪麗號上,看那不遠處的喪尸,華夏這片神奇的土地要到什么時候才能結束這無盡的長夜?
但是,仍舊是那句話:
黎明之前,戰(zhàn)意不滅!
“去接赫菲斯托斯吧,這是他要的板金?!彼髁_塔克遞給那瑟五六塊金黃色金屬模樣的錠裝物件,本以為會很重,拿到手上才知道,甚至比骨頭都輕!
果然,赫菲斯托斯要的東西,都不一般。
那瑟將板金塞進包里,又一次化身跑酷少年,在樓房之間竄動著,消失在鱗次櫛比的房屋之中。
又來到那公寓樓前,照舊翻墻來到四樓進去,然后用最快的方式下樓(當然這里不是指跳樓。)
赫菲斯托斯拿到板金的時候簡直走火入魔,讓那瑟先去一旁休息一下,然后又開始鍛造。
羅娜也在一旁,當初那瑟去找索羅塔克的時候,就讓她幫忙看著赫菲斯托斯——估計純粹就不用看,赫菲斯托斯對于鍛造的癡迷簡直超越了他對男女之事渴望!
可怕!
所以那瑟向羅娜詢問這幾天有沒有來過喪尸、有沒有搜尋物資之類的,羅娜又說她脫不開身,這里又有干糧,所以她這36小時根本就什么都沒做!
滑天下之大稽。
你是來搞笑的嗎?什么都不做,那你這36小時是怎么過去的?難道是找個角落磨指甲?
不管怎樣,任務完成了,等赫菲斯托斯修好他的外骨骼,就可以帶他離開,然后回亞特蘭蒂斯。
……
“三哥,起來了,該走了!”羅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那瑟他這兩天本就沒有好好休息,所以對于根本睡不夠這事,十分難受。
但是還是得跟上赫菲斯托斯。
于是又花了一天一夜的時間,他們才到了血腥瑪麗號上。(赫菲斯托斯是不會跑酷的,所以那瑟和羅娜只能跟著他繞路。)
到了血腥瑪麗號上,索羅塔克就發(fā)出訊息,告訴其他兩支小隊趕緊回來。
有趣之處是:普羅米修斯早就料到他和劉千凝是不可能找到的,所以就干脆沒走太遠,而赫爾墨斯、上官綾和冥河則因為冥河動不動就闖禍……所以根本就沒有行進多少……
只有那瑟他們最為深入。
所有人都回到了血腥瑪麗號上后,那瑟就將遇到刀鋒戰(zhàn)士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并詢問關于達摩克利斯之劍的傳說。
“達摩克利斯之劍我們都知道,他代表著權力,但是它又并非無堅不摧,以表示權力并非無所不能?!逼樟_米修斯說。
“但也不至于讓刀鋒戰(zhàn)士這么瘋狂吧?”赫爾墨斯說,“在我們看來,這并不明智?!?p>
阿撒辛
作者只能夠做到每周不定期的更新幾次,但絕對不會斷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