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戮屠:復(fù)仇天使

第四章:所以說我是被綠了么???

戮屠:復(fù)仇天使 白夜無言 4087 2017-05-17 02:06:34

  烈酒,紅唇,搖滾樂,鋼管舞。

  午夜。

  他坐在酒吧的吧臺前,左擁右抱兩個穿的很涼快的女孩子。說說笑笑,動手動腳。

  瑪莎拉蒂停在酒吧門外,沉迷酒色肆意揮霍大把鈔票的富二代是他的第一重身份。

  不得不說RAC的工資確實高得離譜。

  他的另外一個身份則是。

  RAC奉天分部暗殺組成員,代號:哈士奇。

  手機(jī)鈴聲響起,哈士奇在兩個女孩訝異的目光下從屁兜里拿出諾基亞。

  一條短信:“一級戒備?!?p>  “哇……什么啊……一級戒備?我入部這三年第一次看到一級戒備啊……”苦笑著嘟囔,舉杯把杯中的威士忌一飲而盡。拍了拍左右兩名少女的屁股,拿出車鑰匙,遞給穿得最少的那個女孩。“車?yán)锏任??!?p>  兩個女孩很興奮地接過鑰匙,一人親了哈士奇紅彤彤的臉頰一口,然后跑出酒吧。

  哈士奇拿著諾基亞,翻了翻通訊錄,撥通一個備注為“蝎”的號碼。

  “喂?”電話那頭是個很粗糙的聲音。

  “大哥,是我?!?p>  “我知道是你,怎么了?”

  “一級戒備哎?看到了嗎?”

  知道的是一個人在嚎叫,不知道的還以為電話那頭爆炸了,哈士奇一臉嫌棄地把手機(jī)從耳邊移開。“啥玩楞???一級戒備?”

  “發(fā)短信了你沒看???還有你要不要這么吵?。績牲c多了大哥!”哈士奇抱怨,順帶打了個酒嗝。

  “看樣子事情非同小可啊?!鞭討醒穆曇?,然后是打火機(jī)點燃香煙的聲音?!肮烙嬂洗筮@幾天就會召集我們開會說明情況了?!?p>  “這個一級戒備到底有多嚴(yán)重?”與此同時,哈士奇打了個響指,吧臺的服務(wù)生便走了過來,并遞給他一個賬單,哈士奇看也沒看從屁兜里掏出一疊鈔票甩在吧臺上,小聲對他說?!岸嗔四憔土糁?,不夠下次一起算。”

  服務(wù)生識趣地點了點頭,收起鈔票。

  “上次一級戒備,是七年前。”說完,電話那頭停頓了一下,嗓音開始變得沙啞。“你懂我指的是什么?!?p>  “大概有個概念了?!惫科孢吔与娫掃呑叩教璧匿摴芪枧擅媲埃驹诟吲_上衣不蔽體的舞女俯下身來,用手指勾著哈士奇的下巴。哈士奇戲謔一笑,敏捷地出手,一把扯掉舞女的小褲褲?!肮烙媱e的部員應(yīng)該也已經(jīng)得到通知了,明天我找他們玩玩去?!?p>  “好了,既然了解了那就這樣吧。不跟你說了啊大哥,我要找個地方睡覺了?!痹谖枧捏@呼和其他客人的起哄聲中,哈士奇把小褲褲叼在嘴上,一手拿著諾基亞,另一只手又從屁兜掏出一大把鈔票,轉(zhuǎn)過身,把鈔票揚(yáng)到空中。

  “嗯,你自己小心點,一級戒備期間,凡事謹(jǐn)慎些好?!?p>  “拜拜~”掛斷電話,大步向酒吧外走去。

  “久等了……哎?”出了酒吧,哈士奇發(fā)現(xiàn)門口停著的瑪莎拉蒂已經(jīng)消失了。

  “煩死了……偷車?我這么信任你們你們居然偷我車?”

  從屁兜里拿出一粒膠囊狀的藥丸,扔在地上,然后又變戲法似的從屁兜里掏出了一個,蘋果。

  膠囊落地,傳送法陣亮起,哈士奇把蘋果叼在嘴上。

  藍(lán)光大盛,頃刻間哈士奇出現(xiàn)在了他的瑪莎拉蒂的后座上。而駕駛和副駕駛的位置正是那兩名女孩。二人嬉笑著正小聲地交談著什么,哈士奇懶得聽,無非就是埋汰他人傻錢多一副暴發(fā)戶嘴臉之類的。

  “晚上好啊女士們?!比缤粋€鬼魅一般,哈士奇從后座挺起身體,雙手繞過座椅,抱住兩名女孩。

  “啊啊啊啊啊啊?。 ?p>  兩名女孩驚叫一聲猛地踩下油門,車橫停在了馬路中央??聪蚝笠曠R,憑空出現(xiàn)在后座的哈士奇叼著蘋果。

  三個人,面如死灰。

  “本來呢,我們仨,是會擁有一個非常非常美好的夜晚的?!?p>  “對……對不起……”把著方向盤的女孩支支吾吾地說。

  “道歉,已經(jīng)是來不及了。犯了錯,就要認(rèn)罰?!?p>  哈士奇伸出手,將兩個顫抖著的女孩身上的衣服撕碎,然后向提溜小雞仔一樣把二人拽到了后座。

