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有些幸災(zāi)樂禍,可是看著蘇宇那臉上一道一道的,頓時肉痛的緊,雖然是豬一樣的隊友加坑貨,不過慕白還是很同情蘇宇的,想想這家伙未來的幾個月都要抱著鏡子自艾自怨,那叫一個酸爽。
蘇宇平時最在乎的也就只有他的這張臉了,現(xiàn)在被抓花了,還是很值得同情的。慕白此時已經(jīng)能夠想到自己未來一個月的日子是多么的悲慘了。
你能想到成天被一個大男人追是什么樣一種體驗,尤其是這個人還那些一面鏡子整天跟在屁股后面問:“我變美了嗎,你看我臉上的疤痕是不是已經(jīng)消除了,我是不是比以前更加帥氣了呢”,光是想想慕白就走一種想死的沖動。
不過這個姑娘他們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的,難不成難不成王爺真的強搶民女了?
一直都知道傳子宸的八卦是不對的,被子宸給逮到下場會很慘。還記得曾經(jīng)有一個戲子有一次遇著了強盜,差點被幫到土匪窩去做壓寨夫人,夏侯子宸恰巧路過順手就把她給救了下來,那個女人仗著自己是世間少有的美女向著夏侯子宸表白被拒絕了。很是不甘放出話說攝政王會娶她,結(jié)果就是沒有結(jié)果了,不知道哪天那個女人一覺睡醒就發(fā)現(xiàn)自己在軍營里了。
八卦不是病,八卦起來真是要人命。
“小美女,你為啥子要撓花本公子的臉”,蘇宇無語凝噎,簡直悲傷逆流成河。
“活該”。
“哇哇哇,哇哇哇,子宸你不能這么無情無義啊”,蘇宇不干了,本公子英俊瀟一灑的臉蛋被抓花了,本公子很不開森,你不來安慰我就算了,居然還在著里說著風涼話。
蘇宇不知從哪里找了一個手帕,掩面低泣,還哭的抽抽嗒嗒的。
“子宸,子宸你不能這么無情啊”,蘇宇邊咬著手絹雙眸垂淚。
“給本王滾”,夏侯子宸的臉色越來越發(fā)黑,語氣很是不善,若不是想要給云小珞留個好印象,估計都要抬腳踹人了。
“嗚嗚嗚嗚,嗚嗚,子宸你就是個負心漢”。
不管夏侯子宸越來越發(fā)黑的臉,蘇宇繼續(xù)在作死的道路上越奔越遠,繼續(xù)對夏侯子宸“哭訴著”??粗糜褵o恥的舉止,慕白已經(jīng)想要自戳雙眼,一遍又一遍的在心中默念著我不認識這個家伙,我不認識這個家伙。
“夏侯子宸攝政王大人,你還記得當年那條小溪畔的蘇宇嗎”?擦干眼淚,含情脈脈的注視著夏侯子宸,此時已經(jīng)可以很清楚的聽到嘎嘣嘎嘣的聲音。
見夏侯子宸不理自己,蘇宇將目標轉(zhuǎn)向了一只站在一旁看傻了的云小珞,一把拉住云小珞的袖子很夸張的又是眼淚唰唰滴。
“蘇宇,你不要在胡鬧了,子宸要發(fā)火了”,慕白覺得他如果再要放任蘇宇作死下去,到時候不止是蘇宇作死了自己也會被連累的。
奈何人家蘇宇壓根不領(lǐng)他的這個人情,甩開了他,憤憤的瞪著他,“慕白,你就知道幫著他,你就知道幫著他,這都是第幾次了,我陪了他這么多年,他說不要我就不要我了”。
“姑娘,姑娘求求你了幫幫我,我不想離開王爺,我不能離開王爺啊”,很快蘇宇就又一次的將目標轉(zhuǎn)向了云小珞,使勁的拽著她的衣袖,死都不撒手。
云小珞徹底的傻住了,她現(xiàn)在覺得自己好亂,可不可以先讓她好好的靜靜。
甩開了夏侯子宸,然后又將蘇宇的手指一個一個的從自己的身上掰開,迅速的躲到一旁去了。
云小珞心中哀嚎著:“媽媽呀,我要回家,人類的世界太可怕了”,她就說嘛,身份尊貴無比的攝政王怎么也不會落魄成這樣,別人府里丫鬟仆人成群,小老婆排成一排,這個家伙在現(xiàn)在算來都是一個老男人了居然連個侍妾都沒有,還以為這個家伙是因為潔身自好呢,原來……。
該死的蘇宇夏侯子宸,原來是同志。該死的蘇宇,你這是在對我示威嗎?
“云小珞,你要去哪”?一只腳還沒有跨出去,身后就傳來夏侯子宸的暴吼聲。
“我想靜靜”,是啊,她現(xiàn)在只想靜靜,什么都不要想。在這短短的幾分鐘里她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三觀盡毀了有木有,請讓她好好的靜靜。
“該死的,靜靜又是誰”。
“我現(xiàn)在不想說話,不要理我”。
“祝你們幸?!保仡^看他們了一眼,就走了出去。
她不是討厭夏侯子宸這個傲嬌霸道男嗎?為什么會覺得胸口有點悶悶的,她覺得自己要出去透透去,不然就要窒息了。出了飯廳,一個人獨自漫無目的走著。
眼睛有些濕潤了,為什么呢,她又不在乎。管他誰和誰是同志,管他誰攻誰受呢,她只是不甘就此錯過一個八卦罷了,只是不甘八卦之心受挫折了而已,無所謂啦反正世界這么大,八卦隨處可見。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遠,再一抬頭天空已經(jīng)繁星點點。不遠處的樹叢里還有她最喜歡的螢火蟲呢,拿出小手娟就要去捉螢火蟲,看到手絹就想起了蘇宇那個家伙今天拿著手絹甩鼻涕的樣子,想想都惡心直接就把手絹給仍在腳底下踩了又踩。
夏侯子宸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情景,他心心念念的找了半天的小東西正坐在地上抱著膝蓋哭的一顫一顫的。
“夜這么涼為什么不回去”,悄悄的走到她的身旁將她一把抱了起來,驚的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抬頭望著他,他的眸子在星光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璀璨,“其實他真的一點也不老,真的很帥氣呢”,云小珞心里這樣想著。
“為什么不回去”。
“嗚嗚嗚,嗚嗚,你和老混蛋,你就知道欺負我”,云小珞現(xiàn)在真的是委屈極了,她在著里凍了這么久這個混蛋居然以來就質(zhì)問她。
“沒有,本王沒有質(zhì)問你”,從來沒有哄過女人的攝政王,腦袋有些卡殼了,溫情的話語都被他給說的干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