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余末呢?”教室門擋住他的視線,原來他只能看到這么遠,心里一陣落敗,更何況人心呢。
他松口了,但是她心里怎樣都不踏實,反而更難受了,她默默轉(zhuǎn)過頭看著書本上的題,卻怎樣都看不進去。
李浩頭也沒抬,越畫越起勁,“哦,她去廁所了!”
淡淡的悲傷,望塵莫及,景天低頭就見正興致滿滿的李浩在畫他的名字,“你在干嘛?”這是在練簽名么,無數(shù)個大大小小的名字,自己的桌面都快寫滿了李浩的名字!
“裝飾你的桌子。”李浩停下筆,欣賞著自己的杰作,滿意的點點頭,不錯不錯,太藝術(shù)了。
“滾!”本來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的他頓時恍過神來,看著正邁出腳步準備滾的李浩,嚴聲道,“站?。 备娪?xùn)的立正,向左看齊,向右看齊,什么魔鬼般的命令居然讓他被乖乖震住。
李浩回過頭,見景天黑著臉,笑得及其勉強,“不是叫我滾嗎?”
“給我擦干凈!”景天抬頭盯著站著的李浩,氣勢并沒有弱,“用你的紙!”
“會不會太可惜了!”用了這么多的筆芯不說浪費,用了這么長的時間不說珍貴,可憐自己簽的每個藝術(shù)的大名,剛開始見光,就被抹殺得死翹翹。
“嗯?”對于有強迫癥的景天,內(nèi)心特別抓狂,潔癖什么的被凌云治好了,也不能說治好,互補互補,不愛注重衛(wèi)生的她和自己長時間的磨合,看不慣她那臟的校服,好幾次想主動給她洗了,畢竟她坐在自己的身旁,她說我老頑童,不懂審美,什么涂鴉風(fēng),長時間也就看慣了,我想估計是眼睛被擦毒了,中了病毒。
“我擦!用我的紙!”李浩拿著自己的一包紙,一邊扯一邊吐槽,“景天你個小氣鬼,紙都舍不得。”
聽到他當(dāng)面的吐槽,景天滿不在意,“擦干凈!”
“嗯,知道!”我死力擦,死力擦,非得給你的桌子擦掉一層皮。
景天看著李浩正在認真下力干活,用開玩笑的方式認真道:“你怎么不畫在你師父桌上,讓她每天都能看到你的名字?”
“你都不讓,她會讓?”這家伙怕是認為我是白癡,又不是不懂,還想拉我下水。
景天看著短路的李浩,擺頭,“這不一樣。”
“嗯,我重色輕友,才不會畫我?guī)煾傅淖雷?!”李浩見擦得干干凈凈的桌子,一臉得瑟?p> 景天真的是敗給這家伙,他真的是啞口無言。
“你滾吧!”景天看著他頭疼。
李浩滾前丟下一句,“看吧,擦干凈就不認人了。”
景天聽到他的話,就快重力不穩(wěn)摔地上了。
余末進教室就見李浩在玩,“你不是要好好學(xué)習(xí)?”
“你還有心思管他?”景天陰陽怪氣的話讓余末頓感不舒服,蹙眉道:“我怎么你了?”一進門,我明明什么都沒干,就針對我,鋒芒畢露。
“你自己知道。”我知道什么了,景天平白無辜的控訴讓余末一臉無辜。
希略
今天就寫了4章,對于平時一章敲完就不想動手指的我來說簡直是奇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