  午夜,某條沒什么車經(jīng)過的馬路中央,一輛車瘋狂地震動著,里面時不時傳來女性求饒似地哀嚎。

  幾十分鐘過后,那兩搖晃的車終于停了下來,車內(nèi)一片死寂。

  又過了半分鐘,血漿隨著噗嗤的一聲悶響在車內(nèi)飛濺而起,涂滿前后左右所有車窗。

  車門打開,一塵不染的哈士奇紳士一般地從車內(nèi)走了出來。

  血順著車門流了一地。

  “多謝款待?!?p>  整理一下黑襯衫,叼著血紅的蘋果,邁著輕緩的步子消失在夜幕中。

  滴血的車,轟然爆炸,火光仿佛一朵升天的巨大煙花,騰空而起,點亮整個夜空,再驟然熄滅。

  鮮血和殘肢,伴隨著烈焰,蒸發(fā)。

  ……

  那晚韓雨亞郁悶地在環(huán)球大廈樓頂坐了一夜,雷看他這個德行,決定讓他自己好好靜一靜,就先回去了。

  背后的翅膀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消失了,衣服后面仍留有一道刀劃過的痕跡。

  不在樓頂呆著能去哪?那么晚寢室早封寢了。他是在本地念的大學(xué),自己家倒是離學(xué)校不遠(yuǎn),但是回家的話老媽媽又得問他衣服怎么弄的是不是跟人打架了……沒法交代。

  后來天亮了,韓雨亞才離開樓頂。

  思考一夜,最后決定,目前的生活我還得照常過,該上課上課,該睡覺睡覺,該打工打工。

  總不能你告訴我料理后事我就真的料理后事了去吧?和所有人告別,學(xué)也不上了,瘋玩七天?再等組織來人把自己接走?

  他想起了一個很老的笑話,說的是,一個學(xué)生,把他同桌手機(jī)里,他號碼的備注改成了爸爸,然后給他發(fā)了一條短信:兒子,咱家買彩票中5000萬了,別上學(xué)了,趕緊回家吧。然后那哥們課都不上了拎包就要回家,老師問他你干嘛去,他說傻X滾,我TM不念了。

  凡事給自己留條后路總沒有錯,我就繼續(xù)過我的大學(xué)生活。如果七天后真有人來找我,再料理所謂的后事也不遲。其實他平時人際交往還是比較簡單的,放不下也就是他的女朋友和他媽媽而已,至于他的那幾個損友……他們不禍害別人已經(jīng)謝天謝地了。

  在環(huán)球大廈內(nèi)上班族們鄙夷的眼光中,灰頭土臉地從頂樓坐電梯來到一樓,并在保安攔住他這個可疑分子之前逃出這幢宏偉的建筑。

  今天上午沒有課,只有下午有一節(jié)課。他決定先回寢室把衣服換了,先是被淋透,再被染上血,又被刀劈開一條縫,他真的很心疼他的這身衣服。

  地鐵換乘公交車,順利抵達(dá)學(xué)校,路過超市,買了一包煙,直奔寢室。

  五號宿舍樓515寢室。

  四人寢,一進(jìn)門是衛(wèi)生間飲水機(jī)和洗手池,外加熱水器和衛(wèi)生間里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淋浴間,四張床,只有上鋪,下面是書桌以及衣柜。講道理他們學(xué)校的住宿環(huán)境還是相當(dāng)不錯的。至少好多大學(xué)都是只有公用衛(wèi)生間的。

  寢室里,其余幾個人都在,正在開黑擼啊擼。

  韓雨亞住靠窗左手邊的床,對床是個胖子,說胖也不太胖,準(zhǔn)確點說應(yīng)該是那種算是比較壯實的。和韓雨亞腳對腳睡的是寢室唯一的南方人,也是少數(shù)和韓雨亞相處的比較舒服的南方人,畢竟南北方人生活習(xí)慣還是有差異的嘛。剩下的一個是從同省一個沿海城市來的,說話一股海蠣子味的文藝騷年。

  “你小子昨晚上上哪野去了?”對床的叫曹大智,韓雨亞一進(jìn)門就對他吼,但同時雙眼也沒離開他惠普筆記本的屏幕,認(rèn)真地操作著他的招牌英雄,劫?!白蛱煲惶煺n也都翹了,導(dǎo)員讓我通知你有空找她一趟?!?p>  “我不想討論這個?!庇袣鉄o力地回答。說完,掏出因為電量不足自動關(guān)機(jī)的手機(jī),充上電,放到桌子上,再把衣服褲子全脫下來扔在椅子上,上床準(zhǔn)備睡個午覺。

  “難不成賓館一夜游?”曹大智終于轉(zhuǎn)過頭來,對著有氣無力往床上爬的他挑了挑眉。“有艷遇?哎你這樣對不起你家那口子啊。”

  “你可拉倒吧,先別說我有沒有那膽,你覺得我有那命么?還艷遇?我告訴你我今天能活著回來已經(jīng)很不錯了?!?p>  “投投投,投了?!贝笾钦露鷻C(jī),對著寢室另外兩個人說到?!岸昼娝懒?8回的上單玩毛啊。”

  DEFEAT的聲音從三臺電腦里同時響起。

  “講講,講講?!辈艽笾前徇^凳子坐在韓雨亞床下。

  “講什么???”韓雨亞很煩,焦躁地抓著頭發(fā)。

  “什么感覺???”韓雨亞能很清楚的看到大智眼中閃爍著饑渴的光芒,貌似自從μ’s解散以后他就沒露出過這種對某件事情十分感興趣的表情了?!耙灰鼓莻€啥爽不爽?”

  “不是我說你怎么不信呢?我都告訴你我昨晚啥也沒干了?!?p>  曹大智白了他一眼,擺出一個“鬼才信”的鄙夷表情。

  “不下來玩一把?”南方人叫東方天下,及其霸氣的名字,操著一口不熟練的東北話問道。

  “哎你們看他那熊樣,說昨晚沒去開房誰信???敗家玩意肯定昨晚干腎虛了?!睅е还珊O犠游兜某爸S從東方天下的對床傳來,。緊接著是大智的一陣狂笑。

  順便提一句,海蠣子的名字叫張菲,雖然聽起來挺文藝,但寢室里平時都叫他張大炮。

  “你們玩?!表n雨亞簡簡單單答應(yīng)了一句?!斑€有張大炮,你要是再瞎**等我睡醒了我就把你掛樹上拿手機(jī)支架給你疏通菊花?!?p>  用被子蒙上頭,昏睡過去,耳邊,曹大智和張大炮的污言穢語向蒼蠅一樣在耳邊飛來飛去。

  醒來時,天色逐暗,已是黃昏。

  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尼瑪,我下午的課我是不是睡過去了?哎這幾個敗家玩意怎么沒叫我?

  下床,將手機(jī)開機(jī),打開QQ,首先是她女朋友發(fā)來的幾十條的未讀消息,和二十幾個未接來電。

  韓雨亞一陣頭疼……自己大概有二十幾個小時沒有理她了,找不到我,她肯定很著急了。

  簡單地和她解釋了一下,說白天學(xué)校附近修電纜,手機(jī)沒有移動信號,晚上手機(jī)沒電了,又在忙著寫作業(yè),所以沒看到她發(fā)的消息,又發(fā)了好幾個萌萌的表情。

  想一想這理由完全說不過去啊……太牽強(qiáng)了啊……失聯(lián)二十幾個小時,一句沒信號和手機(jī)沒電肯定對付不過去的啊。

  話說回來那不然怎么辦?實話實說?那她肯定更生氣,覺得我編瞎話騙她,而且是那種完全沒有技術(shù)含量的瞎話。

  她遲遲沒有回復(fù)他,于是他打開和曹大智的聊天窗口,質(zhì)問他為什么上課之前不叫醒他。

  “我叫你了啊,你丫跟個死豬一樣叫也叫不醒我有什么辦法?!辈艽笾前l(fā)過來一條4秒的語音,背景嘈雜,吐字含糊不清,應(yīng)該是在食堂吃飯。

  韓雨亞按下手機(jī)鎖屏鍵,點了根煙,坐在椅子上發(fā)呆。確實,這事怪不了別人,自己有這種一睡著就很難叫醒的毛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QQ特別關(guān)心提示音響起,她給他發(fā)來了消息,他迫不及待地打開QQ。

  然而,映入眼簾的是,兩句讓他怎么也想象不到的話。

  “我們分手吧?!?p>  “我喜歡上別人?!?p>  那一刻,他仿佛遭到了雷擊,整個人兩眼一黑,渾身顫抖,心頭好像被人剜進(jìn)去好幾把刀,痛的他差點昏過去。

  所謂晴天霹靂。

  等他緩過神來,再三確認(rèn)那兩條她發(fā)來的消息,所表達(dá)的確實是他認(rèn)為的那個意思以后。他以最快的速度打字回復(fù)。

  “別開這種玩笑啦,我知道錯了啦,我不該這么久不理你,不生氣好不?!?p>  顫抖的手按下發(fā)送,聊天氣泡前出現(xiàn)了一個紅色的感嘆號,下面一行小字。

  發(fā)送失敗,請先添加對方為好友。

  眼淚奮不顧身地從眼眶中涌出。

  當(dāng)太陽逐漸沉入地平線之下,昏黑一片,寢室樓外的籃球場上仍然嘈雜一片.寢室里的溫度卻仿佛降至到了零點。

  那個名為寶寶的單獨分組,0/0。

白夜無言

謝謝點了收藏的兩位同學(xué)哈~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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